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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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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好香】(26-57)(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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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根越来越烫,诱得淫水也越来越多,和月浑身发热,穴儿空虚麻痒,开始试着去含入冠口,泛红的媚肉是熟透了的浆果,被硬挺的孽根破开皮肉,淅淅沥沥地吐出汁液来。

    硕大的冠口进的最艰难,和月腿根颤抖,长指在胸膛上抓出血痕,李灵均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全部的感官都汇聚到了下半身,师姐的穴儿在吸他,在咬他,在吞吃他……他被紧窄的媚肉吸得腰眼发麻,快感剧烈到全身疼痛,原来极乐与极痛真的只有一线之隔,而他在模糊的边界来回飘荡,神魂震颤不休。

    “啊……”

    红肿的穴肉终于吞吃下全部的孽根,和月浑身是汗,狠狠甩了李灵均一巴掌:“狗东西,生得这样粗……”

    白皙的脸很快浮上红掌印,李灵均卑微的道歉:“师姐,对不起……呃!求……求师姐,求师姐动一动……”

    少年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有艳丽的粉一层层涌上他瓷白的肌肤,他启着唇浪声喘,明眸被月光镀上一层朦胧的烟波。

    和月被美色所惑,腰肢轻摆,开始套弄吮吸少年的性器,嫣红的媚肉绞紧了孽根,又在她起身时留恋不舍地吮吻,她试着轻轻往下坐,却发现这种姿势进的实在太深,让她有种会被捣坏了的恐惧感,红肿的穴肉吐出性器,发出啵的一声响,她喘息着终止这欢愉:“好了,不做了。”

    “师姐!会死的!小狗会死的……”

    “求你了,救救小狗吧!师姐,求你了……”

    李灵均两眼泛红地求,但和月根本不为所动,这孽根太粗,太长,狰狞着要捅进她穴里尝尝肉味儿,实在让人心头发怵。

    她翻身欲下榻,却被炙热的大掌一下掐住了腰肢,李灵均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绳索,手臂用力将她拖回床榻,和月开始挣扎:“狗东西你敢!放开我!”

    李灵均卷着她的耳垂吮吸,舌头烫得她浑身一抖,他一边喘一边喃喃:“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师姐杀了我都行……”

    少年修长的指掐住红肿的花蒂狠狠揉搓,只是几个来回,就揉出了一掌的水,那指接着扒开穴肉,借着黏腻水液,将肉根一下挺入花穴。

    “呜!”

    穴肉和少年的孽根撞出清脆的一声响,和月仰着头一声痛喘,她蹙着眉,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李灵均去吮这眼泪,唇舌极尽温柔地去安抚她。

    “师姐别哭……”

    少年的嗓音温柔,可性器却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腿心饱满的穴肉被撑开,捅出一个狰狞肉根的形状,带来又痛又痒的快感,和月浑身酥麻,狠狠去抓他的后背,任血和汗混在一起流淌,李灵均不去拦她,抓吧,就算把他抓死,他也要捅个痛快!

    肉根开始挺动着整个插入花穴,狠狠撞上柔嫩的腿心,末了却只拔出一点儿,用最粗的头部顶着花心狠狠地磨,和月哭着发出淫叫,穴口上的花蒂被少年的腹肌挤压着狠狠磋磨,漾出的水喷得他肌肤发亮,李灵均咧着嘴儿去欣赏这景,劲瘦的腰一刻不停,将师姐牢牢钉在他的性器上。

    咕叽,咕叽……

    是孽根将师姐的花穴捣出了一层层的水,师姐在哭,他喘息着去吻她的眉心,轻声地哄她很快就好,可他知道自己在骗人,青筋纵横的性器还在贪心往里挺入,穴里每一处他都要狠狠插蹭过,无人造访的嫩穴深处他要灌满白浆,师姐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眉眼狠厉,抽插的动作带着十足的野蛮。

    “啊!”

