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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讨好着、隐忍着,低眉顺眼地在办公室伺候了安东阳多少年,陪着喝酒跑应酬、打点关系、递话探心,哪次不是小心翼翼?长得不出众又怎样,她就是靠着手段和耐心,一路从秘书熬到枕边人,好不容易熬走了一圈妖艳贱货,以为终于能安安心心坐稳位置,过几天清静的好日子。
结果呢?
进门都得仰仗这个小蹄子的鼻息,小姑娘天生好命,娇里娇气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被全家围着转。走到哪儿都得宠着让着,连自己这“后妈”都只能低头装笑脸,处处看她神情行事。什么都不懂的小东西,年纪轻轻,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毛毛乱成这样都没人教,偏偏就有人捧着哄着。护得跟块玉似的,生怕磕了碰了。
可偏偏,投胎好也就罢了,她还生得这么个好东西。
唐曼青垂眸细看,指腹轻拢过玉阜,心里冷笑一声。
——啧,果然是“云澜玉印”。
阴阜柔润得像团蒸熟的奶糕,白净饱满,弧度不大不小,恰好兜着一掌心的温软,光滑得几乎看不到毛孔,嫩得像要捏出水来。
薄绒轻覆,软得跟细丝缠绵,颜色浅浅泛着金褐,偏生得分布有致,像是精心裁剪过的,却又带着点天然的凌乱感,正巧衬着这张小骚穴的清纯皮相。
褶缝收得极紧,幽谷浅隐,一道粉嫩的线勾着下坠,乖乖贴合着,微微带点水光,却死死藏在缝里,偏不肯轻易露头。两瓣花口薄薄嫩嫩,颜色淡得近乎透明,带着点生涩的水粉色,像雪地里新剥出来的樱肉,软塌塌地收着,湿意润在里头,泛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水光膜。
偏偏天生带着静韵的福气骨相,紧、软、润全占了。
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收敛的地方收敛,水量还吊着个分寸,养得像千金小姐家养出来的小骚屄儿,娇滴滴地趴在那儿不言不语,偏又招人想摸、想咬、想拆开了尝尝里头什么味。
唐曼青一边擦着,一边暗暗咬着后槽牙,心里冷笑。
——好个小骚货命。
不用操心打理,不费心思伺候,就这副福胚子,生来就能把人勾得发疯。
她当年拼命学舌技、练腰劲儿,勾人勾得低三下四,才好不容易熬出头,偏偏安东阳那人还最难琢磨,表面上把规矩端得死死的,一副清醒冷静的样子。
可唐曼青是什么人?
这点压着的火气,她早瞧得明明白白。
每次安知水换了身衣裳,走路裙摆晃得高了些,安东阳那眼神就忍不住沾上一点,明明下一秒还在喝茶、看报,余光却总会落在不该看的地方。目光轻飘飘绕过腿缝,扫过玉阜的位置,像是无心一瞥,却又带着股被死死压着的躁意,隔着布料都能闻出点占有的腥味来。
再高明的男人,终究也不过是个守不住嘴脸的东西。
唐曼青心里冷笑,越发觉得牙根发酸,偏又止不住生出几分得意。
——呵,男人啊,果然都是贱骨头。
就算再端着,到了这份上,还不是被个小丫头腿缝里的嫩货勾得走不动道?
可惜喽,这么个“云澜玉印”的好胚子,迟早得喂了狼,真不知是她命好,还是命苦。
她自己什么货色心里清楚,阴色暗、肉头厚、褶深得不够规整,还得靠泡澡、精油、护理硬撑着嫩态,伺候男人还得小心翼翼配着姿势遮丑,偏偏这丫头光躺在这儿,什么都不干,就能轻轻松松赢她一筹。风月场里看多了各色货色,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天然得这么出挑的静韵系,水灵灵、嫩生生,收敛又饱满,偏偏年纪还小得紧,稍微养几年,只怕真成了男人心尖上的绝色珍品。唐曼青心里一股酸水泛上来,面上还得笑,手下更得细着来,轻轻擦拭着花褶边缘,仿佛怕弄疼似的,心里却冷冷嘲道:
——“可惜了,长这么张好骚屄,迟早得让人玩废了去。”
唐曼青笑着,用毛巾把花口那点水意压了压,心里阴恻恻地补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动作不停。她低头细细擦拭着,面上笑意温柔:“乖,让姨帮你收拾干净些,省得以后丢人。”
心里早盘算得明明白白——
收拾漂亮些,养得规整些,到时候送上去让男人下了吊,谁还能说半句不是?
