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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窝浅浅,整个人看上去又细又软,像刚从壳里剥出来的小鸟。 唐姨舀了水,慢慢从肩头淋下,掌心沾上沐浴乳,在背上细细揉开泡沫。
她的指尖沿着肩胛骨打着圈滑过,又顺着脊柱一路往下,停在腰窝的位置。
“这儿要搓干净,汗容易积着,夏天可最怕闷。”
安知水缩了缩肩膀,小声道:“……痒……”
唐姨笑着:“哪儿痒?让我看看。”指尖在腰侧轻挠一下,又故意低声逗着:“小姑娘皮薄,碰一下就躲。”
安知水耳朵红透,微微缩着肩膀,小声嘟囔:“……妈妈坏……”
话音刚落,她自己都怔了一下,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神闪躲,脸颊红得更厉害。
唐姨眼底的笑意瞬间变得柔得过分,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嗓音低柔:“哎呀,终于肯叫妈妈啦?”
她的手掌继续沿着腰侧打着圈揉搓,动作轻柔而缓慢。“坏什么呀,妈妈可是最疼你的。
再不照顾好,可真得天天操心你这个小宝贝。”
安知水低低应了声,脸埋在胳膊上不敢看她,却也没再改口。
唐姨站在她背后,嘴角悄悄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带着一种收网后的满足和藏不住的窃喜。 她没出声,任雾气遮住自己的表情,眼底那点笑意悄然盛开。
“嗯,果然乖了……” 唐姨边想,边慢慢在她腰窝处打着圈揉着,掌心贴着温热细腻的肌肤一寸寸滑过。 动作像是漫不经心地继续搓洗,实则每一下都顺着肌理引着气氛往下沉。
“累坏了吧?今天可是折腾了一整天,怪不得小宝贝脾气不太好。”
唐姨的声音柔得像哄小猫入睡,带着水汽一起缠上耳边,软绵绵的,慢悠悠地把人往下拽。
安知水趴在浴凳上,额头抵着手臂,脸侧半埋着,耳尖红得发烫,眼尾湿湿的,整个人像是被蒸软了的小团子,安安静静缩在热气里。水声潺潺,温热的溪流沿着她赤裸的背缓缓淌下,从细瘦的肩胛骨滑过,顺着脊梁往下流,又在纤细的腰窝里聚起微小的涡。
唐姨的指尖贴着水滑下的路线,温柔又耐心地打着圈。细白的背脊在水雾里泛着淡淡的粉色,肌肤软得像凝着牛乳,薄薄的一层红晕从肩头晕染下来,一直染到腰眼。腰很细,像握不满一只手那么窄,小骨头埋在皮下,隐隐起伏着。
安知水的后背很薄,肌肤细腻得像瓷,水珠在上头滚来滚去,映着暖光泛出淡粉的晕色。腰软得不像话,唐姨指尖轻轻一捏,就带着整个人微微颤了一下,连藏在水下的腿都缩了缩,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小声喘着,肩膀轻轻抖。
“别绷着呀……”唐姨哄她,语气软得要滴出水来,手却已经绕过她的身体,从侧面探到前头掌心贴上胸口时,娇羞的少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指尖一缩,死死攥住了自己的手腕,脸埋得更深了。胸脯不大,但形状乖巧,柔软得像是刚熟透的小果子,水珠从隆起的弧线上滑落,滚过粉色的乳尖,再顺着胸下滑进腰线里。
唐姨指腹轻轻揉着,掌心托住一边,慢慢打着圈:“这儿也好乖……软得不得了。”她低头凑近,鼻息若有若无地扫过肩膀,带着几分笑意,“是不是最近有点胀?娘等下给你揉揉,省得闷着疼。”
安知水咬着下唇,耳根红得滴血,小声嘟囔:“……不用……”尾音软软的,像被水泡过,听着却一点反抗力都没有。
唐姨笑了一声,轻轻捏了捏掌心那团柔软:“乖,哪有不用的道理?都这么红了,不疼才怪。”手指不紧不慢地揉着乳尖,带着水意滑过粉色的顶端,又轻轻压了压,动作像在逗弄,又像是耐心的照料。
安知水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小腿在水里蹬了蹬,脸埋得死紧,后背粉得透亮,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唐姨温柔又亲昵地摆弄着。
胸口被揉得又胀又软,掌心的余温透过薄薄的皮肤一层层渗进去,热得心跳都跟着一下一下往耳尖上撞。可还没等她缓过来,唐姨的指尖又悄悄滑下去了。先是顺着肋骨的弧度慢慢往下,擦过细细的腰窝,手势轻得像是怕惊着人,带着沾了水意的温度贴住腰侧。安知水忍不住微微抖了下,刚缩了缩腰,就被人柔柔按住了。
