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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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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26-30)(第4/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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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手忙脚乱般、又有点连滚带爬的姿态,不过是端起一个食托送上去罢了,硬是让他弄成了荆轲献图一般。

    然后……

    “好……好香……”

    闻着姜玉澜那浓郁的体香,候进财魂又被勾走了,直愣愣地把心里话说了出。

    这就是仙女的气味嘛?

    他傻愣着,丢了魂的他,却把食托放在了地上。

    “嗯?”

    姜玉澜再度发出一声不悦的鼻音,候进财身子一颤,但他想起了那人的叮嘱,颤声说道:

    “我……我来服侍夫人用膳……”

    服侍我?

    用膳?

    姜玉澜纳闷起来,膳食堂招收了一个傻子回来吗?你这低贱的仆役,让你端上来已然是莫大的恩赐,居然还想服侍我?

    候进财听出了姜玉澜不悦之音,但他还是壮着胆子,蹲在地上,却是将食托上的那些菜肴,青菜、肉饼、菜汁……,全部都倾倒在食托上,搅拌了在一起。

    “夫人……请用膳……”

    侯进财头皮发麻地昨晚这一切,跪趴在一旁,不敢抬头。

    他唯恐看到一对杀人的目光。

    哪怕那人告诉过他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混账——!”

    一声怒喝,姜玉澜直接将长案掀了!

    她刚刚还认为自己不会和这种下贱的仆役计较,但对方此举却是欺人太甚,这就是服侍她用膳吗?

    这是喂猪食——!

    她腾地站起来,就欲一掌击毙这混账的牲畜。

    完了——

    侯进财一听那动静,闭上了双目。

    他开始懊悔听信那人荒唐之言,不对,也不是听信,他服了那穿肠烂肚的毒药,也由不得他了。

    但良久,他只听见门主大人粗重的喘气呼吸,却没见有任何动静,他又小心翼翼睁开双目,抬头看去。

    门主布满血丝的双目在怒瞪着他。

    那仙女跪下了,不,是犹如牲畜般四肢着地趴在了地板上,她面前就是那食托。

    这是什么?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是在梦中吗???

    侯进财整个脑子的认知都被颠覆了,膳食堂的总管就能让他匍匐在污水里,而这太初门门主是何人?

    在赤峰山就是皇帝皇后般的存在啊,而他,如今是比百姓还要低贱的贱人啊。

    门主却在他面前,跪趴下来了。

    他能看出门主在挣扎,这天仙居然露出痛苦的神情,在挣扎!

    他彻底无法呼吸了。

    什么神?什么仙?什么帝皇?

    他看到门主大人低头了,那勾魂夺魄、倾国倾城的脸蛋,埋进了那装着猪食般的木托上,身躯狂颤,像是在进行着某种剧烈的对抗和拉扯,但她张开了嘴巴,咬了一口那。

    她开始咀嚼了……

    候进财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那人所说之荒谬,甚至让他依言行动后,都不由自主将之遗忘了。

    但,居然是真的!

    魂魄已丢的候进财,刺此刻,看着姜玉澜怒视了他一眼后,切又低头,用嘴巴咬了一口猪食,他的胆子又大起来了。

    填满了欲望。

    “夫人——”

    姜玉澜将头颅从食托里抬起来,那张美艳的脸蛋,被食物玷污了,虽然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但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了。

    侯进财豁出去了。

    “夫人这般吃食,会玷污了衣裳的……”