反正,烂事儿落下来,也是这小丫头顶着。
自己不过是好心操劳,照顾得勤快罢了。
唐曼青擦干净最后一滴水珠,视线落在眼前那片细软茸毛上,温柔得体地笑着:“宝贝,这毛毛可不能乱长,不打理可就不好看了。”声音轻轻柔柔,像极了慈爱的姨,手上动作也细腻得不带一丝轻浮,仿佛只是尽职尽责的照料。
可心里,却早已暗暗泛起了笑意。
——就等着安东阳看见这把剃须刀吧,到时候该怎么反应,才有意思呢?
她不动声色地从一旁拿起那柄黑色金属剃须刀,动作自然到仿佛只是顺手:“正好你爸爸这两天新换的刀头,干净着呢,咱们先拿来用用,待会儿再给他装回去。”
眼神掠过知水一闪而过的慌乱与羞涩,嘴角微微一勾,温声哄着:“别害羞嘛,家里人,讲究个干净利落。”
剃须泡挤在掌心,洁白细腻,清清爽爽的薄荷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唐曼青一边往玉阜上仔细抹匀泡沫,一边漫不经心地道着理:“女孩子这里最容易闷出味儿了,毛毛乱糟糟挡着,卫生难做,时间久了容易滋生细菌,痒不说,还会红肿,难看得很。”
指腹在柔软曲线上来回抹着泡沫,滑腻的质感裹着薄绒,慢慢打湿打透,把玉阜、幽谷、花口全都涂得雪白一片。
唐曼青低头细细描看着,神色认真:“其实最好的办法啊,就是修个一线天。”她话说得自然,像是随口讲经验:“外侧的留一点弧线,毛毛顺着骨线修整,内侧剃干净,方便透气,也显得精神利落,夏天穿贴身衣服也不怕勒毛。又干净,又舒服,还好看。”
心里却冷笑着补了一句:
“好看是真好看,尤其到时候露出来,可不得把人勾疯了。”
剃刀落下时,唐曼青动作稳又轻,刀口贴着泡沫,一点点沿着玉阜的弧度推下去,首先剃净两侧乱翘的茸毛,保留最顺滑的边缘线,随后沿着幽谷两边细细清理,把花口周围剃得干净利索,露出紧致粉嫩的小褶。一刀一刀修过去,连夹缝里的绒毛都不放过,剃得平平整整,正中间只留一线浅淡柔毛,像是专门描出来的装饰线,顺着幽谷蜿蜒而下,一直延伸到花口上方,刚好盖住缝合线头,隐约遮掩,又不彻底遮死。
“好了。”
她拍了拍知水的小腿,语气像是大功告成的夸奖:“瞧,多干净。咱家宝贝也算长大了,得学会护理自己。以后有我在,什么都替你打理得漂漂亮亮。”
可心底,却早已经把这张小骚皮相盘算了个透。
——安东阳要是瞧见这地方被我修成了这模样,会不会当场忍不住呢?
——到时候,我好歹也是帮着收拾妥当的,真出了事儿,谁还挑得出我的错?
唐曼青低头看了眼剃得精细规整的幽谷,笑意缓缓晕开,指腹还不忘轻轻抚过那道窄窄的毛线,像是验收,又像是留下最后一道无形的标记。
“乖,养着吧,这可是最顶级的小福胚,姨可得好好护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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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被轻轻带上。
唐曼青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灯已熄,安知水蜷在被窝里,睡得安静极了。
——嗯,差不多了。
她嘴角微微一勾,转身往客厅走去。
客厅里,安东阳独自窝在沙发里,酒杯转了半圈又半圈,已经喝得眼神微醺。
唐曼青步子不紧不慢,裙角随身晃着,正是白天成人礼那件旗袍。高开衩露出雪白长腿,腰身收得细,曲线乖乖贴着布料走,连坐下的时候,都故意挑了个最容易滑落的位置,一点点把光裸在昏黄灯光里晾着。
安东阳抬眼看她一眼,目光停顿了一下,又低头抿了口酒,没说话。
可唐曼青早看惯了。
男人啊,再会装、再清醒,眼底那点压着的东西,骗得了别人,骗不过她。
——啧,跟白天一模一样的眼神。
以为自己藏得住,其实早就盯上了。只不过白天不敢想,晚上借着酒,倒敢多看几眼了。
唐曼青轻巧地拿过酒杯,帮他倒了点水,顺手递过去:“少喝点,今天累了一天,还不歇着?”
