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26-30)(第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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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一方面,如此近距离,又不是交手,母亲那勾人的浓郁体香,显得特别浓郁,特别勾人,钻入他的鼻腔,钻进他的脑子……
然而,那醉人体香逐渐开始变得习惯后,其中掺杂的,那阳精的味道却是愈发明显起来了!
刚刚开始,韩云溪还是有所怀疑的,但如今他却是确定下来了:
那就是阳精的味道!
他又开始忍不住地想入非非起来:
能从母亲的体香中突围而出,隔着衣裳飘出来的,父亲该是射了多少阳精进去,这玩意也能积累个几年再喷发出来的吗……
母亲没有清理吗?
总该不会是,那色泽明艳,此刻铺展在蒲团上的罗裙之下,母亲那隐私之处灌满了正在从腔道内满溢出来阳精吧……
这联想太要命了!
幸亏韩云溪此刻是跪坐着,若是站立在一旁,那管不住的棒子很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他脑中继续控制不住地在发散着思维:
母亲今日还刻意化了往日不曾见过的美艳浓妆……
难不成,母亲其实也是饥渴已久,久旱逢甘霖,心神摇荡?
万般遐想汹涌澎湃地涌出来,韩云溪的肉棒因为这些极度亵渎的遐想开始发硬发痛,人有些坐不稳了。
直到一声惊堂木响。
啪——
幻想震碎。
姜玉澜再度转头,面若寒霜地冷冷瞥了韩云溪一眼。
那刚刚在韩云溪幻想中发出骚浪吟叫的嘴巴张开,说道: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
这段话姜玉澜用得很妙,一方面是警醒韩云溪,一方面又是教导韩云溪。
但她完全没有想到,儿子内心所想的居然是对她的亵渎。
她雷厉风行,在和夫君短暂的商榷后就确定把小儿子扶正,以谋未来接掌太初门。
自然也知道,以小儿子那般机心,又怎会不知今日让他旁听背后所潜藏之意?
她却是以为韩云溪因此而心猿意马。
“云溪知错。”
韩云溪其实不明白母亲指的是什么,但这段他学过,知道是何意,立刻收束心神低头告罪。
然后,他听到母亲在微叹一声后,居然对他说道:
“你好淫色,此乃天性,娘也不约束你。门内的那些女子,你淫辱了就淫辱了,婢女、师姐师妹,哪怕你把这朱雀堂堂主勾搭去了,娘可以视而不见。”
“但你可荒淫,不能无道,须知晓自己身份与大道的根本。”
姜玉澜冷峻的目光刺过来,韩云溪欲念尽去,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迎着母亲的目光对视。
过去这目光他一定会躲的,但现在他不能躲!
姜玉澜继续说道:
“本来若想执掌乾坤,须登寰宇,但娘料想你这心性,是无望的了。但权者,支配也,也不是凡事需要自己一力扛起。那萧月茹,曾经一门之主又如何?还不是要委身你为妾。但你若心不坚,意不硬,谈何支配?”
——只要你本事硬,随便玩女人!
如此霸道之语。
韩云溪万般滋味上心头,他从不曾想过母亲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其一,过去他没少因为好淫被父亲、母亲乃至童长老责罚,其中以母亲为甚,毕竟母亲也是女人。
如今,母亲居然直接告诉他,太初门的女人都是太初门养的肉猪,想吃就吃,能吃就吃?
这就是身份上的转换吗?
其二,做为太初门门主候选人,刚刚他不过是猜测,如今母亲却是直接挑明了。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仿佛从天掉落。
其三,他甚至,从母亲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之意?
他过去,母亲称呼自己,总说,如今却不知不觉变成了。
这种亲近之意,他多久没有品尝过了?
这种变化,大概是他从庆州回来,也就是带萧月茹回来开始的。他又想起了,前往屠灭悬剑门路上,那个在篝火边上的相处。
以韩云溪的城府,此刻也不免心旌摇荡,他直接匍匐在地行了大礼。
“起身吧,这等姿态做与何人看?”
姜玉澜对韩云溪的确愈发满意。
对她来说,母亲沈静君的推波助澜是一回事,最主要的影响还是长子韩云涛的日渐疏远。
她早晓得这个儿子非池中之物,只是没想到,他不在太初门腾飞,却是被皇氏拐走了。
皇氏势力之大,朝野盘根,再加之韩云涛修炼的天分,未来有朝一日,或许她这做母亲还要仰望这大儿子喊一声“副盟主”?
所以,过去不堪入目的韩云溪,如今在她眼中却是愈发看顺眼起来。
尤其是这几年韩云溪也争气,在军中试炼大受黄玄龙将军赞赏;庆州一行,各方面也打点妥当,黄少伊还亲自修书一封,也是赞赏有加,显示出与年纪不符的老辣手段。
还拐带了个女门主回来;修炼方面,更是突飞猛进……
好淫?
姜玉澜过去苛责韩云溪,是唯恐淫色影响儿子修炼和办事,如今,儿子办事妥当,修炼无恙,她才不管这个儿子糟蹋多少女人。
他要是保持这样的修炼进度和办事手段,她每个月遣人下山抓几个良家女子上山让儿子发泄又如何?
姜玉澜要的是行动,是结果。
此后,韩云溪正式收束心神,开始全神贯注地旁听,询问,学习。
他也是知晓轻重之分的人,若果真能执掌太初门,以后何事做不得?
对于刚刚咬牙切齿揣度母亲之事,此刻他不再去想,甚至又归咎于自己的荒淫,臆测。
对啊,母亲又怎么可能会逼穴里灌满阳精在处理事务呢?
