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69-70)(第5/5页)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头,
仿佛在看一件终于被驯服的良驹。
「好,好!这才识大体。」他转身,挥了挥宽大的袖袍,仿佛在挥去一粒微
不足道的尘埃,「行了,去收拾吧,莫要让本太师的亲兵们等久了。」
说罢,他领着一众幕僚亲卫,气度雍容地走进了太守府,仿佛他天生就是这
里的主人。
只留下张翼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府前的石阶下。冬日的冷风吹过,卷起地上
的几片枯叶,也吹得他脑子嗡嗡作响。
他想起了黑风寨的兄弟,想起了黄寨主的身影,想起了那些死去的袍泽。他
守住了这座城,却好像弄丢了比城池更重要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他说不清,
只觉得心里空得厉害。
突然想到自己还要招安黄寨主和刘将军,不由得心里有些庆幸。
次日,太守府内,灯火辉煌,流光溢彩,与府外张翼落寞的背影形成了两个
截然不同的世界。宴席之上,杯觥交错,谄媚之声此起彼伏,几乎要将府邸的屋
顶掀翻。
「太师真乃神人也!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史天泽那等悍将,竟也只
是太师棋盘上的一颗死子!」
「正是,正是!若非太师妙计,我等江州军民,恐早已沦为蒙古人的刀下亡
魂!此等再造之功,当勒石记功,流芳百世!」
贾似道半卧在主座上,身着奢华的锦袍,手指间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佩。他
对周围的山呼海啸充耳不闻,脸上挂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慵懒与自得,仿佛这些
吹捧是他应得的贡品。
张翼被安排在次席,算是给了他不小的面子。他面前摆着山珍海味,佳酿满
杯,但他食不下咽,味同嚼蜡。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张张谄媚的嘴脸,听到的
是一句句颠倒黑白的谎言。
他想起黑风寨的那些山民,他们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却为了家国大
义,在与蒙古人最惨烈的厮杀中,抛头颅,洒热血。
可如今,这一切的光荣,都被眼前这个醉醺醺的奸臣窃取。那些真正该被铭
记的名字,被他轻飘飘地斥为「草寇流寇」;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只换来一百
两银子和两匹锦缎的羞辱。
而自己,这个知道所有真相的人,却只能坐在这里,像一尊泥塑的雕像,眼
睁睁看着真理被踩在脚下,无耻被捧上天。
一股巨大的悲愤与无力感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端起酒
杯,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浇不灭心中那团名为
「郁闷」的烈火。
贾似道半卧在主座上,对周围的山呼海啸充耳不闻,脸上挂着猫戏老鼠般的
慵懒。就在这片奢靡的喧嚣中,一个身影带着一丝谄媚,悄然融入。
「末将张弘范,携小妾云娘,敬太师一杯!」
张弘范一身劲装,声音洪亮。他身边的云娘,面容虽依旧娇美,但眉宇间却
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眼波流转间,非但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反而夹着一丝沉
溺后恰到好处的魅惑。
贾似道的目光在云娘身上黏腻地一扫,嘴角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淫笑。
此刻,张弘范躬身敬酒,随即话锋一转,声音放低了八度,带着一丝恰到好
处的谄媚:「太师天威,末将深感钦佩。只是,江州虽已解围,但蒙古之患未除,
末将愿为太师分忧,前往更后方之地,为大军操练兵马,固守巢穴,以为太师万
全之策。」
贾似道何等人物,瞬间便洞悉了他的心思。他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恍然大
悟的神情:「哦?张将军有此忠心,甚好,甚好。」
他故意沉吟片刻,目光在张弘范那充满期盼的脸上逡巡,享受着对方此刻的
忐忑。就在张弘范式额头将要渗出冷汗时,突见贾似道使了个眼神,示意张弘范
靠近些。
张弘范会意,立刻小步上前,几乎是凑到了贾似道耳边。在满堂宾客看来,
这是太师在与心腹爱将密谈军机。
贾似道才慢悠悠地低声开口:「后方安稳,确实至关重要。这样吧,本太师
就给你个美差,让你总督江州之后方所有军械、粮草的转运与调配。此乃大军之
命脉,非心腹不可任。你能担此任,也是本太师对你的信任。」
「不过……本相这几日,倒是对你的云娘,颇为念想呢。」
这本就在张弘范的预料之中。为了那个后勤总督的位子,再献一次又何妨?