声音柔柔软软,眉眼低顺,贤妻良母的模样做得滴水不漏,连嗓子尾音都带着点哄人似的娇气。
“最近也怪我,家里事多,也没怎么顾着你……”
她垂下眼帘,声音更低了几分,指尖在桌上轻轻划了一圈,旗袍的裙摆顺势滑下一寸,露出一小截膝盖上方的细白皮肉。
“要不,今天早点休息吧?”
安东阳喉结微微一动。
唐曼青垂着眼,心里却冷笑得不行。
——呵,不就是代餐么?
盯着旗袍发呆,还不是在脑子里乱想?
她偏要穿得跟安知水一样,偏要走到他眼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别再喝了啊,”
她把酒杯轻轻推远了些,脸上笑意温柔,“明天还得早起呢。”话音轻飘飘丢下,人已经起身往两人的卧室走去,旗袍在腰际拧出一道柔软的曲线,走一步,滑一步,灯光下连影子都摇曳得暧昧。刚走过茶几,她像是脚下一绊,微微踉跄了一下,纤腰顺势一扭,裙摆高开衩瞬间滑落到大腿根部,露出大片雪白皮肤,香气带着沐浴乳的残留味道,湿漉漉地扑进安东阳鼻尖。
“哎呀……”
唐曼青低声娇呼,扶住茶几时故意转头回望,目光湿漉漉的,仿佛有些无措,又似含着隐忍的娇羞。
就是这么一个瞬间,安东阳再没忍住。
酒精、旗袍、错乱、女儿、代餐,一股脑冲上了头。
他猛地起身,像头彻底炸了毛的兽,几步上前,一把扯住唐曼青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连带着将人整个拖了回来,狠狠摁倒在沙发上。
“哎——”
唐曼青才刚惊呼出声,旗袍侧腰处的暗扣已经被撕开一半,布料在手中爆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他低头咬住她肩膀,撕咬得野蛮又粗暴,像是借着她的肉发泄白天压抑了一整天的躁火。布料碎成两片,旗袍被撕得七零八落,连内里的衣物都被扯扯拉拉拽下半截,沙发上的女人被撕开成一幅残败狼狈的模样。
可唐曼青却笑了。
肩膀是疼的,胳膊被按得泛红,腿缝里早磨出刺痛的麻胀,可她偏偏就笑了。像条毒蛇似的缠住他,手臂紧紧勾住脖颈,膝盖夹着他的腰,眉眼带着一股彻底放松后的欢愉,嘴里还喘着细声:“别……别急……你、你轻点……”
可那声音,半点害怕也没有。只是又娇又媚,柔得像在哄着发疯的野兽按套路走戏,骨子里满是病态的得逞。
——呵,终于上钩了。
沙发被折腾得吱呀作响,旗袍褶皱乱七八糟地挂在腰间,裙摆卷成一团,几次撞击让她忍不住皱眉,却仍旧笑着,轻轻咬住了手背压着声音。“轻点……知水都睡了……”她忽然贴在他耳边轻声补了一句,带笑意,似真似假。
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纵容。
放心吧,没人知道今晚的事,没人会打扰你。
这夜晚、这身体,都是你的。
唐曼青笑了,没再矫情,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笑得极浅,唇边一抹水意,柔柔绵绵,指尖在他后颈处一点点收紧,像蛇尾缠住猎物。安东阳眼里的光彻底沉了下去,酒气未散,俯身咬住她乳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咬进骨头里。
这一口,让她倒吸了口气,却没退。
反倒笑得更甜。
他压着她,呼吸滚烫又急躁,手下动作几乎失了分寸。旗袍被粗暴撕扯着往上掀去,腰线以下彻底暴露在冷空气中,唐曼青连调整姿势的机会都没被给足,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推进去。
“……你……”她咬着牙,半句娇嗔还没说出口,就被下一次猛撞顶得断了尾音。
安东阳早就耐不住,像头困守了太久的野兽,满脑子只剩下宣泄,一下接一下,不给她任何缓冲。力气重得几乎要将她折断,却也正是这种粗暴,叫唐曼青心头那股酸涩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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