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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被彻底撩燃。她忍着痛,反而用腿勾住他的腰,死死困住他,像是故意不让他后退。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每一下都像在把这几年禁欲的苦闷全数砸进她身体里。
“慢……慢点……”她喘得厉害,嗓音被撞得颤抖,手去推他的胸口,却推不开,反倒让他抓住手腕,反压在头顶,彻底失去了挣扎的余地。
“别说话。”他低哑着嗓子,咬着她耳朵,像是咬牙切齿地憋着火气,“早就该……早就该收拾你了。”
唐曼青一阵轻笑,心里竟莫名畅快。她知道,今晚他总算彻底失控在她身上,不是敷衍,不是应付,更不是做给谁看。
这就是她想要的。
可在下一次更重的冲撞时,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喘息间赶紧去扯他的耳朵,带着点慌乱的娇声提醒:“别……别射里头。”
安东阳根本没理她,动作反而更重了几分,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最后的理智。
他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半个字,只顾着把最后的力气都耗在她身上。
安东阳像是根本没听见,反倒动作更狠了几分,低头堵住她嘴巴,直接把那句警告碾碎在唇齿之间。
她假意挣扎了两下,便也不再管了,反而收紧了腿,用力扣住他的腰。
心里笑得讽刺。
——射啊,射死我才好。
——最好一滴不剩,都灌进去。
今天是什么日子,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排卵期,最容易中的时候。而这个男人,憋了这么些年,今夜又是醉着的,哪可能克制得住?这次准能怀上。想到这里,她心里美得冒泡,连疼都没那么疼了。一边受着他的冲撞,一边还忍不住在脑子里算着时间,想着要不要明天偷偷买根试纸,想着肚子慢慢鼓起来的样子,想着安东阳脸上那点始料未及的震惊。
呵,怀了他的种,那才是真正的赢家。安知水算什么?再宠再疼,也不过是个小姑娘。终究得让位。这个家,总得姓唐。唐曼青笑得极浅,连带喘息都带着一丝隐隐的甜腻。
疼啊,真疼。可那又怎么样?疼得越狠,怀上的把握越大。等孩子稳了,她就能借着这个身份,彻底坐稳位置。届时知水还得喊她一声娘,乖乖给她肚子里的孩子让路。
——小姑娘,终究太嫩了。
家里的位置,哪是光靠宠爱就能坐稳的?
要靠命,靠肚子,靠血脉捆死这个男人的命根子。
安东阳重重顶了最后一下,终于在她身体里泄了全部。
唐曼青趁势勾着他不让他抽离,腿死死缠着他的腰,像是生怕漏出半滴来,反而低声在他耳边哄着:“乖,不急,歇会儿再动……”
她声音柔到极致,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一副温婉体贴模样。
可心里早就乐得像捧着金元宝。
今晚这一场,她赢定了。
第二章
次日清晨,天刚亮,安东阳醒来,喉咙干涩,脑子里晕着一团燥意。
床头摆着一盅热气腾腾的乌鸡人参汤,盖子掀开,药香清润扑鼻,汤色乌黑浓厚,浮着几枚切片枸杞,看得出是熬了好几个小时的功夫。
唐曼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起了床,还细心到把汤碗热好搁在手边,连勺子都是温的。他喝了两口,鲜味刚下肚没多久。身子越发燥热起来,胸口发闷,血气翻涌,昨晚的荒唐画面不受控制地浮上脑海,力气像是又往四肢聚拢,烧得骨头都发痒。
“……啧。”
他皱了皱眉,低头扫了一眼乱成一团的被褥,地上还有撕碎的旗袍散着,皱巴巴地沾了灰,怎么看怎么像被谁折腾得狠了。昨晚缠着咬着、撕扯着的画面似乎还留在手心,细细一想,指尖都仿佛还能捏回那软得发颤的小腰,那点微微抖着喘的细软声音还钩在耳边,甩也甩不掉。本来还有点隐约的愧疚翻出来,可惜只刮了两下,就又被昨夜的畅快吞得干干净净,只剩一股越来越汹涌的躁意在喉咙里翻腾着,痒得厉害。
他垂眸低头一看,果然,那根肉棒已经半挺着胀了起来,懒散地横在腿间,颜色透着深红,皮肤紧绷着,像憋着一股子火没处发。龟头肿胀得厉害,前端微微敞着,透明的汁水已经渗了出来,挂在尖端,顺着弧度慢慢往下滑,一滴挂在冠边,随着他呼吸微微晃着。连那对睾丸也坠得沉沉的,皮肤发烫,贴着大腿根隐隐作响,闷得要命。
他喉结滚了滚,抬手把剩下的药灌下去,没忍住抬指敲了敲桌沿,笑了声,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无奈:“……麻烦。”可麻烦归麻烦,那股往下涌的燥热却一分没消,反倒烧得更旺了,像是被勾了心火,压都压不住。
厨房里隐隐传来油烟声,他披了件睡衣下床。
唐曼青正背对着他煎蛋,换了一件素净的家居款旗袍,布料轻薄柔顺,颜色温和得像清晨的水光,可那腰线依旧窄得惊人,一只手就能握满。可是走动时一瘸一拐的,步子明显不稳。
安东阳靠在门口眯着眼看了几秒,目光慢慢往下滑,喉头不自觉滚了下去,舌尖顶了顶腭,觉得昨晚那一幕幕正往脑子里钻,怎么甩都甩不掉。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环住她的腰,声音压得低哑:“还能站着啊?”