更何况,云娘已经被贾似道玩了三天三夜,不知道那阴道里被射入过多少次贾似
道的阳精!
他脸上立刻堆满了理解的笑容,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贴耳私语:「太师谬赞
了。贱妾能得太师垂青,是她的造化。末将……正愁无处报效太师恩典呢。」
说罢,他直起身,对着众人高声道:「多谢太师信重!末将愿为太师肝脑涂
地!」他将这「信重」二字说得含糊其辞,旁人只当是贾似道许诺了官职,纷纷
起身道贺。
张弘范心中得意,自己这番操作,既讨好了贾似道,又在众人面前立下了忠
心耿耿的人设,可谓一举两得。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贾似道对他这种人的鄙夷和玩弄之心。
贾似道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得残忍。他懒洋洋地挥了
挥手,让身边的侍从退下,再次对张弘范招了招手。
张弘范以为贾似道还有什么密令,再次俯下身去。
这一次,贾似道的声音轻得如同恶魔的低语,却带着万钧的重量,狠狠砸进
了他的脑海:
「云娘的舞,本太师想再看一遍。但今夜,却不能没个观众,不如张将军来
赏赏云娘的舞姿?」
张弘范的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贾似道似乎很是享受他这副表情,继续用那气声说道:「你不是要报效本相
吗?本相就给你个天大的恩典。今夜,你就守在听涛阁好好地看,认真地学。」
他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恶意和轻蔑:
「看看本相,是如何操弄你的云娘……你要是学得好,这军械粮草的活儿,
就是你的。学不好……哼哼。」
「轰——!」
张弘范只觉得耳边炸响一个闷雷,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
他可以献妻,可以献媚,可以毫无尊严地当一条狗,但他无法接受作为一个男人,
被强迫着,亲眼观看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人肆意玩弄!
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对他物种资格的彻底否定!
云娘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抹滚烫的羞红,瞬间从她的脖颈烧到了耳
根,她本能地低下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她是张弘范的女人,这是她赖以生存的身份,也是她得以周旋于权贵间的外
衣。
可现在,这层外衣被那个她委身、甚至曾迷恋过的男人,亲手撕得粉碎,暴
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甚至能感觉到张弘范那绝望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在她的背上,这让她感
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愧与无地自容。
然而,就在这片滚烫的羞耻之中,一丝冰冷的、奇异的快意却悄然萌芽。
一丝报复性的快感竟如毒草般疯长。她瞥了一眼身旁面如死灰的张弘范——
这个将她当做礼物送上的人,此刻也成了她受辱的观众。
这报复性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矛盾。
而就在这矛盾的漩涡中心,她竟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贾似道的房中术。那不是
粗鲁的占有,而是一种带着掌控与征服的艺术。他的每一次插入,每一次的抽出,
射入的每一滴阳精,都充满了毁灭与重塑的魔力,能将她推向痛苦与欢愉的极致
边界,让她在一分一毫的折磨中,体验到被完全支配的战栗。
这念头一起,便像燎原之火,瞬间烧毁了她脑中所有关于羞耻和理智的堤坝。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毫无征兆地从下身深处涌出,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内
裤的薄薄一方布料。
身体比思想更先一步做出了选择。这湿润,是对羞辱的臣服,是对刺激的渴
望,更是对那个即将到来的、被另一男人彻底占有的夜晚,最诚实、最无耻的回
应。
贾似道满意地看着张弘范那濒临崩溃的样子,看着云娘娇媚的似要流血般的
脸蛋,这才提高声音,对众人笑道:「诸位,张将军与本相相谈甚欢,有些军
务私谈。本相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诸位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