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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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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番外二:if线- 郭靖今晚不回家)(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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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关,强势地探了进去,寻到她慌乱躲闪的小舌,缠上去,

    勾住,吮住,毫不客气地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黄蓉浑身发软,膝盖几乎站不住。这是第一双靖哥哥以外的唇,吻上她的唇;

    这是第一根靖哥哥以外的舌头,插入她的檀口!

    她被吻得头晕目眩,兰香呼吸尽数被他夺走,换来的是他炽热的、带着侵略

    性的气息,填满她整个胸腔。那一刻,她几乎要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抛下一切—

    —抛下郭靖,抛下襄阳,抛下那十年来如铁链般缠身的责任与道义。

    直到刘真的舌尖在她上颚轻轻一扫,带起一阵战栗的酥麻,她才猛地惊醒—

    —

    不、不行!

    她骤然用力,双手抵在他胸前,狠狠一推。

    刘真踉跄退了半步,唇瓣离得太急,带出一声轻微的「啵」的声响,在寂静

    的夜里格外清晰。

    黄蓉转身就走,步子踉跄,裙摆扫过梅枝,簌簌落下一地冷露。她不敢回头,

    怕一回头就看见他还站在那里,唇上沾着她的胭脂,眼神灼热得能把她烧穿。

    刘真站在原地,抬手缓缓碰了碰自己的唇,指腹上似乎还留着她柔软的触感,

    甜得发腻,热得发烫。

    他低低地笑了,声音沙哑,带着餍足又带着更深的渴望,轻轻对着她逃走的

    背影说了句只有自己听得到的话:「黄帮主……你这双唇味道,真是要了我的命。

    看样子,下一次就可以插入!」

    第二日清晨,郭府后院,晨雾尚未散尽,掌风已呼啸如龙。

    郭靖一招「亢龙有悔」震得落叶纷飞,收势时却长长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得

    像压在心底多年的巨石。

    「真儿,蓉儿这几日……总是逼我离开襄阳。」他望着远处的屋脊,眼神复

    杂,「可我郭靖若走了,这城便真的完了。」

    刘真收了招式,手里还残留着昨夜那柔软甜腻的触感,一想起黄蓉被吻得发

    软的腰肢、迷离的眼,便觉口干舌燥。此刻听郭靖说起黄蓉,心头那点对郭大侠

    的敬意与感动,瞬间就被更强烈的占有欲压得粉碎。

    他舔了舔唇,声音故作轻松:「郭大侠,蓉姐也是为了您好啊。守了这么多

    年,朝廷给过您什么?到头来还不是猜忌、掣肘、软禁?再守下去,蒙古人真破

    了城,您舍得蓉姐跟您一起死吗?」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得郭靖身子猛地一震。

    他沉默半晌,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柄早已卷刃的襄阳守将大刀,

    良久,才低声道:

    「真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刘真不明所以,只得跟着他出了郭府,一路登上北门城楼。

    城头风声猎猎,卷着沙尘扑面。城墙垛口处斑驳的血迹早已被风干成暗褐色,

    却仍透着一股不肯散去的肃杀。郭靖走到一处残破的女墙前,伸手轻轻抚过那被

    炮石砸缺一角的青砖,动作轻得像在抚摸情人的脸。

    「我来襄阳镇守,快十年了。」他声音低哑,目光却越过护城河,望向远方

    连绵的蒙古营帐,「这些砖石里,渗着我多少袍泽的血……城里几十万百姓,把

    命都押在我郭靖身上。我若走了,他们怎么办?」

    刘真张了张嘴,刚想再劝,郭靖却忽然转头看他,眼神沉得像一潭古井。

    「真儿,你说得对。」他缓缓道,「我不能走,但蓉儿……可以走。」

    刘真心头狂跳,几乎要欢呼出声——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带着黄美人远走高

    飞,从此夜夜吻着那张倔强又甜软的唇……

    可下一瞬,郭靖的声音又把他从幻想里拽回现实:「帮我给蓉儿带一封信。」

    城楼角有一间简陋的值守小屋,这些日子郭靖便是宿在这里,夜夜与城同寝。

    屋内只有一张木榻、一盏油灯和一方小几。郭靖坐下,研墨提笔,笔走龙蛇,字

    迹遒劲有力,却带着掩不住的沉重。

    刘真站在一旁,偷偷瞄过去,只见信纸上写道:

