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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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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33-48)(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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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拿着这些让柳北渡解决柳望秋,总比自己琢磨来琢磨去好。

    于是她垂下眼睫,掉出两滴眼泪,“不痛的,爹爹。”

    哭过的眼睛总是更蓄不住泪的。

    泪痕一连串地洒落,直到一双大手将它们接在掌心。

    “不哭了,疼的话揉揉就好了。”

    柳北渡将她的衣袍穿上,然后将她拦腰一抱,抱在怀中。俩人一齐坐进书桌后面的梨花木的椅子里。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女子衬得更为娇小,像整个人嵌进了他身体似的。

    大手先是抚上她的胸乳,没穿胸衣的乳房水绵绵的,带着凸起的乳尖的触感,轻轻一揉便觉荡悠悠、软弹弹。

    柳北渡手极大,但是依然只能握住一只乳。

    他放轻力度,慢慢地从身后圈住她,一手一个握住胸乳,轻轻揉捏。

    “嗯…嗯…父亲……”

    她不知为何,只是被柳北渡轻轻地揉乳就浑身又酥又痒。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一声一声地往柳北渡的耳朵钻。

    他只觉女儿叫得太魅了、太荡了。

    臀腿下传来被顶住的感觉,有着不可忽视的硬度,很硌人。

    仰春轻轻地挪了挪屁股,两个臀瓣在本就极度渴望的阳具上擦过,顿时激得柳北渡胯下一跳。

    他声音沙哑,轻轻地在她乳肉上捏了一下。

    “别动。”

    她不再动了,他才用了很大的耐力放开她的乳。

    掌心下滑到她的腰间,还是掌根,轻轻地揉着。

    平日走商,搬运、点货、从前争执更是不少,难免有磕碰,或者单纯是骑马坐车久了,身上也会酸疼。所以柳北渡摁揉的技术还算好,手又大,又热,摁上去很舒服。

    缓解疼痛倒不尽然,但是和柳望秋性事带来的酸软倒是极为缓和。

    “父亲……”仰春斟酌着开口,“这叁年,我不想在家里空等。”

    她捏住他宽大的骨节,揉捏着:“你常年在外,哥哥也整日在书院。我在家里百无聊赖。”

    “父亲可有什么事情与我做的吗?查账,收账,点货,管一间铺子,亦或是什么,我都可的。”

    柳北渡倒是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便忍不住去深思她的用意。

    这惯不是女子做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女子在做。柳北渡倒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

    “这些太辛劳了,不若你在家里舒适。”

    “父亲,是自己要做的事,就没有辛劳不辛劳。不论日后嫁人,就这叁年,我若整日地看看花,逛逛园子,等日落,等用膳,就无趣极了。”

    “我是很想做的,望父亲答应。”

    柳北渡将她圈了圈,“不要说的那般客气,只是你有没有打算想做什么?”

    仰春细想了想,她若想跑,那就要对这个朝代有所了解。

    政治,地图,朝代,习俗……

    去另个地方要不要路引?

    是否可以随便买房买地?

    有了土地可否找佃农耕种?税收几何?

    社会是否安定,路上会不会有土匪?……

    这些都需要她去了解。

    贸贸然跑出柳家这棵大树,不比烧死下场好。

    柳北渡经商,定然都了解,以管理的角度去询问和摸索,定然不会引人起疑,还能明晓很多。

    至于想做什么,其实她并没有特别想做的,或者说想做的她也没能力做出来,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础上学着去做。于是她道:“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管理,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说,好吗?”

    柳北渡失笑,“可以。”

    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不算事情。

    仰春得偿所愿,就从柳北渡怀中跳出来。

    向他行过礼,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

    “那春儿就先回房休息了,父亲莫要过于责怪哥哥。”

    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荡,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

    柳望秋打马向来时路走去,长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更夫走街串巷地叫喊。

    一眼望到头的街上不曾见任何白色兜衣的影子。

    他反反复复从徐家门前到自己府上找了叁四回,也未曾找到。

    他只能作罢。

    回到府内,柳北渡背手站在窗前,在等柳望秋。

    柳望秋抚平衣袖,行礼道:“父亲。”

    柳北渡未曾转身,依旧面向着窗外溶溶冷月。问道。

    “为何?”

