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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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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33-48)(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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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摁在马车里操。

    但是随便一个人迫她一迫是不是她都会这般乖乖挨操?

    是不是都会这般含不住鸡巴、骚水直流、奶儿乱蹦、喘着香气?

    她在徐庭玉的身下也这般娇,这般嫩,这般骚吗?

    只是想想,徐庭玉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凭什么只有他受这个苦,知道这个肉洞也如此动情地含过别人的鸡巴,他也应该拉徐三公子来看看,看看她被他入得浑身颤抖,浑身粉红的模样。

    一颗心像是被泡在了醋里又酸又苦。柳望秋寒声道:“再给我多流点骚水出来!把你的骚穴用淫水洗干净,以后只能撅着屁股给哥哥操,明白吗?”

    可怜仰春已经被他插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仅剩的一点理智只能控制着自己不被顶出马车被人看了去。他从身后将她的两只手腕禁锢住,重重顶下去却被他反牵着手腕拉回,只能任由粗大的阳具在她的穴道里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深到不仅一下子就干到了她的花心,还把那闭合的宫口顶开了一条小缝儿。

    柳望秋敏锐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

    她在他的胯下越发的颤抖,也绷直了大腿要逃跑,她甚至不怕手臂被他折断也要扭着手腕挣脱他的钳制。

    害怕仰春受伤,他松开了她的手腕。掌心抓住她的脚踝就将逃跑掉的她一把拉在他湿淋淋的小腹。

    小腹上都是她的淫水,没有毛发的阻挡,那淫水不仅打湿了他结实的腹部,也使得他饱满的大腿水光艳艳。

    “趴好。”

    扶着腰,一边挺腰将阳具往她的洞穴里送,一边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摁。

    柳望秋以他的莫名的潜意识觉得——

    只要不停地冲开那道缝,就会获得一份礼物。

    于是他又快又深地朝里头顶。

    仰春将堵住自己唇舌的奶兜拿下握在掌心,死命地将手上的力量发泄在白色的胸衣上,以抵御濒死的快感。但他操得太凶,无论她怎般说好坏,求饶,他只作充耳不闻之态。专心致志地顶操她的胞宫。

    花穴里的嫩肉争先恐后地涌上去含弄,试图将这个不讲道理、不分黑白、凶狠冷漠的入侵者绞杀,但还没含住就被快速的抽插搞得溃败不堪。

    大股大股的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流下,仰春突然一阵痉挛,将柳望秋的阳具挤了出去,灭顶的快乐让她浑身酸软,还在高潮的小穴一抖一抖地吐出大量的花液.

    她不止下面的洞在流水,上面的洞也在流水。

    明亮的眼睛因为高潮的刺激此时雾蒙蒙地氤氲着眼泪,喷出水的一霎那,眼泪也簌簌地流下。

    仰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眼泪擦拭在手背上,两条莲白的臂膀无力地探出窗外。

    红色的铠甲仿佛这暗夜中的烈火,林衔青在寂静无人的长街上打马而过。

    只是一辆寻常的马车,看着是富贵些,但是马头上还挂着白色的花儿,可见是吊唁归来的一家。他只下意识地观察了一下,便打算从旁路过。

    突然,一双在暗夜里嫩白嫩白的手臂柔软地伸出马车,手背上还有一颗晶莹的泪珠。

    林衔青鬼使神差地用温热的指腹将那滴泪珠轻轻摸掉。

    那双手臂的主人骤然一惊,从掌心中掉落一团白色的东西,然后缩回手臂。

    林衔青抄手接过,掌心顿时传来柔软、光滑的触觉。

    他凑近一看,赫然是女子的肚兜,只是被濡湿了一片,还散发着幽幽的芬芳。

    林衔青顿时要扔掉,为自己刚才的冒犯和无礼感到无比的后悔,但这女子的胸衣随意扔在长街上被人捡了去……想了想,他还是将那团盈盈白色布料揣在了盔甲下的心口处。

    扬鞭时,嗅闻到掌心一片幽香。

    缩回的手臂被柳望秋一把摁住。

    “哥哥许你喷了吗?嗯?”

