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72-73)(第3/4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就在这时,阁内阴影一晃,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屏风后闪出。那是一个英

    武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如刀削,身上一袭玄色劲装,腰

    间别着一柄弯如新月的短刀,刀鞘上隐隐镌着火焰纹饰。他身形矫健如豹,落地

    时不带半点声息,却在华筝面前单膝跪地,抱拳低声道:「圣姑。」

    华筝没有惊诧,只是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秋水般清澈,却带着一丝淡漠的锋

    芒。她看着他,唇角微微一抿,声音平静得像风过草原:「阳破天,你可真大胆。

    大汗的亲卫环伺三匝,你竟敢潜入这暖阁。若是他发现了你,你这中原总坛的传

    教使者,多少条命都不够他杀的。」

    阳破天抬起头,那张英武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自嘲的苦笑。他是圣火教在中

    原的首席使者,武功高绝,智谋过人,一身「火焰刀」和「乾坤大挪移」的功夫,

    行走西域如入无人之境。

    可在华筝面前,他却像个初入教门的弟子,眼中那份炙热与虔诚,远超对教

    义的膜拜。「属下知罪,」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坚定,「但圣姑安

    危,胜过属下性命。方才大汗……他若有半分不轨,属下便是拼了这身皮囊,也

    要护您周全。」

    华筝闻言,眉心微蹙。她走近几步,貂裘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丝尘埃。

    她的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肩线上,那里隐隐透出一种压抑的火焰,仿佛随时会爆裂

    开来。

    她闭上眼,耳边却响起多年前的铁蹄与火光——

    那是她二十岁那年,随王兄察合台西征。金戈铁马横扫西域,烽烟滚过葱岭,

    她一身银甲,弯刀映雪,亲手斩下花剌子模最后一位王子的人头。

    血溅在她的白狐斗篷上,像一朵盛开的罂粟。战后,她独自策马深入荒漠,

    追逐一队溃逃的波斯商旅,却在沙丘尽头看见了那簇火。

    一堆篝火,围坐着披黑袍的教徒。他们高举火焰令牌,诵唱古怪的经文,火

    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像镀了金。领头的长老见她到来,竟不惊惶,只递给她一柄

    铜铸的火钳:「草原的公主,试试这火,能否烧尽你心中的黑暗?」

    她接过火钳,投入火中。火焰腾起,映出她眼底的杀意与疲惫。

    那一刻,她忽然懂了——儒家讲「克己复礼」,却教不出如何面对血与刀;

    长生天赐予勇力,却给不了灵魂的归途。而这火,烧得干净,烧得彻底,像要把

    所有罪与痛都炼成光。

    后来,她在波斯总坛住了整整一冬。长老为她纹上火焰印记时说:「你是黄

    金家族的女儿,却也是明神的选民。」

    她没有反驳,只在雪夜独自跪在火坛前,第一次为死去的敌人祈祷。那一夜,

    她卸下盔甲,把长发散进火里,像把过去一并烧尽。

    如今,忽必烈要她嫁他,要她用汉家礼法做他的皇妃。可她若应下,便失了

    身,失了贞,失了黄金家族祭天圣女的身份——那身份不仅是草原的尊荣,更是

    圣火教在蒙古的根基。

    她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过往的事情,正色道:

    「护我周全?阳破天,你的心思,我岂不知?但今日之事,你若再妄动,坏

    的是我圣火教的百年大计。大汗方才所言,你可听清了?他要我嫁他,我便要失

    去那处子之身,你……是盼我应下么?」

    阳破天闻言,身体一僵,跪姿未变,却如遭雷击。他犹豫了半天,额上渗出

    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灯火下晶莹如露,却带着一种煎熬的灼热。

    他身为传教使者,早将身心献于教门,可对华筝这份情愫,却如教中那永不

    熄灭的圣火,烧得他夜不能寐。

    「圣姑……」他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若您应下,圣火教得大

    汗一言,成为大元国教,便可横扫中原,光明普照四方。属下……属下本该欢喜。

    可我……我舍不得您。」

    那三个字出口,他自己也如释重负,却又如坠冰窟。舍不得——这不仅仅是

    男儿对女子的痴缠,更是教徒对圣女的禁忌眷恋。

    华筝是圣火教东方总坛的圣女,教中至高无上的明尊化身,她的一颦一笑,

    皆是长生天赐予的圣光。他怎敢奢望,将那圣光据为己有?