    「蓉儿鉴:

    余守襄阳二十载,早已与此城共存亡。昔日汝我并肩,誓同生死,然今日之

    事,余心意已决,断无更改。

    汝近来言行,句句逼我离城,余知汝是为我好,亦为芙儿好,然汝可曾想过,

    数十万军民性命、数千袍泽白骨,皆系于此?若郭靖今日弃城而去,便是负天下

    人,亦负昔日与汝桃花岛上之誓。

    余既负不起天下,便只能负汝。

    汝若真为我好,便即刻携芙儿前往水寨,莫再迟疑,莫再回头。汉水天险尚

    存,刘老将军忠义可托,汝母女可安。

    余非铁石心肠,然国难当前,儿女情长,终需放下一边。

    汝若仍执意不走,来日城破之时,休怪郭靖先自刎于城头,不忍见汝母女受

    辱。

    此心此志,此生不改。

    勿复。

    靖绝笔」

    写到最后两字,他笔锋一顿,墨在纸上洇开一小团黑痕,像一滴血。

    他将信递给刘真,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替我告诉她……这是我最后一次跟她说的话了。

    她若再不走,我郭靖……便先走一步。」

    墨迹未干,郭靖却已折好信,递给刘真,声音平静得近乎残忍:

    「真儿,劳你亲手交给蓉儿。告诉她……这是我郭靖这辈子,唯一一次求她。」

    刘真接过信,指尖却微微发抖。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生不出半分得逞的喜悦,

    只剩一种说不出的烦躁与酸涩。

    那封信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掌心生疼。

    夜色沉沉,郭府灯火只余几点,像将熄未熄的残烛。

    黄蓉独坐房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空荡荡的床沿,晚膳的滋味早已忘了,

    只剩满腹愁苦。郭靖又没回来,她知道他宁愿宿在城头那间冰冷的小屋,也不愿

    面对她的眼泪。

    门忽然被轻轻推开,带进一缕夜风。刘真一身夜行衣的打扮,悄无声息地闪

    进来,门在身后合上,咔哒一声轻响,像扣住了什么。

    黄蓉心头猛地一跳,昨日那滚烫的吻瞬间涌上心头,脸颊腾地烧了起来。她

    下意识往后缩了半步,声音发紧:「你……你来做什么?」

    刘真没说话,只抬手,从怀里抽出那封折得方方正正的信,递到她面前。

    「郭大侠托我给你的。」

    黄蓉这才回过魂,慌忙接过,手指却抖得厉害。拆开信纸,郭靖那熟悉又陌

    生的字迹映入眼帘,一行行看下去,眼泪便再也止不住,顺着下巴滴在纸上,洇

    开一片模糊。

    她看得懂,那是诀别。那是郭靖用最冷最绝情的话,把她往外推,好让她独

    活。

    心口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刀,疼得她几乎站不稳,身子晃了晃,后腰却撞进一

    个温热的怀抱。

    刘真从后面抱住了她,臂弯收得极紧,像怕她碎了。

    黄蓉沉浸在信里,竟一时没察觉,直到一缕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熟

    悉又危险的气息。刘真的唇轻轻落在她耳垂上,先是吻,再是轻咬,齿尖磨着那

    最敏感的一小块软肉。

    「嗯……」黄蓉身子一颤,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膝盖发软,几乎要

    跪下去。

    刘真的手已经从后面绕到前面,隔着薄薄的衣料,覆上她饱满的双乳,掌心

    滚烫,力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蓉儿……」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哑得像蛊,「郭大侠让你难过,我却