    柳望秋不答反问,“父亲为何?”

    两相沉默。

    还是柳望秋率先开口,“如果父亲知道我的理由,就不会如此质问于我,而是质问于她;如果父亲不知道我的理由,那便是我质问父亲。”

    (四十四)看铺子

    旭日衔青嶂,晴云洗绿潭。

    风烟俱静,天山共色,是难得的好天气。

    仰春一觉醒来已是日上叁竿,屋外隐隐传来丫鬟们的说笑声,她坐起身,透过窗外见荠荷领着一众丫鬟在绣女红,石桌上还放了一盘果子,氛围轻松和美极了。

    她看着也不由觉得欢快,唤了一声,荠荷连忙放下手头的东西,向她走来。

    “二小姐醒了,东西收收起来,准备伺候了。”

    很快,盥洗的物品一一端来,仰春边洗漱边问道:“今日有无事?”

    荠荷回道:“无甚大事。叁少爷来过,我说二小姐还未醒,他便回去了。大少爷着秋霜来告,药苑的大夫说大少爷的风寒好了七七八八了,接下来只需用心修养即可。”

    “父亲呢?”

    “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不知去了哪里。”

    “父亲没有给我留下话?”

    “未曾。”

    仰春心里奇怪,昨日答应得好好的,要她管一间铺子,怎么今个儿没信?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太心急了,挑选一下,再通知一下,怎么也要个几天,她再耐心等一下。

    这一等就是叁天。

    第四天晌午,有一个自称李掌柜的让下人通传,说奉柳北渡的命令来听仰春差遣。

    仰春顿时高兴地道:“快去把人请到偏厅。”

    李掌柜约莫四五十岁,胖矮身形,穿着一身绸缎,看着比一般人家都要阔。见人就先眯缝着笑眼,离几丈远便点头哈腰,一幅友善和气的姿态。

    李富荣怎能不小心着伺候,他昨个儿接到信儿便上下打点打听一番,却是什么消息也探不到。只说刚刚和礼部侍郎府叁公子试婚,试婚时场面阔气极了,吉祥钱不发铜板发碎银。

    但是李富荣也怪之——

    怎么这个柳二小姐喜欢什么,什么性格,大家都说不知道呢?

    总而言之,八字箴言。

    全力满足,小心伺候。

    陪“太子”读书,这可是顶好的差事。

    如果他能哄好柳二小姐,也许他那多年未曾改变的掌柜之职可以更进一步。要是能在柳大爷身旁做事,那更是风光无限。想到此,李掌柜更是笑眯了眼,腰也更低。

    “二小姐有何吩咐尽管指使小的,小的一定尽力完成。”

    “先说说你在掌管什么?”

    李掌柜极其有眼力见儿地从怀中掏出两本册子,一本是账目,一本是官府的文书。

    “小的管的是一家书铺,平日里也卖些文房四宝和他人的书画之类。”

    “这是这叁年的账目,请二小姐查看。”

    仰春粗略地翻了翻,她并不擅长看账本,也并不懂什么收支明细,如果真有猫腻,她也发觉不了。所以还是实地去看看,才能看出这家铺子经营得如何。

    仰春接过账本道:“芰荷,让咱府里的账房先生给我誊抄一份。李掌柜,烦请你带我去看看铺子。”

    李掌柜立刻道:“好嘞。”

    穿过叁条街巷,在五味街的中心,一家上下两层,前后两进的铺子映入眼帘。

    红匾额上四个工整的大字——曦林书屋。

    仰春率先走进去,一进门,就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厮笑着迎上来,“姑娘要买书吗?”