    「先不说圣教,」华筝打断他,语气依旧平静,「你想想,我若真做了他的

    妃子,是个什么局面。」

    她伸手推开一点窗棂,外头夜风灌进来,吹得灯焰一晃一晃。

    「如今我虽为皇姑,出入王庭、军营,自由得很。愿去西域,便随军西征;

    愿来襄阳,便随他南下。草原上谁见我,不叫一句『公主』『圣女』,谁敢拦我

    一匹马?」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一旦进了大都后宫,门上换成『皇妃』两个字,

    表面体面,实则从此一辈子关在宫墙里——出不得城门,见不得旧友,上不得战

    场,只剩下帷帐、笑脸、家法。」

    阳破天拳头攥得咯咯响,他武功虽高,智谋也强,但在这些后宫权谋上,远

    远不如华筝。

    华筝又道:「再有,我这身子到如今还是干净的。」

    她说得极淡,像在说旁人的事,「处子之身,对寻常女子是嫁人的本钱,对

    我却是权柄——黄金家族的祭天圣女,圣火教在草原上的明面旗号,靠的就是这

    层『不属任何男人』。我只属于长生天,只属于圣火。你试想,我若真上了他的

    龙榻,明日他在大帐里一招手,说『这是朕的女人』,那些老王公、老长老会怎

    么想?草原这边,我从此不过是个被宠爱的妃子;圣教那边,我也只是一位失了

    身的圣姑。两头都矮了一截,以后再讲什么光明大道,谁肯全心听?」

    阳破天呼吸粗起来,一字一字道:「若他肯立圣火为国教,圣姑之名,自有

    万民膜拜。何必在意这一身皮囊?」

    「你真当他像宋朝那昏君?」华筝冷笑一声,回头看他,眼神锋利,「大汗

    是少有的英主。英主用人,只用能帮他坐稳江山的,不会让任何一教、一人绑住

    他的手脚。他嘴上说要用汉制,是为取汉人之心;他就算肯尊我圣火,也是要借

    我这块牌子去镇住草原诸部、汉地白衣。」

    阳破天怔怔望着她,一时说不出话。

    「你别只看他方才那点冲动。」华筝轻声道,「他能在我唇边停手,就证明

    他心里还有秤。他回得了神,就知道自己不能真把我关进后宫——那样他祭天少

    了一位黄金圣女,少了我其他三位兄长汗国的支持,以他的心性,这样的损益算

    得很清楚。」

    她说到这里,才慢慢收了目中锋芒,语气缓了一线:「圣火教要借势,却不

    是要把自己的命交给谁。明神教我们与黑暗争斗,不是教我们换个主人、换个笼

    子,再继续做顺民。」

    阳破天垂下头,胸口一起一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圣姑可还记得,当

    年在西域火坛前……您说过,『圣火在心,不在人前』。」

    「自然记得。」华筝望着窗外黑得发蓝的夜,「那时我杀得太多,长生天只

    给我勇力,不给我答案。是圣火教长老告诉我,光明与黑暗本就在相搏。世上有

    昏君,有暴政,有屠城,有你我这样的屠夫,也有愿意为陌生人挡刀的傻子。圣

    火教所敬的明神,不偏袒哪一国哪一族,只问你愿不愿意把心里的那一点火点亮,

    照一照自己,也照一照别人。」

    阳破天不由得有些羞耻,他羞耻刚才生出让华筝嫁给忽必烈的念头。

    华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不由一软。她伸出手,纤长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眉