    言下之意,夫人请脱光了吃。

    候进宝脑中回荡着,那人所说的荒谬之话:别看她高高在上,在我这里,她就是一头白白胖胖的大母猪。

    他喉咙灼烧,烧光了水分。

    因为门主大人真的站了起来,此刻在解开腰带……

    腰带一松,衣裙皆松。

    衣裳敞开,胸衣色泽艳丽,待衣裳从雪白双肩滑落……

    候进宝无法呼吸了。

    那裹得饱满欲裂的胸衣一解,那本就傲然的巨物突然又涨大了一圈,那一跳,仿佛能将他砸倒在地。

    候进宝感觉头晕目眩。

    那罗裙坠落,那平原下,野草疯长,牡丹盛放,溪流潺潺……

    侯进宝摇摇欲坠,随时要晕厥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那脑子承受不住这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那是超脱他那井口般大小的世界的广阔无垠的,缤纷万千的,花繁锦绣的世界。

    然后,那雪白的身躯,又摇晃着胸前那看着窒息的大肉球,又匍匐了下去,再度将头颅埋进了食托里。

    候进宝又醒了过来。

    深吸了口气,差点窒息而亡的他又活过来了。

    此生无悔了。

    候进宝此刻,真是死了都愿了。

    另外一个,羞辱欲死的,却被迫活着。

    姜玉澜撅着丰臀,奶子垂落在地,乳头刮蹭着地板。

    她感受到了那道让她羞辱欲死的目光,但她只能应对着食托里的食物,还要不急不慌地细吞慢嚼。

    候进宝开始靠近。

    越靠近,他的呼吸越不畅。

    什么赛雪的肌肤?雪哪有这般白皙,这般细腻,这般如玉般温润?

    他行到姜门主身后。

    女人那处是这般明艳的?

    那官家小姐的,是干柴,是枯草,是败絮。

    眼前所见的……

    是……是……是……

    候进宝想不出。

    他忍不住伸手。

    触碰到了——

    姜玉澜的身躯只是一颤,但没有任何闪躲。

    哪怕她脑中掀起巨浪:那低贱的畜牲,居然——

    侯进宝不知,不觉,他本能地,把手指在那溪流潺潺的沟壑中一划。

    好……好……好……

    那种触感,侯进宝脑中的依旧找不到形容的词语或者比喻。

    他只能收回手指。

    他注意到那透明的粘稠溪流中,那白浊之物。

    门主大人居然……居然已经被侵犯过了?

    候进宝心中喃着呓语,终于忍不住开始脱裤子。

    他在喃:

    死了都愿了,死了都愿了,死了都……

    “你——!敢——!”

    听到身后脱裤子的声音,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姜玉澜,银牙差点咬碎,她口中尚有菜肴未曾吞咽,就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

    那根不用看就知道必定是极度肮脏丑陋的玩意,终究还是抵在了她唇瓣上!

    姜玉澜盈眶泪水低落。

    她非但没法抵抗,她的丰臀还向后顶了一下。

    某个肉菇挤开了她胯间湿漉漉的唇瓣。

    不是舒畅的呻吟,侯进财发出一声惨叫,脑中突然传来剧痛,整个人往后跌坐下去。

    他才想起了那人的话,眼前这仙女再怎么堕落凡尘,也不是他这等贱人能染指的!

    他喘着粗气,眼前那美艳勾魂的性器在扭动摇晃着,勾引着他,但刚刚那撕裂魂魄的痛楚,让他强迫自己扭过头去。

    他往前一跑,却被自己脱落在脚的裤子绊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差点没把胯下那根器具摔折!

    再度爬起来,跑到了门边,开了门。

    他“杀气腾腾”地对门外的挂月喊到:

    “进来——!”

    畜牲!姑娘阉了你——!

    挂月看着这赤裸下身露出丑陋器具的男子,脑中想着拔剑把那玩意割了!

    但实际上,她嘴里却应了一句:

    “把衣裳都脱了。”

    “趴下去——!”