“别动呀,小宝贝。”唐姨在她耳边笑着哄,声音又近又软,像棉花糖落在水里,一下子散开了似的。再往下,光裸的臀瓣乖乖并着,圆润饱满,沾了水珠后更显得莹润滑腻。每当唐姨手指绕到腰侧,掌心的余热就顺着皮肤往下渗,热得她小腿轻轻蹬了一下,又羞又软地想躲,却躲不开。空气里全是氤氲的水汽,透着淡淡的沐香,静悄悄的,好像谁都舍不得把声音放大。
她低着头,睫毛微微颤着,红着耳朵小声嘟囔:“……哪有。”
声音轻得像猫叫。
唐姨听了忍不住笑了下,手上动作轻轻缓了缓,掌心还特意在她后背上抚了几下,像是在安慰似的,温柔得不行。
安知水耳尖虽然还红着,但羞耻感稍微散了一些,脑子像泡在热水里的棉花团,晕乎乎的,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正以为能稍微缓口气,唐姨却低声招呼:“来,转过来,乖。” 她怔了一下,下意识夹了夹腿,但又不敢真抗拒,只能慢慢照做,把整个人小心翼翼地转了过来。
水声轻响,胸脯不大,但形状乖巧,柔软得像是刚熟透的小果子,水珠从隆起的弧线上滑落,滚过粉色的乳尖,再顺着胸下滑进腰线里。 安知水咬着唇垂着头,双手下意识挡住了些,但瘦瘦的胳膊根本遮不住多少,整个人更像是裹着羞意在水里发软。
唐姨指腹轻轻揉着,掌心托住一边,慢慢打着圈:“这儿也好乖……软得不得了。”她低头凑近,鼻息若有若无地扫过肩膀,带着几分笑意,“是不是最近有点胀?等下给你揉揉,省得闷着疼。”
“女孩最重要的地方,妈妈还得帮你检查检查,省得出问题了都不知道。” 话说得温柔极了,像是理所当然的关照,可指尖已经缓慢描着乳房的轮廓,一圈圈绕着乳晕打转,偶尔在粉色的乳尖上轻轻带过,水意包裹着,搅得整片肌肤都泛起细密的红。
安知水被碰得整个人轻颤,肩膀微微缩着,喉咙里溢出一声比刚才更小的呜咽,羞得不敢看人,只能死死盯着地面,睫毛湿漉漉的,连手指都僵着不敢动。 唐姨却像哄小孩子似的轻笑了声,掌心压得更稳了些,慢慢揉着,不紧不慢地把这片乖软细嫩的地方细细打理。
安知水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小腿抽搐的蹬了蹬,脸埋得死紧,后背粉得透亮,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唐姨温柔又亲昵地摆弄着酥胸。察觉到她越缩越小的反应,唐姨低头贴在耳边,嗓音软绵绵的:“这么怕呀?那更要好好照顾,省得以后疼了难受。”说着,手指稍稍带上力气,在乳尖轻轻一捻,动作不重,却又偏偏带着点耐心的调弄意味,像在逗一只发抖的小兔子。
安知水喉头轻轻滚了一下,连呼吸都软下来,像是彻底泄了力气,只能任由她揉着,揉着,心跳在耳尖炸开,脑袋也跟着发晕。她软绵绵地缩着身子,脑袋埋得更低了些,小声嘟囔着:“……唐姨最好……”
声音小得几乎被毛巾搓揉的声音掩住了,带着点撒娇似的顺从,却又藏不住透骨的羞意。红晕从脖颈爬上耳尖,又沿着肩头晕散开去,指尖无处安放,只能揪着腿侧的布料,脚趾也不自觉地缩紧,在地板上轻轻蜷起。
唐姨轻笑了一声,似嗔似宠,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停下。毛巾拧得半干,带着温热的水汽,一寸寸在她腰侧游移着,从柔软的腹部擦到下腹,动作缓慢而细致,仿佛在耐心处理着什么珍贵而娇弱的瓷器。
“忍一忍,乖,很快就好。”她低声哄着,掌心稳稳按住安知水的侧腰,指腹随着毛巾缓缓往下挪,一点点掀开遮掩,姿态自然得像理所当然的关爱,话语却带着某种含着笑意的温柔。
“女孩子最娇贵的地方,当然得好好检查清楚,不然出了问题可不好看……”话音落下时,她已经微微弯下腰,鼻尖若有似无地在安知水肩头蹭过,像是漫不经心的亲昵,又像在悄悄确认她是否彻底放松。
肩膀微微一抖,知水只低头咬着唇,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嗯。”软软的一声,像糯米团子被捏碎了似的,甜得不成样子,顺着耳根一直甜到心口,又羞又酥。
唐姨低低笑着,眼里的笑意比手上的水温还柔,指尖顺着毛巾带过的痕迹,温柔又细腻地摸索过去。
“好乖……乖宝宝,那接下来就交给妈妈,好不好?”
