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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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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14)(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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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身跪地,满脸喜极而泣,直到我推门而入她才缓缓直起身子。而几乎在同一瞬间,她脸上的媚态烟消云散,整个人挺直腰背,换上一副森冷凌厉的神色,俨然是高官夫人训斥下人的姿态。高跟鞋“嗒、嗒、嗒”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击出森然节奏,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跪在地上的林诗妍与林诗琪,唇角一抹冷笑:

    “各自一万,拿着。”

    纤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几下点动,转账提示音先后响起,随后她便甩下一句更加冰冷、强硬的命令:

    “现在,滚吧。”

    林诗妍猛地抬头,眼泪簌簌滚落,扑通一声跪得更狠,额头砸在地毯上,声音颤抖而急切:

    “夫人,求您了!奴家……奴家真的舍不得少爷!刚才那一刻……少爷救了奴家的命!奴家宁愿做牛做马,做贱奴,求您帮忙说一句好话,让奴家留在他身边……”

    她话音未落,林诗琪也跟着俯身,哭得妆容尽毁,泪水鼻涕一片狼藉:

    “夫人!奴家什么都不要,只要能留在少爷身边,哪怕做洗脚婢女,给他舔鞋舔脚也愿意!求您别赶我们走啊……”

    姐妹俩如同疯狗般趴在柳如烟脚边,双手死死抓住她裙摆,哭声凄惨,整个人狼狈不堪。柳如烟冷冷低头,眼神凌厉如刀,唇角弯起一抹森笑:

    “呵——你们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侥幸沐浴过一次天恩,就真以为你们这种乡下野鸡能变成凤凰?”

    她俯下身,猛地捏住林诗妍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指尖的力道狠戾,逼得她泪水直流。柳如烟俯视着她,语气冰寒刺骨:

    “可快点醒醒吧——你们不过是我随手捡来的烂货,我的手机里比你们好上千百倍的姑娘们都还等着送给少爷玩呢!今次你们没有任何尽力,没有任何表现,只是一个人被少爷草草的玩了一下就给你们一人一万块,这福气也该回家给祖坟烧高香了。”

    说完,她猛地一甩手将林诗妍的下巴推开,力道之狠让她整个人摔倒在地,屁股砸在大理石上发出闷响。

    林诗妍呜咽着,痛得缩成一团,但她依旧没有收拾衣服离开的意思。

    “还想留下?”柳如烟陡然拔高声音,厉喝如鞭子抽下,“再敢留在这里烦少爷,明天就拉到后山活埋了!”

    字字如雷,震得两姐妹浑身一抖,哭声戛然而止,眼神中全是绝望与恐惧。林诗妍泪如雨下,双手死死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林诗琪呆呆地望着她,眼神空洞,仿佛魂魄都被抽走。

    柳如烟挺直腰背,目光冷冷一扫,冷笑着补上一句:

    “滚!”

    那一刻,大厅的灯光照亮她凌厉的轮廓,她的笑艳丽而残酷,像刀子一样划开两姐妹最后的希望。林诗妍与林诗琪终于彻底崩溃,哭嚎着踉踉跄跄爬起,衣衫凌乱,妆容尽毁,像被逐出门的乞妇般跌跌撞撞地逃出大厅。庄园的大铁门“轰”的一声合上,厚重的铁栅栏像一道冷酷的屏障,把灯火通明的内宅与外界的黑暗隔成两个世界。守门的仆人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只是冷冷一拱手,转身归去,留下两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被硬生生挤出了门槛。

    冷风扑面而来,凉得透骨,却冲不散空气里弥漫的腥甜气味。林诗妍两腿一软,直接蹲坐在青石台阶上,脸上花得一塌糊涂的妆容混合泪水鼻涕,顺着下巴一股股流淌,模样狼狈得像个疯女人。林诗琪跪倒在旁边,双手抱着她的肩膀,嗓音沙哑,哭声被风一吹,更显得凄厉。

    “姐……呜呜……我们真的……真的没机会了吗?”