    李灵均发出一声呻吟,他脊背发麻,是师姐夹紧了穴里的孽根,媚肉疯狂的缠吮绞杀它,他咬着牙重重顶,将整根性器狠狠捅入师姐的身体,健硕的身躯这才一阵颤抖,在穴儿最深处灌满热液。

    “狗东西,下贱的狗……”

    是师姐在骂他,他喘息着笑,长指捋顺师姐汗湿的发,嘴唇一下下蹭吻心上人,“是,我是师姐的狗……”

    (五十四)逃避

    寅时已过,李灵均没有丝毫睡意,他眼睛灼亮,浑身上下还被一种奇异的欣喜笼罩着,师姐没有拒绝他的亲昵,那是不是意味着快要接受他了呢,和师姐成亲是不是要先禀告师尊?不止师门,父皇那边也得禀告,他躺在塌上,越想越激动,想越越燥热,恨不得现在就去敲师姐的门问个清楚。

    这实在太难熬了,他干脆起身挑起了衣服,师姐要穿月色烟罗裙,他是穿霜色暗纹这件长袍,还是绣银线的直缀和师姐更般配呢……

    一墙之隔,和月同样无法入眠。

    黑暗滋生出她的丝丝悔意,没有及时拒绝师弟的情意是她的错,如今滚到一起又是错上加错,幸而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爬满心头,她翻身叹了口气,亦是睁眼到天明。

    天终于亮了,李灵均一夜未眠却容光焕发,今日他将长发束得整齐利落,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俊朗的眉眼,少年人眉梢眼角俱风流,端得是好颜色。

    吱呀一声,门开了。

    李灵均早已等候多时,他欣喜地叫一声:“师姐……”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师姐穿了一身素蓝色裙衫,既没有穿月色软烟罗裙,也没有碰他送过去的任何一件衣裳。

    笑容凝固在脸上,他还是问了一句:“师姐不喜欢那些衣服吗?”

    “素日奔波,华美的裙衫不利于行动。”和月没有看师弟的眼睛,低声回答后便下了楼。

    李灵均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他僵在原地,眼底翻涌上晦暗不明的情绪,师姐又在拒绝他,一定是昨夜太过孟浪吓到了师姐。要补救,一定要补救,他这样想着,深吸一口气追下了楼。

    温以安已坐在桌边等候。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师妹好像一直在躲李灵均这小子,不仅刻意坐的离他更远,连眼神都在躲避,李灵均这小子倒是一如往常殷勤,甚至更殷勤,眼神灼灼的像要吃人一样。

    “咳咳。”

    他咳嗽了一下,提醒李灵均别太露骨,谁知反而招来他的白眼,这小子眯着眼睛看他,眼里嗖嗖飞刀子,像要随时跟他打一架。

    “灵均,眼睛痛就去看郎中。”

    温以安才不惯着他,李灵均冷哼一声,“是有人太碍眼,一把年纪还穿青色招摇。”

    李灵均快气死了,师姐不穿他准备的烟罗裙,今日穿了素蓝色的一套裙衫,温以安这贱人偏偏也穿了青色,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衬得他一身白衣像个外人。

    “别闹。”

    和月终于开口,李灵均一下就乖了,温以安摇了摇头,接着说昨晚的发现:“那往生塔确有古怪,应该是一座吐蕃佛塔,它一二层都供着铭牌,三层却有一座肉身佛,且阴刻有吐蕃文,我看不懂这字,因而描了几个。”

    温以安掏出一张纸,那字体竖竖长长好似楔形,倒真难为他能凭印象画下来,和月问:“灵均,你认得这字吗?”

    李灵均摇了摇头,说让张昭去查证一下,温以安便又接着说:“昨日,我还发现那曲阿婆在给曲莲烧纸钱。”

    这可真是大发现,和月和李灵均对视一眼,惊讶极了:“她知道曲莲死了?”

    温以安点了点头,从昨天晚上听到的内容来看,不仅知道,而且已经知道很久了,只是,到底是什么让她不说出来呢,那赵文戍纵然是个贪官,命案却不敢敷衍,何况她还敲了登闻鼓,若说出曲莲已死,此案无论如何会给她个交代,莫非是没有证据?又或者是在惧怕些什么……

    坐在这里空想实在无用,李灵均站起身,“直接去问吧。”

    (五十五)赵夫人

    没想到的是,曲母并不在家里,邻居说她经常出城,不在家中是常事。三人无功而返,归程中又看见那座黑漆漆的往生塔,而且这塔居然离那知府赵文戍的宅邸相当近,李灵均脚步转了个弯儿,来都来了,一位随身挂降魔杵的知府也值得去看一看。

    今日阳光实在好,赵文戍捧一盏明前龙井,正在悠闲地品尝。

    管家通报的时候,赵文戍险些没被一口茶呛死,“你说谁来了?”

    管家一脸茫然:“那少年说他叫李灵均。”

    “哎呀蠢货!”

    赵文戍慌慌张张地起身去府门口迎接,心里暗骂这祖宗,面上却堆笑:“问九殿下安,不知殿下今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殿下可是有事要吩咐下官?”

