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番外二:if线- 郭靖今晚不回家)(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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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
黄蓉被烫得浑身痉挛,花穴死死绞紧那根仍在跳动的阳具,又一次狠狠泄了。
两人在高潮的时候不由得同时咬着对方的耳朵低声的叫了起来:
「靖哥哥不回来,你来!」
「郭大侠不回来,我来!」
她哭着,笑着,抱着他,像抱着这辈子最后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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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瞬,襄阳城内四处欲焰同时攀上绝顶,像被同一条无形的引线点燃。
武修文死死扣住完颜萍的腰,低吼一声,胯下猛地一挺,滚烫的阳精一股股
射进她紧致得几乎要绞断他的花径深处。
完颜萍被烫得浑身战栗,花穴一阵剧烈收缩,蜜液混着精水喷涌而出,她仰
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十指在武修文背上抓出道道血痕,随
即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急促喘息,腿根仍在
不受控制地抽搐。
窗外,郭芙死死咬住下唇,指尖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里疯狂抽插,掌
根狠狠碾着花蒂,眼前全是武修文射精那一刻狰狞又餍足的表情。
她腿一软,整个人滑坐在地,后背抵着冰冷的墙,指节发白地掐进大腿肉里,
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炸开,蜜液瞬间浸透了裙摆,她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剩
眼泪和浑身的颤抖,泄得一塌糊涂。
城楼小屋里,郭靖脑中轰然一声,眼前全是年轻时的黄蓉在桃花树下回眸一
笑的模样。他手掌套弄得越来越急,青筋暴起,喉间滚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蓉
儿……」,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落在粗糙的木板上,溅起几点白浊,像一
场无声的祭奠。
而主卧里,刘真抱着黄蓉狠狠一顶,精液全数灌进她最深处,黄蓉哭着痉挛,
花穴死死绞住他,像要把他一并吞进去。
月光冷冷地照下来,四处同时归于死寂,只剩急促的喘息、黏腻的水声、以
及无人知晓的泪。
这一夜,襄阳城最深的秘密,在黑暗里同时绽放,又同时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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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文与完颜萍相拥着喘息片刻,汗湿的身子黏在一起,像被水浸过的糖。
武修文低低地笑了声,手指穿过她散乱的发丝,轻声道:「萍儿,今晚你可
真会要我的命……再疯下去,我怕明日都没力气上城头了。」
完颜萍软软地「嗯」了一声,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
「襄阳危机未解,咱们……早些歇息吧。」
两人相视一笑,翻身躺平,很快只剩均匀的呼吸声。
郭芙蹲在墙根,指尖还沾着自己的蜜液,黏腻而羞耻。她狠狠咬住下唇,眼
泪混着汗一起往下掉,心里恨极了自己,竟被这对未婚夫妻的一场云雨勾得高潮。
她慌乱地抹干净手指,理好凌乱的裙摆,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偏院,夜风一
吹,才觉得腿根湿冷一片,走路都发软。
城楼小屋里,郭靖喘息未定,看着地上那滩白浊,忽然觉得心口被什么狠狠
揪了一下。他想蓉儿,想她这些天红肿的眼睛,想她倔强地不肯走却又夜夜独守
空房的模样。
他忽然就怕了,怕自己再拖一夜,就真的再也说不出口那句「对不起」。
他用布胡乱擦净地面,系好裤带,推门而出。冬夜的风像刀子割在脸上,他
却觉得烫得慌,一步一步往郭府走,脑子里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蓉儿,我错
了」「蓉儿,别哭了」「蓉儿,我想你」。
可真到要说出口,又笨拙得像块木头,喉咙发紧,脸也烧得厉害。
只有黄蓉房中,仍是另一番光景。
刘真的阳具还深深埋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地吐着余韵,谁也不舍得拔出来。
两人像被熔在一起,汗水、泪水、蜜液混作一处,黏腻得不可分开。高潮后的余
韵尚未散尽,他们却仍贪恋地吻着,舌尖缠绵,像两头尚未吃饱的兽,趁着身子
最软、最敏感的时候,继续用唇舌轻轻交合。
黄蓉的指尖插在他发间,轻轻颤抖。刘真扣着她的后腰,一下一下地轻顶,
并不激烈,只是舍不得离开这具让他疯狂的身体。
窗外月色如水,照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像一幅永远不会醒来的春宫图。
而郭靖,正一步步走近这扇门。混不知自己的爱妻,已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高潮了,而且似乎还想要再次高潮。