    候进宝双目赤红,吼道。

    挂月也双目赤红,泪珠滚落:

    赤裸着身子的挂月也像竹帘另外一边的门主般跪趴在地。

    对候进宝来说,这也是比官家小姐还要美艳的存在。

    但见过了姜玉澜后,他却觉得这般也是他高不可攀的美艳女子,黯淡无光。

    但欲望的驱使下,他还是很快握着挂月的腰肢,将怒涨的短粗鸡巴插入了那干巴巴的处女穴内。

    黑暗开始在整个太初门肆意张牙舞爪起来。

    那边传来挂月压抑的痛苦吟叫。

    这边,木托内的食物终于被吃光,连汁液也被那条猩红灵活的舌头舔得一干二净。

    终于能站起来的姜玉澜也彻底陷入了恍惚之中。

    她穿上衣裳,下了台阶,揭开竹帘。

    她要杀了那低贱的牲畜!

    但是,待竹帘揭开,看到那人趴在挂月的背脊耸动着那丑陋的臀部,而挂月满脸泪水地扭头,双目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时。

    她知道挂月和自己一样,身不由己。

    她只想逃。

    跃墙离开了朱雀堂,姜玉澜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极度不妥之事。

    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每当她欲深究,那些本该回忆起的画面都模糊不清,仿若幻梦,若继续强行思索,就会脑痛欲裂,痛不欲生这又强迫她忽略,淡忘,麻木。

    而且,某些事情,在执行前是感觉如此的万分屈辱,让她怒不可歇,但一旦屈服执行后,她又觉得,自己本该如此做……

    这让她恐慌。

    无助。

    该怎么办呢?

    对,这般状况,该询问下公孙神医……

    这么想着,姜玉澜又朝青藤轩方向迈出了脚步。

    离开朱雀堂回到落霞轩的韩云溪,推开卧室的门,在床榻上盘腿运功修炼的姐姐韩云梦,睁开双目,斜斜地瞥了一眼他,结束了运功,盘着的双腿放到了床边,白皙的脚丫子勾起地上的花鞋。

    但韩云溪没有迈入房间内,站在门口,微微笑道:

    “姐姐突破了?”

    韩云梦脸上浮现复杂的情绪,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也不知道是怨是恨,变幻着,终于还是低声地应了一声:

    “是否觉得不甘心?”

    韩云梦没听明白弟弟这句话到底是何意。

    “自己过去如此辛苦修炼,寒暑不缀,如今却是……荒谬吗?”

    “荒谬……”

    韩云梦微微一怔,低声喃道。

    她听明白了韩云溪的话,却又再度百般滋味上心头。

    的确如弟弟所说的,她感觉异常的荒谬。

    那女子手按在她背上,那灌注的内力居然能融入她的内力之中,裹挟着她的内力,助她拓经扩脉,甚至还在收回去后,仿佛为她遗留或者赠礼一般,让她吸收了一部分,显着地增进了她的内力。

    这是什么修炼速度?

    半个月就能抵过去数年之功,这不是荒谬是啥?

    她从未听闻能如此修炼的,那曾经让她希冀的,带着明显后遗症,差点让她万劫不复的五纬丹,与此法比起来简直不知所谓。

    而自己居然牺牲尊严贞洁去换取那样的丹药,自己又显得更加的不知所谓。

    韩云梦差点没忍住泪水。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如今是确确实实地变强了,天堑般的关口也顺利迈过了。

    如此看来,如果继续这般修炼下去,下一个关口应当也不是问题,那么以自己这般年纪就能抵达那仰望的高峰的话……

    韩云梦这般想着,立刻意会到了韩云溪为何说出那般话了。

    她从床上下来,来到韩云溪身边,低声说道:

    比以前那干巴巴的叫喊,这一声,顺畅多了。

    韩云溪得意地笑了。

    他也低声在姐姐的耳边说:

    “姐姐能否主动些?”

    主动什么?

    韩云梦知道是什么,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她没做过。

    她也是傲的,觉得如母亲那般傲,但现在,她的傲开始被腐蚀掉了……

    所以……

    韩云梦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但那淫笑着的弟弟却制止了她。

    她疑惑地看向邪恶的弟弟。

    “姐姐,这可不是主动哩,脱衣服是个女子都会做的。”

    “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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