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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女人,扬起嘴角,温柔地告诫道:“以后要好好表现,如果不达标,还会受这样的惩罚。”
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一向木讷的熙想突然很想说什么。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如果每次受罚后,都有你来帮我……我不怕被罚……”
“…………”
“啊……”
熙想突然觉得医生双手的力气都增大了几份,捏得她下体好疼。
“呵。”医生轻笑一声,抽出修长手指。手套上沾满了熙想的淫水,灯光下,被淫水包裹着手套颜色变深,非常明显。
他像是故意在展示给熙想看似的,当着她的面摘下手套。
手套上晶莹液体低落下来,洇湿床单。
熙想避开他的视线,侧过头去:“你要做什么?”
医生跨到床上,跪坐在床尾,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上,俯身看着她:“你喜欢我?”
这个姿势好暧昧。
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拉开裤子的拉链,用阴茎狠狠地肏她。
熙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红得发烫:“……只是……只是现在这样很舒服……”
小穴里突然没了东西。
熙想觉得很不舒服。
医生在她穴口处揉捏了几下,却已经足够唤回她的情欲。而现在,他突然抽手而出,刚刚升起的一些情欲被打断了。
就好像坐了一次欢乐椅似的难受。
她呼吸急促起来,眉头紧锁,看向医生的目光中带着眼泪。
“想要吗?”医生注视着熙想的双眼,但他的眼里却极为清明。
他并没有引起丝毫欲望,而熙想并未察觉。
她只是莫名想起微达对依依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又响起下午排队时前面的人说的话。
她只是商品。
犹豫了一会儿,她避开医生的目光,喃喃道:“我不能……我只是商品,不能这样……”
医生勾唇,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嗯。”
他下了床,解开舒服熙想双腿上的分腿器绳子:“那你自己来吧,多做几次,不流水了就算好。”
他要走了?
“别走……”熙想伸手拉住他的衣摆,泫然欲泣,“求求你,别走……”
医生捏住她的手腕,垂眼睥睨她:“你求我,我就该答应你?”
“我……”我喜欢你……
熙想没有说出心里话,咬牙道,“你是医生,你要保护我。你得治好我。”
医生安静地思考了数秒,脸上寒霜消散,最终弯了弯嘴角:“好。”
“嗯……啊……”
被从分腿器上松开后,熙想仰面躺在床上。
医生坐在她身边,握着假阳具,插入她的小穴。
同样是抽插,可他的动作温柔轻缓,单纯是以取悦熙想为主,并不像那些无情冰冷的机器那样为了完成程序化的性虐待。
不知什么时候,光滑的塑胶手套被脱下,带着人温度的手指在熙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伸入一下,就挤出水来,很快就湿润了整个手掌。
“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熙想在外人面前不愿开口,更觉得呻吟是件再羞耻不过的事。
她下午之所以会把嗓子喊哑,实在是因为欢乐椅对她的折磨太猛烈了。
而现在,更是因为对方是林澈医生,在没有旁人的在场的情况下,熙想甚至有些想轻哼出声。
灵巧的手指精准地按在她穴口处的几个敏感点,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下体的经络像是被激活一样,一下下地将情欲到最高处。
“要到了……呜……林澈,帮我……帮我好不好……”她借着高潮,对医生伸出手,有些心虚地撒娇。
医生从善如流地揽住她,将她抱在怀中,却冷漠地拿出假阳具,插入她的下体。
“啊……”
清冽得如同百合花的声线,很自然的轻唤出声。
她是天然的尤物。
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手里的假阳具,淫糜的私处不断往外涌着水。
白嫩的双腿大咧咧地敞开着,试图让这道具更深入一些。
熙想环抱着医生具有肌肉感的腰部,张嘴轻轻叫唤着。
灯光下,贝齿间拉出几根银丝来,撩人的叫床声温柔而甜腻。
她的确未经人事,还是那样得芳香美好。
医生用假阳具有节奏地抽插着她的下体,感受着怀中的可人儿一点点地升起欲望。
他不是没有帮别人手淫过,可对于熙想这样的尤物,就连他也差点沦陷在她的美好之中。
相比机器来说,她只是多了一个人能抱着而已,其他没有任何差别。
熙想愉快地闷哼着,动情地呼唤:“我不喜欢机器,就算再爽也不喜欢……林澈,给我好不好……和我交合,和我做爱……”
医生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轻笑:“不能。”
他加大了手下插拔的力度,托着她纤细的腰肢,目光中一片冷清。
“啊……嗯……对不起……”熙想红了眼眶,轻轻道歉,“我应该认清自己……谢谢你……啊……再给我一点,再来一点……嗯啊……”
高潮的爽感让她抽搐起来。
她蜷缩在医生怀中,意乱情迷。
(二十八)月经来了
高潮过后,熙想闭上眼。
下体酸胀的感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很轻松的感觉。
全身都放松下来,酥麻和吊胃口的欲望全都消失,只剩下一片宁静和平缓。
穴口处因反复摩擦而有些疼痛,但只要不碰它,好像也不太疼。
她软软地靠在医生的怀中,很快传来均匀呼吸声。
医生将她放回床上,取出床下薄毯,给她盖在身上。
“只要不背叛我,我不会让你受伤。”
他在熙想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离开单人病房。
门屏蔽住走廊上空旷的脚步声,熙想在床上睁开眼睛。
本应该睡着的,但在林澈亲吻她额头之后,她突然清醒了。
只要不背叛他,就不会受伤。
那如果,她想逃走呢?