她轻声哄着,另一只手稳稳按住知水膝盖,微微分开,动作缓慢而不容抗拒,毛巾轻轻探下去,像是进行着什么不可言说的仪式。
“别乱动,放松点。剩下的,都让姨来。”
柔软的布料带着水汽,在最隐秘的地方轻轻一擦,像是撩开了最后一层薄纱,把知水最羞的地方一点点呈在唐姨手心里。而知水只是缩了缩肩膀,耳尖红得滴血,低声“嗯……”了一句,连呼吸都变得绵软细碎。
毛巾顺着小腹往下拭去时,知水下意识夹紧了腿,像只被捉住的小兔子似的,肩膀悄悄缩了缩,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可唐姨却温柔极了,手掌稳稳按住她膝侧,带着不容抗拒的轻柔力道,慢慢分开了那双白净细腿。
“别怕,小姑娘嘛,哪有天生就会照顾好自己的……乖,让姨看看,是不是乱糟糟的,都藏着呢。” 她说着,声音软得能滴出蜜来,目光却已经落在了那片最隐秘的位置。
淡淡的水汽下,安知水的小蜜壶正藏在双腿之间,因为缺乏打理,茸茸的毛发有些杂乱地蔓延着,细软又带着些青春的蓬松感,颜色浅浅的,贴着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羞涩,毛发自然分布在阴阜上,顺着微微隆起的弧度散开,在内侧聚拢,勾勒出一片未经修剪的柔软草地。
“看吧,毛毛都长乱了。”
唐姨轻笑着,用毛巾的边缘细细绕着那片毛发擦拭,将沾着水珠的绒毛一缕缕理顺,又低头凑近看了看,仿佛在仔细检查。
“还好,毛质挺软的,就是有点乱。唔,小宝贝,这地方可是女孩子的门面,不能随便放着不管的。”
她指尖轻轻拢过蜜壶上方,稍稍撑开些位置,露出更深处的娇嫩。 小蜜壶的轮廓带着静韵系的天生温润感,阴阜柔软而饱满,皮肤白皙光滑,微微隆起的地方正好承接着毛发的自然垂落,内侧的两片小阴唇轻薄而规整,颜色还带着健康的淡粉,像是刚绽开的花瓣,边缘细嫩得几乎能透出血色。
因为年纪还小,发育正好处于最灵动的阶段,小阴唇紧贴合着,褶皱细密而含蓄,没有丝毫冗余,带着幽澜系特有的清纯闭合度,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苞,紧紧护着更深处的幽谷。
而更里侧,那点隐约可见的柔软湿润,沾着薄薄一层水汽,在灯光下反而泛起了水润的莹光,透着少女体质特有的干净与灵气。
“摸摸看,嗯,软得跟果冻似的……”
唐姨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轻轻从阴阜上滑过,在蜜壶的边缘绕了两圈,像是无意为之的打理,又像在温柔确认触感,指尖按下时,皮肤下的柔韧与弹性几乎是一瞬间反馈上来,带着种水润得不真实的细腻。
“姨教你怎么护理好不好?这地方可得常修整,毛毛要剪顺,泡泡也要用对,不然闷久了可就不香了。” 她俯身贴在知水耳边,嗓音低低的,带着点哄小孩似的宠溺:“要是害羞,干脆交给姨来弄,嗯?”
安知水整个脸都埋进了手臂里,耳根烫得发烫,嗫嚅着声音小得快要消失:“……嗯……”
唐姨眼里笑意越发浓了些,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温柔细腻,拿着毛巾仔细擦拭着每一寸肌肤,尤其在蜜壶周围多停留了几下,轻轻将细软的毛发顺滑理好,水珠一点点拭净,像是耐心照顾一件她最珍爱的艺术品。
可心里,那股早压不住的酸意,正悄悄地泛滥开来。
——真是好命的小蹄子啊。
她垂着眼,静静盯着那片天生带福气的地方。毛发细软、颜色浅淡,阴阜饱满得恰到好处,小唇瓣闭合得像精雕细琢出来似的,带着那股属于年轻小姑娘的清润与天真。
唐曼青忍不住笑了一下,指腹故意在粉嫩柔软处多停留了两下,像是无意,又像是确认着什么秘密的好东西。
——呵,唐曼青。
多少年了,在这屋子里,连个完整的名字都没剩下。男人口里喊得都是“你”“她”,小姑娘嘴上更讲究,前头套个“姨”字就算客气,真正算起来,不过是妯娌身份,低一等的外人罢了。
——啧,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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