唐曼青吓了一跳,连忙拍了下他的手臂:“你别闹!”
她回头嗔了他一眼,脸上泛着刚睡醒的红润,眼尾微微上挑,娇气得很:“昨天都快把我折腾废了,今天还来?我这腰还在发抖呢……真的走路都不利索。”
安东阳被她撒娇似的话逗得心里软了,低头在她颈侧啄了一下:“怪我?”
“哼。”唐曼青轻轻扭过头,借势往他怀里靠了靠,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谁敢怪你啊,算我命苦。”
她故意趁着他放松,顺手把铲子递过去:“我不行了,你替我盯着火,我有个事要麻烦你。”
安东阳挑眉:“什么事?”
唐曼青慢条斯理把围裙解下来,轻轻叹了口气:“知水那丫头,今天非要出门,说是闺蜜约她去迪士尼。我想着拦也拦不住,索性随她去。”
她说得温柔妥帖,脸上带着无奈的宽容:“女孩子嘛,长大了,总得给她留点面子。你别太严厉,她乖着呢。”话虽如此,她心底却早已笑开了花。知水的位置她看得清清楚楚,手机定位还亮着,现在正停在附近的女性用品店不远处,时机简直好得不能再好。
“正好,”唐曼青轻轻拍了拍安东阳的胸口,眼波流转,笑意含着蜜,“你待会儿帮我跑趟腿,顺路看看她,省得出事。”
安东阳点头应下,刚想走,唐曼青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弯腰从沙发旁拿起手机,一边翻着一边轻声道:“对了,帮我带几条内裤回来吧,尺码我发你。”说到这,她侧头看了他一眼,带着点娇羞:“昨晚你不是撕得稀碎嘛……这账得赔吧?”
安东阳耳根一红,忍不住低咳了一声:“……行。”
“乖。”唐曼青笑着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声音轻得像哄小孩一样:“赶紧去吧,回来早点。”
安东阳正要推门,她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角,眼神微微一转,笑意还带着没散尽的慵懒::“对了,帮知水也带点女孩子除毛的东西回来吧。”
安东阳脚步一顿:“除毛?”
“嗯。”唐曼青自然地点头,声音温柔得滴水:“昨天太急了,直接拿你的剃须刀用的,哪来得及分那么多。放心已经给你消毒洗好了”说到这,她还故意停顿了一下,眸子含着点笑意,一边朝他眨了下眼:“怎么,还舍不得啊?”