想到连日来的遭遇和对待,下体的肿胀感更明显了,熙想喉咙一酸,红了眼眶。
她将头埋在薄毯里,又想起刚才医生对她的所作所为,突然羞愤难当。
如果她只是会所的一个商品,那她能否逃离这里,去一个忘记林澈的角落,也忘记王贵给她带来的灾难,重新开始?
……
“温雅,我肚子疼……”
熙想来到医务室,捧着小腹站在温雅面前,脸上表情因为疼痛而有些许扭曲。
按照林澈所说,只要高潮后让神经和肌肉放松下来,就不会酸胀了。
可今天她却还是肚子疼。
莫非她纵欲过度,做爱太多,把小穴给弄坏了?
“哦。”温雅正在看故事书,头也不抬,冷冷回了一句。
这可不是熙想要的答案,她怯生生地看着温雅,问:“那我今天能不能不用去教室?我能请假吗?”
还没有人告诉她这种“上课”能不能请假。
不过她有观察过周围的人,似乎的确有几张眼熟的面孔会不去教室。
“可以,你找个空床躺着就行。喏。”温雅翻了一页书籍,从桌下抽屉里拿出化学暖贴和一条毛巾,“毛巾包好放肚子上。冷了自己去微波炉加热。”
化学暖贴里的是化学药水,可以放在微波炉里反复加热使用。
只是熙想不明白,请假这么容易吗?会不会是什么陷阱,需要之后再加倍补回来?
在接二连三被整之后,她对这种事很警觉,尤其是欢乐椅。
被强制捆绑在椅子上,等高潮时用电流刺激阴蒂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了。一想到这种可怕的事,她就忍不住双腿发软,下体某个部位开始酸胀起来。
她问:“我现在不去上课,回去后会不会被惩罚?又坐那个椅子……”
“你是生理期要到了,不能去教室。你可以回寝室睡觉,也可以在这里躺着,反正还有空床。”温雅又从抽屉里摸出卫生棉条,“拿着。满了就来找我拿新的。”
“呃……”
原来她是生理期到了?
在会所里没有自然灯光,看不到太阳东升西落,也没有日历。电子表能提示上课时间和吃饭时间,可如果有人统一调整了时间,在会所中的人也无法得知。
熙想都没想到自己肚子疼竟然是因为月经。
她看了看卫生棉条,面有难色:“我用不惯这个。有没有卫生巾啊?”
卫生棉条要塞入阴道里,将流血口堵住,听说弄不好还会将处女膜弄破。这代表着贞洁,以前从来不敢乱碰。
现在倒是被这邪恶的会所科普过处女膜本来就有洞,可一想到还要在下体塞东西,熙想从心理上有些厌恶。
温雅抬眼,翻了翻眼皮,冷冰冰地说:“现在开始习惯,就用这个,没有其他的。如果以后客人在你经期的时候点你,就算你在经期,你也得将棉花塞到阴道深处,不让客人看出来。明白了吗?”
“…………”熙想怯生生点头,“明白了。”
她将温雅给的东西拿好,找了一张床,将床外的帘子拉上。
她不想回到寝室里,那天室友们对她的欢迎仪式,她历历在目。当然,现在看起来,这些室友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可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狼狈,实在太可怕了。
熙想用毛巾将暖水袋包好,在床上烫了烫,床单很快变暖。她躺了下去,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鼓起勇气,用手指分开小穴。
有别于被润滑的假阳具,棉条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这些天来总是被插,穴口大了很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
她用手指卫生棉条往里推,终于将棉条推到了一个不容易掉落的位置。
“呼……”
做好这件对她而言极为艰难的事后,她松了一口气,将化学热水袋放在肚子上。
她自小体弱多病,没少去医院。
正是因为以前经常生病,现在身材纤瘦窈窕,而且还有一些贫血。她要给家里打工,还经常受冻,以至于现在每次来都会疼痛难忍。
可这些事,她从来没有跟温雅和医生提过,难道这也是他们能看出来的吗?
如果他们看不出来,她真希望月经来的时间长一点,这样就能逃避回到教室里训练了。
熙想拿起薄被盖在身上,像个鹌鹑一样蜷缩在床里。
本以为卫生棉会很不舒服,可她好像对下体塞入异物习惯了。卫生棉相比假阳具而言太小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周围人没有像她这样敏感了。
接触多了,的确会越来越迟钝,越来越无感。
可人们都喜欢年轻漂亮的,为什么要这样扩大她们的穴口呢?
熙想有些困惑地想着。
“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再坐欢乐椅了,每次都是我……”
隔壁病床突然传来哭声,熙想掀开帘子,小心朝隔壁床看去。
一个黄衣学员躺在床上,哭泣得直打抽抽。
这个人熙想见过,那天教室里就是这个人阴道里掉落的次数比她还多。
温雅站在她床边,将她的双腿固定在分腿器上,面无表情地用药用阳具插入黄衣学员的下体。
(二十九)神秘的集训室
“啊……疼……”
“疼就忍着。”温雅对谁都是这样的毒舌。
做好简单治疗后,温雅正想离开,被黄衣学员给拽住了衣服。
“温雅姐姐!别走……”她小声哀求道,“温雅姐姐,我不信这里没有药,这里肯定有药。你能不能给我点雌激素,让我敏感点?”
温雅翻了个白眼:“激素用多了会致癌。”
黄衣学员顶嘴:“可是做多了也会啊。”
温雅拍开她的手,冷冷地凶道:“那你去死好了。”
“别走啊……呜呜呜……”黄衣学员最后争取道,“我已经在这里半年了,每天暗无天日的就像坐牢一样。”
温雅:“你自己不敏感,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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