    李掌柜紧跟在后头,呵道:“这是咱们柳二小姐,快请上座。”

    小厮笑起来和李掌柜很像,都是眯缝着眼,弯成一条线,弓着腰身,很是谦逊和气。

    “二小姐,请随我到楼上来,我给您沏壶好茶。”

    仰春摆手,“无妨,你忙你的,我就随意看看。”

    小厮叫木生,他却还是笑着跟在后头,“现在没客人,我陪二小姐逛逛,给您解惑。”

    仰春觉得也可以,就让他随着。她四下看过去,就见前厅左右两边摆着落地通天的大木架,每架约有十层,每层都分为四五个区域。上面摆满了书目,有简册装,因为都是竹简所制,不好拿动,都被摆在了最下方两层。有卷轴装,第叁层和第四层;更上面就是轻便的经折装和蝴蝶装制式的书籍了。另一个书架还有很多的线装书籍,一本一本立在那里,看起来书目有上前册,而且打眼一看,未曾看到很多重复的书目,可见书目之丰,种类之全。

    仰春看着满意,问道:“平日里客人怎样买书?”

    李掌柜上前道:“书铺行的通常是预定制。有人要甚么书,就来相告,我们不卖原本,只卖手抄本,先付定金,在规定的天数后来拿书,再把尾金结清。如果有人变卦不要了,书我们就会登记起来,下次有客人来要可以直接卖出。平时,我们也会请一些需要补贴家用的读书人来抄一些书,一本是六十到一百五十文不等,要看他的字好看否,错漏多少来评定。”

    仰春听得明白,心想这样经营也没错,只是怪被动的,很是没效率。

    她心里暗暗记下,往二楼的区域走。木制的楼梯一踩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一个折角之后,就看到了一个开阔又明亮的区域,以免摆满了十几个小桌子,四面都是货架,上头搁着各色各样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

    “二楼我们通常卖一些读书会用到的东西,从西到东价格不等,这部分的利润是我们书铺最主要的进项。”

    木生补充道:“是的,有些读书的买不起书,但是再穷的,也得耗些笔墨纸砚。”

    仰春点头,问道:“你这最便宜的一套墨和纸是多少钱?”

    木生答道:“最便宜的纸是毛边纸,是用竹子做的,有些毛糙,不过胜在便宜,十分钱一沓纸。墨最便宜的是松烟墨,二十文一块。”

    李掌柜补充道:“二小姐,咱们这的货很全,优的普通的都有。就这墨就有十七八种,最贵的百两也是有的。”

    仰春颔首,嘱咐道:“到时候你们按照我的方法将这些货物重新盘点了。每一种都标明采购价格,余量,售卖价格。”

    李掌柜称是。

    他们又去后院逛了逛,后院里头除了生活区域就是四间装扮还算雅致的茶室,给客人品茶聊事的。李掌柜说,他们通常只收一些茶水钱,但不是所有人都许进,买过书的客户才行。

    仰春不动声色地记下,又转了转,见到上了两个客人伫立在右边的书架前,望了好一会儿,才蹬蹬蹬地上了二楼,不一会儿一人拿了一块松烟墨走。

    仰春若有所思。

    她没再多留,对这间铺子仰春是满意的,地段好,经营简单,掌柜的配合,有营收但是没有特别多,更多是利民的生意。想来柳北渡挑中这间是深深斟酌了的。

    仰春上了马车,叫李掌柜不要多送,便回了柳府。

    账房的先生很有效率,只这一个多时辰就已经将账目誊抄好了。仰春注意到,李掌柜划掉了的墨迹,帐房先生并未直接将改正后的誊抄上去,而是也依样地将划掉和更改的都写了上去。

    仰春满意,她从头细细地看,但是只能将金额加加减减,并看不出内里的门道来。

    干中学,学中干。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账目得会看。

    于是她问道:“父亲回来了吗?”

    禾雀道:“回二小姐,老爷在呢。”

    仰春将账目往袖口一揣,“走,去请教爹去。”

    (四十五)学看账目

    仰春寻至柳北渡书房时,他正在练字。玄色的衣袍衬出他身形挺拔,腰部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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