    心,那里是教中「明心穴」,一触之下,便如一股清泉注入,缓和他眉间的褶皱。

    「破天,你是好男儿,」

    她柔声道,声音如夜风拂过火苗,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圣教教

    义博大精深,岂容儿女私情所扰?」

    「教中以明神为至尊,视世界为光明与黑暗的永恒战场:光明源于神圣的父

    明,代表纯洁与真理;黑暗则为物质的牢笼,囚禁灵魂于尘世。信徒须行『三印』

    ——口印不妄语、手印不妄取、意印不妄思,以净化身心;每日向圣火祈祷,焚

    烧黑暗,追求灵魂的解脱与重生。」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仿佛透过层层云层,看到了遥远

    的波斯荒漠,那里曾有摩尼高举圣火令,宣讲「二宗三际」的宇宙观:太初混沌,

    光明与黑暗对峙;如今现世,黑暗暂占上风,信徒须以善行抗衡,直至末日大劫,

    光明永胜。

    「这教义——」华筝续道,声音渐转激昂,「它不似汉家儒教那般软弱,只

    言仁义道德,却无力直面人世之恶;也不似草原长生天的图腾崇拜,只求天佑马

    群,却忽略了灵魂的永生。」

    「圣火教教义直指人心,教人辨明是非,焚烧贪嗔痴慢疑的五种黑暗,铸就

    一颗不灭的明珠。它能造福一方,解脱万民于苦海——我华筝身为黄金家族之女,

    早年游历西域,便被这圣火所感召。它让我懂得,草原的苍狼虽勇猛,却需星辰

    的圣火照亮前途,方不迷于黑暗,永向光明。」

    阳破天听着她的讲述,眼中渐生崇敬之色。那份犹豫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

    之的,是对圣女的无限膜拜。圣姑亲自讲解明尊经的片段,那经文如火炬般

    点亮他心中的幽暗,让他从一个江湖浪子,蜕变为坚定的火之守望者。

    「圣姑所言极是,」他低头道,「属下险些为私欲所蒙蔽。圣火教义,本就

    以大慈悲为本,普度众生;若为一人之情,坏了推广大业,属下万死莫赎。」

    华筝微微一笑,那笑意如圣火初燃,温暖却不灼人。

    她扶他起身,手掌在他臂上轻轻一按,驱散了他方才的燥热。「破天,大汗

    尚且能收拾一身欲望,收手而退;我知你对我有些情意,但莫要坏了我圣教大事。

    你是我圣火教在中原的臂膀,更是东方总坛之主。来日方长,待圣火普照大蒙古,

    让千万蒙人、汉人也信我圣教,届时,你我同沐光明!」

    阳破天闻言,喉中哽咽,终究是长跪不起,额头抵地,声音闷哑:「属下

    ……遵圣姑教诲。愿以身化火,为圣教焚尽黑暗。」

    华筝点头,目光柔和地落在他背上。阳破天随身护卫她已逾五年,亲历风沙

    刀剑,却从未逾矩半分。今夜潜入暖阁,本是为防大汗不测,却也泄露了心迹。

    华筝心知,这份情愫如圣火般纯净,却也如双刃之剑,一不慎,便焚毁一切。

    她一直未曾失身,起初是为了金刀驸马郭靖,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子,哪

    怕现在,她还对他保留着一丝情愫,那是一种得不到的、永远失去的情愫。

    是不是这个情愫让她信奉了圣教?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但郭靖那「侠之

    大者」的想法,为了寻常百姓不惜陨在襄阳,到和圣教的以身饲火、普度众生有

    异曲同工之妙。

    ——而今,这个保留了快四十年的、如玉壁无暇、完美无缺、熟的不能再熟

    的处子之身,却是为了长生天的祭天圣女,和圣火教的代表至高光明的圣姑。

    这个熟透了的处子之身,如诱人果实一般散发出香甜气息,让忽必烈和阳破

    天这种顶尖人物,都忍不住想要占有了她,摘取果实。

    她转过身,重新倚窗而立,夜风吹来,貂裘猎猎。她闭着眼睛,默诵一句教

    中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