    要让你高兴。」

    黄蓉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手腕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我会想办法让他走。」他咬着她耳垂,含糊又笃定地说,「你信我。」

    这句话像一剂猛药,打碎了她心里最后一丝坚持。她突然就放弃了挣扎。

    那双手隔着衣物揉捏着她,力道时轻时重,指尖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地方,

    捻住,揉搓,拉扯……和郭靖那笨拙却温柔的抚摸完全不同,刘真带着一种肆意

    的侵略,像是要把她骨子里的倔强都揉碎。

    黄蓉全身汗毛倒竖,禁忌的刺激感像烈酒浇在火上,烧得她头皮发麻,下身

    一阵湿热,羞耻又无法抗拒地涌出来。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娇软得自己都陌生。

    她又想挣扎,可刘真贴着她耳廓,声音低得像魔咒:「郭大侠这几日晚上

    ……都不回来了。」

    这句暗示赤裸裸地砸下来,黄蓉彻底软了。

    她知道今晚之后,一切都回不去了。

    可她竟生出一种近乎荒唐的期待——在这座注定要陷落的城里,在这个连丈

    夫都不肯回头的夜里,她想要有人狠狠地要她,要她活着,要她还像个女人。

    刘真感觉到她彻底软下来,低笑一声,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衣带。

    鹅黄衫裙滑落,堆在脚边,像一朵被风雨打落的花。

    他把她转过身来,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含住她早已挺立的乳头,用力吸吮。

    「啊——」黄蓉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抬手想推开他的头,指尖却插进他浓密的发间,不知是推,还是想让他再

    用力些,再好好地、狠狠地吸。

    ---------

    郭芙见这几日爹娘有些不愉快,本想去母亲房中劝说几句,路过偏院时,却

    听见一阵压抑又急促的喘息与呻吟,从武修文与完颜萍那间屋里传出。

    那声音黏腻而放肆,像钩子似的,一下子把她的脚步钉在原地。

    她咬了咬唇,心头又羞又恼,却又被那股陌生的热意烧得浑身发软。鬼使神

    差地,她竟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靠近窗下,指尖沾了点唾沫,轻轻在窗纸上戳

    了个小洞。

    烛光从洞里漏出来,正落在床上那两具纠缠得难分难解的身躯上。

    完颜萍一丝不挂地仰躺在榻上,雪白的双腿被武修文分开架在肩头,那健硕

    的身子正一下下狠狠撞进去,腰腹肌肉绷得紧紧的,汗珠顺着脊背滑落,在烛光

    下闪着光。

    他胯下那根粗壮的阳具通红发亮,正快速而凶猛地在那紧窄的蜜穴里进出,

    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带出大片晶莹的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

    声。

    完颜萍被撞得乳波荡漾,十指死死掐着武修文的背,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修文哥……慢、慢一点……太深了……啊……要被你顶坏了……」

    武修文却像被她夹得失了魂,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萍儿……你还是这么紧……夹得我……我有点吃不住了……」

    说着,他猛地又加快了速度,胯部撞击在她腿根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阳

    具进出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只剩一片模糊的肉影。

    郭芙看得目瞪口呆,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明明知道该走,可那双眼睛却像被钉死在窗纸上,怎么也挪不开。

    烛光下,两人交合的地方一清二楚——完颜萍那处本就紧窄的花穴被撑得满

    满的,嫩肉外翻,随着武修文的抽送不住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那

    根狰狞的巨物不放。

    他和她只是订了婚……就已经被这样交合了?而我的夫君……

    郭芙喉头滚动,指尖死死掐着窗沿,指节泛白。她想起耶律齐那张清俊的脸,

    想起丈夫远在北疆,几个月未归,自己夜夜独守空闺,早已被欲火烧得难受。

    此刻看着武修文在那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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