    没等她喘匀气,柳望秋再次将他的阳具插进去,专注地盯着花心撞击。原本打开一条缝儿的宫口此时被死命钻顶的龟头撞得又麻又酸。

    柳望秋在她的小腹上一摁,那宫口就像倒放的水袋,压力迫使它打开了宫口,柳望秋径直操进了她的子宫里。

    仰春呼吸一窒,只觉头晕眼花,眼前有一片片白光闪过。

    “哥哥!哥哥!!”

    柳望秋在她的子宫里撞击起来,宫腔和花径相比,不知窄小敏感多少倍,就像一个套子死死套住他,裹住他,咬住他,箍住他。

    他被她的子宫咬得难受,却也爽至魂灵之中,面如沉沉冰雪将落不落,动作越发狠厉起来。

    “哥哥不是管教不了你吗?你叫什么?该叫我什么?”

    仰春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于是拔高了声音呻吟道:“爹爹,爹爹,爹爹射给我吧,放过我吧…我要被爹爹操死了……”

    柳望秋只恨自己没能把她生出来,一直养在身边,关在身旁,不给她试婚,不许她嫁人。这样想着,这样被她唤着,更有一番意趣。

    于是他狠狠地打了她臀瓣一下,纵情地在她身上驰骋。

    “爹爹射给春儿,射给春儿…”

    柳望秋小腹一紧,骂道:“骚妹妹。”

    又顶操几十下,在她又一次高潮的时候,他也任由精关大松,将大股的白灼阳精射进她的胞宫中。

    马车早已停下,霜叶识趣地到对面巷子里,远远地看着。

    也就没有看到,从正门处走出一个身形宽阔挺拔的男人。

    柳北渡听着仰春哭喊得又肉又媚,透着说不出的欢愉和娇怜,登时胯下肿得老高。

    待听清仰春喊叫的内容,坚毅的面容瞬间一黑。

    谁?

    什么?!

    (四十二)都是长子的错

    柳望秋把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又来给仰春穿衣服。他左右环视一周,问道:“兜衣呢?”

    仰春惊呼。

    “我刚刚似乎把兜衣掉出去了。”

    她感觉手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并不十分确定,当时一惊就把掌心的兜衣掉落了。

    柳望秋面色一沉,将她剩下的衣服穿整齐后,打横将她抱起来,抱下车。

    六目相对。

    空气中只有马的响鼻声和鸟雀的叫声。

    柳望秋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情感。

    刚刚就有。

    他厌恶那种只有自己的心在翻腾的感觉。

    看到他们的父亲在外面,面色阴沉,他竟然觉得微妙的开心,于是也轻轻地笑出来。

    至于事情会向什么方向发展,他倒是不知,不过他蛮期待的。

    “父亲此行还顺利吗?可曾遇到了我派去传信的人?”

    柳北渡面色阴沉,未语。半晌才低沉道:“送小春儿回房休息,你跟我来。”

    柳望秋低头看向刚刚一见到柳北渡就立刻缩在他胸膛当鹌鹑的女孩儿,轻轻一笑。“父亲先去书房等我,我马上就来。”

    柳北渡不想吓到仰春,忍耐着问:“去哪?”

    柳望秋不答,反问仰春,“我去给你找,你先回去,你自己走进去?”

    仰春点头,从柳望秋身上跳下来。

    柳望秋将马车的套绳解下,翻身骑上马背,才答道:“父亲且去书房等我吧。我去寻一重要东西,去去就来。”

    柳北渡居高临下地看着垂头的仰春,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无言的感觉在近来面对她时时有出现。但大门外并不是说话的地方,柳北渡转身进门,一挥衣袖。

    “与我过来。”

    *

    还是那间书房,四扇山水屏风,宽阔的书桌上摆着上等的狼毫和砚台。

    柳北渡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他身形太过高大以至于即便坐下,高度和威势也极为逼人。

    仰春站在书桌对面,垂着头不看他。

    已经被柳望秋发现了,决计不能让父亲也发现她是个假的。

    借力打力呢?