浴室雾气弥漫,女儿安安静静坐在浴凳上,纯白的浴巾滑落在腰际。她修长的腿微微分开,露出了那道未经人事的细缝,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粉嫩而娇羞。她的手指捧着自己的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在腿间的秘密花园徘徊。那道细缝紧闭着,象征着少女最珍贵的贞洁。剃须泡沫堆积在私密处,将那片可爱的肌肤染成雪白。
刀锋冰凉的触感让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剃须刀一点一点刮过柔软的肌肤。每一下动作都让那道细缝轻轻收缩,像是在守护着最后的秘密。泡沫被蹭开,露出下面粉嫩的肌理,像刚剥开的荔枝般诱人。
剃须刀继续向下,在最柔嫩的地方轻轻摩挲。刀锋沿着那道细缝缓缓滑过,带走了最后一丝遮掩。如同某种无声的亲吻,刀锋一路滑过,带着金属的微凉,也带着极尽温柔的贴合,一点一点地掠过最柔软的地方,每刮去一寸,细腻的皮肤便更赤裸一分,在暖光下泛起水润的光泽。女儿的身子不断轻颤,手颤颤巍巍的,刮过小穴两侧的时候,唇瓣微微咬着,像是怕弄疼自己,又怕露出太多,让人看个彻底。偏偏剃完以后那地方干净得过分,穴口软软敞着,沾着水珠,粉红的小肉褶贴在一块,细得几乎一吹就开。那道闭合的细缝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像是在邀请什么来突破这份纯真。
他光是想一眼,腰下就猛地收紧提臀,肉棒瞬间胀了起来。龟头胀得发亮,顶端微微绽着缝,澄澈的汁水缓慢溢出,沿着肉茎蜿蜒滑落,黏糊糊沾在囊袋上,烫得像团炙肉;下头那对宝囊也沉甸甸吊着,薄皮绷紧发烫,青筋鼓胀,跳得厉害,仿佛被捏在掌心揉弄般,酸胀得直往腰里窜。
一种压不住的躁意往上冲,带着禁忌背德的火,一口一口往胸口里堵,烫得连嗓子都发干。嘴上没说话,手却下意识揣进裤兜里,指节抵在根部,缓慢捏了一下。滚烫的热度隔着布料压过来,反倒更叫人忍不住了。
“……操。”
他低低骂了一声,眼角往厨房那边一扫。
唐曼青还在煎蛋,背影细瘦,旗袍勾着腰线,一颤一颤地晃着。
安东阳双腿微微绷紧,悄悄用大腿根死死夹住腰下躁意,像是隔着布料生生压住那团膨胀的热火,心头却忍不住泛起个不该有的念头,越压越燥,像故意拿火往油里倒。心里忍不住冒出个荒唐念头——
要是换成安知水那小东西,穿着这一身,走得一瘸一拐的,裙摆底下什么都没留,光着一双白腿夹不紧,腰还软着,随便一按就塌下去……
那念头一冒出来,罪孽般的快感就顺着血管往上窜,燥得骨头都在痒。荒唐归荒唐,可理智硬是勒着,他喘了口气,低声骂自己,不能疯,不能真干出畜生事来。
唐曼青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笑得更软了些,声音甜腻:“别胡思乱想啊,女孩子爱干净,总得有人教嘛。”她说着,又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轻放在他掌心:“对了,这是知水房间的钥匙。”
安东阳挑眉:“给我这个做什么?”
唐曼青端着贤妻的样子慢慢笑了笑:“这不是正好嘛,买完东西就顺便给她放进去,悄悄的,别吓着孩子。算是个小惊喜,也修补修补你们父女关系。”
“昨晚洗澡的时候,知水还求着我,说想跟你好好处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正了正衣领,眼神温柔又心疼:“我想着,人家主动递钥匙,我就给你吧,省得你老说自己管不到女儿。”
安东阳低头看着手里的钥匙,心里微微发烫,又是一股说不清的躁意涌了上来。
唐曼青柔声补了一句,嗓音低得像棉花糖裹着蜜:“行啦,赶紧去吧,回来还得赔我内裤呢。”
安东阳刚要推门,忽然自己笑了一下,回头打趣:“我命才是真的苦,在公司有事老板干,在家没事干老板。”
唐曼青假装嗔了他一眼,轻轻拍了一下他肩膀:“去吧去吧,少贫嘴。”
等门关上,她坐回沙发上,靠着软垫轻轻勾起唇角,指尖轻轻绕了绕发梢。
——呵,刀都递出去了,下一步,也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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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将尽,残阳的余晖如同一道暧昧的纱帘笼罩着街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粘稠的闷热。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和压抑的啜泣,打破了傍晚的寂静。
家门被粗暴地推开,铰链发出一声沉重的呻吟。室内温暖的灯光瞬间流淌而出,与门外微弱的天光交融,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暧昧的界限。安知水被猛地拖进客厅,细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磕碰出凌乱的声响。她身上的旗袍已经凌乱不堪,高开叉处露出的大片白腻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大腿内侧因剧烈挣扎而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唐曼青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后立即放下手中的红茶,眉头轻蹙。她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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