    她的哭腔像撕裂的布条,一句句扎在林诗妍的心口。可此刻林诗妍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仍在颤抖,大腿根处还残留着湿润和麻痒,穴口一收一缩,仿佛在怀念方才那根炽热如铁的怒龙。想到那刻,她眼泪涌得更急,整个人几乎痉挛般抽泣。

    “唔……不行了……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咬着唇,喉咙里呜咽着含混的音节。被那个男人贯穿、撕裂、再到神秘力量灌注的那一瞬间,她仿佛跌入地狱,却又在下一秒被抛进天堂。子宫里那些年积攒下来的隐痛、灼热、每逢月事时的折磨,竟然全都消失了!那种由死亡般的痛苦骤然扭转为彻底的舒畅与轻盈的瞬间,她永远都不会忘。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抬手抱住自己小腹,那里温热而舒适,仿佛真的被重新点燃了生命。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

    “他……他治好了我……我……我真的被治好了……”

    林诗琪听得心头一震,哭声顿了顿,下意识伸手抚摸她姐姐的腹部,指尖触到那片柔软的肌肤,心头仿佛也被点燃。她呜咽着摇头,泪珠不停滚落。

    “不可能……这不可能……哪有人这样……这样就能治好病的?姐,你是被他……被他那根……操疯了吧……”

    话音一出口,她自己也被吓得心口一颤,脸颊羞得通红。可林诗妍只是哭着、笑着,泪水打湿胸口,反而点头。

    “是……是的……我就是被他操疯了……但这是真的……我的身体好轻,好热,好舒服……像……像重生了一样!”

    林诗琪心口狂跳,眼神涣散。她无法否认刚才在大厅里看见的景象,那根狰狞到不像人类的怒杵,那股从空气里散发出来的威压,还有姐姐在痛苦中尖叫、喷潮、昏厥,最后却露出前所未有的痴媚笑容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像梦魇般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哆嗦着吐出这句话。常年混迹于富豪、金主、官场的她们,见过不少所谓的“大人物”,可没有谁能让她们心里生出这样的敬畏与恐惧。就算是总统的儿子也不过是大号升级版的“杜大炮”罢了,绝不可能拥有这样无法解释的力量。

    林诗妍哭得泣不成声,却还是喃喃低语,像是自我催眠:

    “他绝对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来自某个古老的世家……传承了数百代的秘术什么的,才拥有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他随便一操,就能让我彻底痊愈……”

    林诗琪听得一愣,眼睛骤然睁大。她闲时素来爱看一些言情小说,小说里提到的“隐世豪门”、“古老世家”桥段常常让她心潮澎湃,如今与眼前的现实交织,竟让她打了个冷战。

    “姐……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林诗妍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迷离,泪珠顺着睫毛簌簌掉落。

    “还能有别的解释吗?!你觉得咱们姐妹这病能是一瞬间就能治好的吗?还是用这种方式……只有仙人、只有古老的家族传承才可能有这种神力……我们刚才伺候的不是凡人……而是仙人啊!”

    她一边哭,一边笑,笑得痴狂,笑得泪水模糊。林诗琪的身体也抖了抖,双腿夹紧,羞耻和渴望一起翻涌上来。她回忆起那股浓烈的腥味,那根粗大到不可能完全含下的巨物,心底竟涌起一阵酸胀的嫉妒——姐姐被他贯穿,甚至被治愈,而她却只能在一旁跪着看。

    风吹过,吹乱她们的发丝,也吹散了哭腔。大铁门后的庄园高墙耸立,像另一片不可触碰的天地。而她们,就蹲在这天地之外,像两条被扫地出门的野狗。

    林诗琪用力抓着姐姐的手,哭声破碎:

    “若是……若是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当个婢女,帮他提鞋倒水,舔脚洗澡……都比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强啊!”

    林诗妍泪水淌得更快,整张脸扭曲在绝望与渴望里。

    “是啊……若是能做仙人身边的婢女……那我们就不是凡人了……就真的不是凡人了……”

    天色渐暗,她们的哭声在夕阳下若隐若现,夹杂着破碎的笑,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她们知道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那个虚伪的“宅男女神”的舞台了,她们只想再次跪回那道铁门内,哪怕是以母狗的身份。

    ——可门已关上,天与地隔绝。

    两姐妹相拥在一起,泪如泉涌,心底却同时升起一种更加疯狂的执念。

    她们,必须再找到机会,再次见到那个男人。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回到那片光辉下。