韩云溪的嗅觉并未出现问题,他的母亲,太初门门主姜玉澜,此刻罗裙底下,那阴毛茂盛的逼穴里……
的确灌满了浓浓的阳精。
还是姜玉澜一路提肛闭阴,从青藤轩带回朱雀堂的,路上不曾遗落半滴,然后坐在蒲团上后,才逐渐从松开的阴户口溢出。
那量也远非常人能射出的,溢出了一小滩后,姜玉澜的阴道内还残留着大股的,黏黏的。
姜玉澜坐着感到不适、不妥,但却并不在意。
太初门三公子韩云溪坐在门主姜玉澜旁一同处理事务,这条消息很快会传遍太初门。
这也是姜玉澜的手段。
先让大家慢慢猜测揣度,慢慢习惯,待时机成熟,水到渠成。
晌午。
无需姜玉澜吩咐,此刻是门主用膳之时,除非机密要事,在云凤、雨凤那里,人就会被拦下了。
而云溪也告退了。
姜玉澜继续看着宗卷。
一会,挂月开了门,却是进来一个捧着膳食托盘的男仆役。
男子跪下,揭开竹帘,把食托往前一推,再自己爬进来,双手握着食托,头一抬,正准备把食托端上去……
但他一抬头,就彻底呆滞住了。
瞬间,整个后堂仿佛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他眼中只看到那张脸。
那张倾城倾国的脸。
那直接勾掉他魂魄的脸。
在这之前,侯进财见过最美的,在他眼中若天仙一般存在的,是当年他调戏过的官家小姐。
也是让他悔恨终生的女子。
平民阶层分两类:良人和贱人,其中奴婢属于贱人中的最底层。
侯进财本是良人,却因调戏那官家小姐,差点命丢了,从此被剥夺了良籍,贬为贱人,辗转来到了太初门当奴仆,在膳食房做事。
看见姜玉澜,他瞬间就想不起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的官家小姐的容貌,那是天仙?
这眼前的又是什么?
呸——!
当年那个就是个普通的婢女,眼前的才是真仙啊!
姜玉澜本来专心看着宗卷,但是她早就觉察了不妥,从脚步声即可听出:进来的是一个没有修为的人。
能踏入后堂的,几乎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人。
但,一个没修为的人,姜玉澜也不以为意,直到对方胆敢揭开竹帘。
谁如此冒失?挂月在干什么?
她看了过去。
看到揭开竹帘的,不是什么新来的婢女,而是一个额窄脸长、下颌留须面容略显猥琐,身穿仆役服的男子。
姜玉澜这一看,那目光中的寒意,差点没让侯进财直接尿裤子。
他手中刚刚抬起少许的食托一时拿不稳,掉落在地,哐当一声,他又惊吓了一下,整个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男子的表现没让姜玉澜发笑,她语带不悦问道:
“你是何人?”
心中却想,膳食堂的总管这是不想干了,居然遣一个男子为他送餐,还是如此面容丑陋,举止冒失之人。
但候进财一听,愣了愣:挂月?又想起:哦,门口那女卫。
他心中稍定,终于想起自己来干什么了,但他声音还是有些发颤地回答:
“小的……侯进财,是膳食房的仆役。”
俗不可耐的名字。
那边侯进财干咽了口唾液,又道:
“挂月在门口候着呢……不是,不是夫人吩咐,从今日起,由小的负责给夫人送膳、用膳吗?”
姜玉澜略微皱眉,她不记得有此事。
本就微微感到不悦的她,又觉得有些愠怒:她又怎么会用一个如此面目猥琐的男子给她送膳,况且,这送膳也送到门口罢了,该由挂月端送进来的。
简直荒谬!
但姜玉澜没有动怒,她仅仅是微微不约罢了,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初门门主,虽然的确被冒犯了,但也犯不着由她将气撒在这仿若一张桌一张椅一般的仆役身上。
她正准备喊挂月把这人拖下去,然而,她看到那侯进财,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面令牌来,颤声道:
“此乃……近卫令,是……是小的凭证……”
近卫令?
姜玉澜看着令牌,身躯和瞳孔都微微一颤,脑中突然刺疼,一阵眩晕感袭来。
待眩晕感过去,她却像是终于想起来那般,对候进财所说之事,再不质疑。
“嗯……”
侯进财本来被门主大人那自然散发出来如怒涛般的威势吓得肝胆俱裂的,但他终究是胆大包天之人,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因为调戏官家小姐被贬为贱籍。
他想起了,刚刚在门口,那差点拔剑把他刺倒在地的女卫看到令牌后,居然给他跪下了,还对他说:
“候大人有何吩咐?挂月听命。”
候大人?他一个低贱的仆役?
候进财搞不清楚状况,小心翼翼地说,来为门主大人送膳,那女卫立刻给他开了门。
所以,差点没吓死的他又掏出令牌,没想到正如把令牌交予他那人所说,见令无阻!
令牌真的有用!
那……那人说的,难道是真的?
门主大人她……
候进财惊骇异常,又抬起头。
他忍不住要再一睹那注定让他魂牵梦绕的脸蛋。
他恐惧,但他更受不住那诱惑。
那是什么样的面孔,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那是让他看了立刻就死掉也愿意的天仙。
世间居然真有这样的女子……
传说居然是真的,这样的女子,难道不值得一座城池?难道不值得君王举国之力争夺?
这么想着,候进财色胆压下恐惧,开始朝姜玉澜那张脸看去,一看就再也挪不开了。
多久没被人如此亵渎地看过了?
——姜玉澜也不知为何自己心中居然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她居然有些享受?
这又怎会?
她很快就把荒谬的想法从脑中驱走,也完全忽视了侯进财的表现。她习惯了。普通男子见着她这般失态,再正常不过了。她淡然地说道:
“端上来吧。”
“啊?哦……”
侯进财回过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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