    “无事,只不过是来看看知府大人。”

    这祖宗今日倒是温和了许多,赵文戍松了一口气,李灵均已经踏入府内,他看着少年人的身影,低声嘱咐管家:“看好夫人。”

    管家领命退下,赵文戍便接着陪李灵均在府内闲逛,迎面就是一栋太湖石堆砌的假山,曲折小径掩映于花木之中,出得石洞,又见潺潺流水自山中引下,在池中荡起雾气蒙蒙,恍如仙境。

    过假山便是花园,花园却也有一汪池塘,应是从假山挖了暗道接引而来,水中有亭,静谧清幽,更有芦苇与荷花相望,岸上无数奇花异草,微风拂过,便是一阵花雨飘摇。

    如此景观,只怕宫内也少见,赵文戍心如擂鼓,谁知李灵均只笑了笑,赞了句园子好看,并没有说些什么。

    赵文戍将三人引到大厅,婢女奉上茶水,和月开了口:“赵大人,听闻您夫人在城中捐了一座往生塔。”

    赵文戍抬眼去看,只一下便愣住了,不是被和月美色所惑,而是这女子生的,同他女儿有三分相似。

    李灵均登时落了脸,这老东西做什么一直看他师姐,他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赵文戍一下清醒过来,他问:“这位姑娘是?”

    “朝天宗,和月。”

    和月答得简洁,赵文戍抿了抿唇,就连声音也像。

    他不再看和月的眼睛,低声说:“往生塔确实是本官夫人所捐,小女两年前病逝,夫人郁结于心,苦痛难当,因此捐了这塔,意为助小女早入轮回,不再受苦。”

    和月还欲再问,院外忽有嘈杂声,“救命!我不吃!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是个女子的声音,凄厉极了。

    赵文戍脸色大变,和月已经握剑冲了出去,她翻身落地,只见一墙之隔,几名婢女抓紧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正欲拿布巾堵上她的嘴,和月见状斥了一声:“住手!”

    几名婢女被吓了一跳,那妇人瞅准空隙,抱着布偶几步就跑到了和月身后,她疯疯癫癫地笑,却在看清了和月的脸后一下呆住了,怀中的布偶也落了地。

    “兰儿!”

    “夫人!”

    赵文戍已经追了过来,他又急又怒:“一群蠢货,连夫人都看不好!”

    原来这就是赵夫人,和月低头去看她,却看到了她满眼的泪,和月愣了一下,赵夫人已经哆嗦着手去摸她的脸,口中喃喃:“兰儿,兰儿!”

    兰儿想必就是那位早逝的赵小姐,和月心中叹息,赵夫人应该是丧女悲痛,导致心绪淤堵,终致疯癫。

    “还不快将夫人带下去!”

    婢女们急忙上前,赵夫人却死死抓着和月不松手,她近乎崩溃地大哭,口中只说:“兰儿,娘好想你,娘好想你……”

    “夫人莫哭,眼睛会痛的。”

    和月温柔地拭去了她的眼泪,周围人动作一时都顿住了,赵夫人抽噎着止住了哭泣,只是痴痴地看着她,赵文戍也在看和月,他心底隐痛又生,像有人攥着拳在胸口重捣,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赵大人,我送夫人回去吧。”

    和月开口打破这僵局,赵文戍本想拒绝,可看了一眼夫人,又实在不忍心打碎她的梦,只能道歉说:“麻烦姑娘了。”

    和月捡起地上的布偶,赵夫人亦步亦趋紧跟着她,颤抖着握紧了她的手。

    (五十六)赵兰漪

    赵夫人所住的院落极僻静,婢女们刚打开房门,她就拉着和月进了屋子,反手将所有人关在门外。

    “夫人!夫人!”

    婢女在门外急得呼喊,却并不敢闯入,赵夫人不理她们,和月只好宽慰她们放心,有事会请她们进来。

    赵夫人拉着和月坐在床榻上,她神神秘秘地环视了一圈屋子,终于确定这里只有她与和月两个人,这才掏出布偶塞到和月手里:“兰儿,兰儿你看!”

    和月低头看这布偶,它被打理得极精细,绘了五官,穿了丝绸做的裙衫,应该是仿着赵小姐的样子做的,和月笑着夸奖:“它真好看。”

    赵夫人却摇了摇头,她将布偶拿过,刺啦一声从后背撕开,和月吓了一跳,正欲劝她,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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