    镜头回到我这边。

    浴室的雾气浓得像一层乳白的纱,将大理石墙面朦胧掩映。水流从顶端喷淋而下,冲刷着我肩背与胸膛,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奔涌,汇入腰际沟壑。热气腾起,连空气都带着一股慵懒的沉重感。忽然背后一抹冰凉柔软的曲线紧紧贴上,水仙的双臂从后环抱过来,温香软玉般缠住我,乳尖隔着湿漉漉的长发与水珠,磨蹭得我后背一阵酥麻。细滑的手掌探到我下腹,指尖毫不迟疑地握住了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怒杵,缓慢而挑逗地上下撸动。

    “夫君……”她呼出的热气落在我耳根,尾音带着勾魂的颤抖,“今天一整天……我都觉得你有些不一样呢。”

    她的声音娇媚妖冶,却又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圣洁纯真,好像两种极端交织在同一副娇躯里,唯独在我怀里才展露无遗。我没有回头,只是任她温软的身体紧紧贴合在我背上。指间的力度越来越急切,她显然沉迷于把握这份粗野雄伟的重量。

    “从你今早从噩梦中脱离的时候,”她的声音低低,像在耳边滴着蜜,“我就感觉到……夫君的气息变得更强了,连我都觉得……被你压得透不过气来呢。”

    我伸手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一同慢慢撸动。水流冲击在龟头上,混合她纤细柔韧的手指,发出淫靡的“噗哧、噗哧”声。

    “是因为我找到了新的力量。”

    我低声说,语调平静,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锋锐。她身子一震,娇媚地笑了,笑声里藏着勾魂的媚意:

    “力量?嗯……人家可要听听,这股让夫君变得更狂霸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她的下巴轻轻搁在我肩头,睫毛扫过我的脸颊,蓝宝石般的眼眸带着兴致的光。她像只急不可耐的小兽,一边在我胯间逗弄,一边催促我吐露秘密。

    我缓缓闭上眼,回忆起今晨的顿悟,声音在水汽中低沉而稳:

    “正好我也想找个机会跟你说,让你帮我参谋一下——你还记得我在早上被柳如烟按摩时睡着,又在之后打坐入定的经历吗?我在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中潜入了意识海,看见了一个男人在打拳,他每一拳都如同山岳崩裂。又看见了星光构成的自己,星辰如经脉般在体内延伸,闪耀着无数光点。我清晰地看见自己的经脉流转,那些超凡的力量不再是虚无的幻想,而是如同图谱般摆在眼前。”

    “哦?是吗……”

    水仙听得眼神逐渐迷离,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越加用力。水流拍打在我腰际,和她的手指摩擦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淫荡至极。

    “还有呢?”

    她娇声催促,吐息温热,带着挑逗的媚意。

    “还有……”我低笑,“我当时感受到了体内另一种从未运用过的力量——它既不是体力也不是魔力,而是更唯心的东西。只要我的心性足够霸道、足够自信,就能让一切随我意志而动。就像一头白金巨龙沉睡在体内,我只需信念就能让它听命……”

    水仙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她像只狐狸般笑了,吐出香舌舔舐我耳根:

    “哦……这么厉害呀,这么说夫君现在已经是无所不能了?哼……真是让人家全身都热起来了。”

    她的双乳狠狠压在我背上,双腿像藤蔓般缠住我的大腿。手指加快节奏,撸得我怒胀的巨物青筋暴起,火热得几乎要灼穿她的手心。

    “既然这股力量如此万能……”她语气变得更加妖媚,尾音拉长,媚声颤颤,“那夫君……为何不试试用它,把人家绑起来呢?”

    她一边说,一边把脸侧过来,舔舐我下颌,湿润的舌尖带着媚意十足的挑衅。浴室里的雾气愈发浓烈,水流轰鸣,伴随着她手里淫靡的“咕啾、咕啾”声,像是一首堕落的催情曲。

    水仙笑得媚态横生:

    “来吧……用你那股强大而又未知的力量,把我绑得死死的……让我彻底做你的俘虏……看看奴家还能不能挣脱开……”

    她的眼神里闪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在期待我立刻用那股力量将她压制在水雾与石壁之间。

    ——她似乎渴望被我以超凡的力量彻底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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