他守了十几年的襄阳,还固若金汤;他守了二十几年的穴,今日却一溃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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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泪水滚烫,落在刘真唇上,被他一口一口吻去,像要把她所有的羞耻
与愧疚都吞进肚里。
刘真捧着她的脸,声音低哑却郑重得像誓言:「蓉儿,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就是给我做郭大侠的跟班,做他的狗,我也要一辈子守着你。」
这话说得太直白、太粗鄙,却又带着一种近乎愚蠢的痴情,黄蓉听着先是想
笑,眼泪却流得更凶,百感交集地哽咽道:「我宁愿……你做我的狗。」
刘真低笑一声,眼底烧着火:「今晚,我就是你的狗。」
话音未落,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阳具已再次硬如铁杵,胀得她轻轻一颤。刘
真低头贴着她耳廓,声音带着笑意的坏:「郭大侠不回来,我今晚也不想走。」
黄蓉被他赤裸裸地说中心底最隐秘的渴望,羞耻与欲火同时烧上头顶。她猛
地翻身,把刘真压在身下,湿漉漉的长发垂落在他胸口,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狗儿……我来疼疼你。」
她纤手握住那根滚烫的阳具,对准自己仍淌着方才精水的花穴,腰肢一沉—
—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像锤子砸在心口。
两人瞬间僵住,魂飞魄散,连呼吸都停了。
黄蓉死死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泪还挂在睫毛上,身子却因为极度的惊吓
而绞得极紧,刘真被她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呻吟出声。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
仿佛只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郭靖就站在那里。
黄蓉浑身发抖,眼泪疯狂往下掉,几乎要崩溃。
可那脚步却迟疑了片刻,终究没有推门。
像是终于下不了决心,又像是怕看见什么,最终,沉重的脚步声缓缓转身,
慢慢走远,消失在长廊尽处。
黄蓉还在发抖,刘真却忽然坏笑起来,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疯狂。他猛地一
挺腰,阳具狠狠捅进她仍紧绷得发颤的花穴深处。
「啊——」
黄蓉失声尖叫,随即死死咬住下唇,怕那声音追着郭靖的背影飘过去。
她眼中喷着怒火,又带着刚刚死里逃生的惊悸与刺激,狠狠瞪着刘真那张可
恶又可爱的坏笑的脸。
下一瞬,她狠狠一坐到底,腰肢疯狂地上下起伏,像要把方才那阵惊吓、那
阵羞耻、那阵背德的快意,统统发泄在这凶猛的套弄里。
「刘真……你这条坏狗……!」
她咬着牙,声音破碎而狠厉,却又带着哭腔,每一次坐下都撞得极深,像要
把他整个人吞进去。
刘真被她套得头皮发麻,仰头笑着,声音沙哑得不成人形:
「今晚,我就要做一跳蓉儿的坏狗……」
郭靖一步步往回走,心头乱得像一团麻。风刮在脸上,他却越想越不是滋味,
嘴里把那句「蓉儿,我错了」翻来覆去地念,却怎么也练不出个完整的模样。城
楼小屋的灯火在望,他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推门进去,背脊佝偻得像一下子老了
十岁。
郭芙少走了几十步。
郭靖少走了十几步。
女儿和夫君少走的步,成就了黄蓉今日的出轨。
可以说是父女俩联手将黄蓉送给刘真抽插。
而那扇他刚刚转身离开的房门之后,黄蓉早已彻底失了控。
她骑在刘真身上,腰肢疯狂地上下起伏,臀浪翻飞,水声咕叽,像要把二十
年的压抑一次榨干。刘真双手狠狠揉着她饱满的双乳,指腹捻着那两粒早已硬挺
的乳珠,向上迎合她每一次凶猛的坐下,撞得她花心一阵阵发麻。
黄蓉再度想浪叫,却怕声音漏出去,只能俯身狠狠咬住刘真的耳垂,声音又
恨又娇:「你不是说靖哥哥今晚不回来吗?」
刘真喘得几乎说不出话,却坏笑着顶得更深:「我没说谎……他确实……没
进屋……」
黄蓉被他这句无赖话气得又羞又怒,猛地一坐到底,阳具狠狠撞进最深处,
差点把他魂儿顶出来:「小混蛋!要了我的贞操……我今日非弄死你!」
刘真被她夹得欲仙欲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着牙狠狠抽送:「蓉儿…
…我也要弄死你……弄得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两人彻底疯魔。
他们换了许多姿势:观音坐莲时,黄蓉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脖子,上下
套弄得乳波乱颤;老汉推车时,刘真把她双腿架到肩头,从后面狠狠撞进,撞得
她哭叫连连;又换成鹤交颈,她一条腿高高抬起,被他抱在怀里站着猛干,撞得
她脚尖都离了地;再到犬交式,她趴在床上,雪臀高高撅起,刘真从后进入,一
手揉乳,一手按着她的腰,像是骑着一匹最烈最美的母马,撞得她眼前发黑。
一个又一个新奇的姿势,像打开了尘封多年的锁链,把黄蓉骨子里的浪劲儿
彻底放了出来。她哭着、笑着、叫着,蜜穴一次次绞紧那根滚烫的阳具,恨不得
让它永远留在自己体内,再也不拔出去。
当郭靖在城楼小屋里望着屋顶,再一次长叹出声的时候,
郭府主卧里,黄蓉正被刘真抱在怀里,用最深最烈的后入式狠狠贯穿,阳具
一次次顶进最深处,她咬着被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浑身痉挛,又一次狠狠
地泄了。
她哭着想:
靖哥哥,对不起。可我……真的好快乐。
「你守你的城,我开我的穴。」
「今晚,你别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