    仰春觑着他宽阔如山的肩背,沉沉地思索着。

    如果让柳北渡将自己送走,亦或是把柳望秋送回书院不让他回来,那么她就可以有很多机会了。等徐庭玉,亦或是跑到无人的地方去,也就都有可能。

    正思索着,柳北渡沉声问道:“在想什么”

    仰春垂下眼睫,不知道如何回答。

    见她不开口,只以为她是害怕和羞愧,于是柳北渡轻叹了口气,有意识地让自己缓和语气。

    “我接到你哥哥的消息就快马赶回来了。徐老夫人仙逝,你和徐家三郎的婚事要等等了。”想到他听到的马车上的娇喘呻吟,胯下的肉棒是猛然一跳,他立即将身体坐正,借着书案挡住自己的反应。接着道:“你若是不欢喜那个徐庭玉,为父就去帮你把亲事退掉。”

    虽然这头人家家里刚逢丧事就退婚会很不道义,但是想来以蓝氏与他家这些年的交情,也不会责怪往外说什么。

    总比她不满意婚事就和兄长乱搞在一起来得好。

    仰春闻言立刻上前一步,“女儿未有不满,庭玉哥哥极好,女儿是满意的。”

    柳北渡蹙眉,“满意你为何?是你兄长强逼你?”

    仰春闻言咬唇垂眸,不知怎般回答。

    最开始是她强逼兄长,只有这次不知道他发什么癫又冷又凶。

    不过她可以将锅甩在柳望秋身上,最好让他赶紧回白马书院去,莫要再把持着自己。于是故意地啜泣两声,一字不答。

    柳北渡见她不反驳,只以为是兄长欺弱妹的戏码,气得登时拍案而起,“这个孽子!待他回来,待他回来……”

    小春儿待嫁,又少有母惜,试婚时候教她三四让丈夫更欢喜她是他的初衷。上次在她的小逼处射精已是不对,他自己都羞愧逃走,这孽子竟然还那般欺她,入得她哀叫连连,淫叫不止,什么“要被爹爹操死了”“爹爹射给春儿”的昏话浑话都说。

    都是长子的错。

    柳北渡故意忽视又肿大好几分,充血到生疼的肉棒,盖棺定论。

    “你兄长有伤了你吗?把衣服脱掉,爹爹要查看一番方才心安。”

    (四十三)要铺子

    仰春轻轻扯住衣领,回答道:“哥哥未曾伤我,父亲不必担心。”

    柳北渡不太知晓这个女儿什么性子,自己常年跑商,并不怎么在家,对她多有疏忽,但想来是柔弱的。

    他的长子他有所了解,能在白马书院做了案首,得到学子和书院那群老师们的认可,性格很是强势。

    他平日里与人言商,总会有人因为长子的缘故给他一些薄面。

    女儿对徐叁公子是满意的,又缘何会和长子在马车上?想来长子必有强迫之举。

    于是他仍旧坚持道:“让父亲检查一下。”

    仰春想起身上柳望秋留下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她缓缓地扯开衣袍,顿时一具痕迹斑驳的女体展现在柳北渡面前。

    率先入眼的是两团高挺的玉乳,她没穿兜衣,衣袍一扯那两团盈盈蜜桃一般的乳儿便跳出来。但再定睛细看,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可怜兮兮地肿着翘立着,一看便知是被人含住用力吮吸了的。那两团雪白绵乳上此时还有粉红色巴掌印,像是被人扇过后留下的红痕。

    视线再向下是她的腿间,她双腿并拢看不见里头的风光,但是腿肉上还有凝固的白色精斑,大腿上一片红,红色的掌印连绵到身后去,可以预见臀肉上也是一般的颜色。

    “转身。”

    仰春将衣袍彻底脱下,背后是遍布的青紫色吻痕,两个臀瓣上都是手指印,弯进去的腰窝上还有掐痕。

    仰春接着将两个手腕递上前。

    柳北渡面色极沉,他起身,从书案的另一边绕过来,目光带着怒火落在她手腕上的红色捏痕。

    他甫一靠近,灼热和威势也靠近。仰春不由自主地将双手向身后一背。

    柳北渡摊开掌心,那双大手里的纹路清晰,微有薄茧,一眼可见蕴含着力量的青筋。

    “爹爹再看看你的手。”

    仰春将手腕搁在他的掌心里,男人手一合拢就能将这两截骨肉掐断。但他只是一手托住,另一只手用掌根轻轻的摁揉。

    “小春儿,还有哪里痛?”

    痛?

    其实疼痛感真的不多,更多是巴掌扇下来时叁分痛里伴着七分爽。

    她的身体爱留痕,看着怖人,其实未曾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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