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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如此,f1法拉利车队的芬兰车手莱科宁于2016年8月举办二婚婚礼,婚礼地点是意大利圣加尔加诺修道院)。」
「没听说过。」
「你连『冰人』莱科宁都没听说过?!你知不知道法拉利的车手是谁?」
「舒马赫和巴里切罗(注:这两人同时效力于法拉利车队的时间是2000-2005年)?」
「唉……算了,当我没说。」
临别之时,费德里科神父蹲在比安卡面前,语重心长地说:「比安卡,等你老到举不起动剑了,就把它还回来吧——当然不是还给我,那时我早就不在了——插回原来的位置就行。但在此之前,你须行你的义路,竭尽全力斩杀魔鬼,绝不留情,绝不畏惧。」
沉默寡言的女孩攥紧了手中的剑柄,昂首望向他,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却微微张开了嘴唇,再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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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主荣光,天命所归。
即使寻遍世界的角角落落,也绝对找不到一件兵器比它更契合比安卡?加尔加尼,这位一意研修剑术的苦行者,这位受到大天使米迦勒青睐的宠儿。
米迦勒恩赐的天启,只应配上米迦勒祝福的圣剑。
——石中剑?谁人似神quis ut deus!
当吕一航被刃口抵住喉咙时,浑身的血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脑内的血管有种即将爆裂的肿胀感。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他人生中最接近死亡的时刻。
这两个月以来,他和克洛艾滚了无数次床单,锻炼了对十字教圣物的抵抗力,否则单凭「谁人似神」的剑锋上散发的丰沛圣力,就足以把他这个恶魔契约者冲击到不省人事。
而在采取行动反抗之前,吕一航首先想搞清楚一个问题——为什么比安卡要杀他?
自从遭到克洛艾追杀后,他就一直保持着万分小心,每次使用魔神之力时,会先将其转化为「天地正气」,假装这是茅山上清派的法术。从表现和性质上看,与茅山正传的道士几无差异,应该不会露出马脚才对……
「比安卡,放开你的剑,我只警告一次。」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原来在修女以剑逼向吕一航喉咙之时,秋水就果断地翻身下床,用脚一踩杀生石的刀鞘,使另一端正好反弹到手中,继而单膝跪地,右手紧握刀柄,形成居合的架势——这么一连串动作,不到一秒就完成了。
修炼剑道的佛僧,亦讲究「行住坐卧」的禅理:无论是行走、站立、端坐、寝卧的状态,随时都可以拔剑运招。
「青头巾」内部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杀人如麻的青年剑士一朝顿悟,遁入空门。
他研习佛法,再也没有拿过锋利的物品,成了受人敬仰的高僧,善名远播四方。随着时间流逝,身体也一日比一日衰老。
一天清早,他在山里赶路,却被数名强盗围困。于是他握住了腰际的刀柄。刀光一闪,恶汉们的头颅咣当落地。没有人看得清斩击的影子。那一斩,比他年轻时还要快上许多。
五十年。五十年的空窗期。足以将世上最绝顶的武功消磨殆尽——但他没有。
因为对于「青头巾」而言,功夫在剑外。在生活的每时每刻,不管有剑还是无剑,不管身体处于怎样的姿势或状态,都能习惯成自然地贯彻剑道,都随时做好了使剑的觉悟。
甚至连做爱的场合也是一样。虽然仙波秋水现在一丝不挂光着屁屁,连披件衣服的闲工夫都没,却快速地摆好架势,做出了发动「不动明王势?狮子奋迅」的准备。
——不是对手。
只需要与比安卡那对感情淡漠的眼眸对视一眼,秋水就感到脊背发凉,警惕心被逼至极点。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憎恨,也没有杀意。好比弱小的兔子直面猎人的猎枪,岂能从黑洞洞的枪口中窥探出猎人的心思?
当「圣殿骑士」站在自己对立面时,给人的威压竟是如此可怕。生杀予夺全在对方一念之间,找不到一丝一毫胜算。
妖刀「虚彻」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恐惧,正发出只有秋水能听到的低语,嘶哑的异音在她脑内回荡。
——拔出我,交给我,把你的肉体献祭给我,我能杀光这里的所有人,所有人都得死……
「咕嘟。」
秋水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强行遏止了妖刀的叫嚣,并用最凶狠的眼神瞪着比安卡,抓握刀柄的手却没有丝毫颤抖,竭尽全力维持剑士的气势,预备抽刀向前弹射出去,欲将那傲然挺立的身姿一刀两断。这是「保护男友」的少女恋心使然。
「为什么?」
比安卡头一歪,淡淡地问道。
三无少女生起刨根问底的认真劲,是非常可爱的,不过若说此时她的剑架在别人的脖子上,那就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秋水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斥道:「为什么?!你闯进我男朋友的房间,打断我们的房事,还拿剑威胁他,你有脸问为什么?罗马正教的行事风格这么蛮横吗?你们的上帝教导你们要偷看别人上床吗?」
「男朋友?」比安卡困惑地扫了他们一眼,「三个人?」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如果是的话,你们怎么三个人一起上床呢?
纵使比安卡惜字如金,三位听众还是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挺好懂的就是了。
「我想和男朋友怎么恩爱就怎么恩爱,你连这都要插手吗?你是圣殿骑士还是世界警察啊?管好你自己的贞操带吧!」
听到这句反问,秋水仿佛受到了嘲讽,怒不可遏地狂喝道。
二女唇枪舌剑,气氛变得在床上,相距有两三米远,但她们都死死盯着对方,似乎下一刻就要刀剑相击。
日本的妖刀「杀生石虚彻」,意大利的圣剑「谁人似神」,凡是追求剑道极意之人,若目睹这两柄神兵互相对峙,恐怕都会屏住呼吸,期待它们的交锋吧?
除了一个倒霉蛋。
「……比安卡,先冷静一点,能不能告诉我,你拿剑对着我的原因?」
由于脖子被剑尖指着,吕一航不敢乱动,咳嗽了一声吸引她的注意。
修女瞟回他身上,投来冷若寒霜的蔑视:「因为你的淫行。」
「呃,说得更具体一点呢?」
「我听到了你们发出的动静,于是上楼来看看。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通过强迫手段,才逼得她们跟你上床?要不然,她们怎会同时委身于你?」
这是他们有史以来听到比安卡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不过,确实简明地讲清了闯入的原委。
武功越高的人感官就越敏锐,但是能让她听到楼上传来的响动,估计该怪三人做爱得太忘我了。唉,再怎么说,起码比当初傲慢无礼的克洛艾好说话点。只要把误会解开就行了吧,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虞……
吕一航正想做解释时,卧在他腿边的柳芭忽然「扑哧」一笑,插嘴道:「这不是什么淫行,我们俩是在帮吕一航同学疗伤。他昨天驱魔时被影魔附上身了,受到了内伤,所以需要医治呀。」
——不不不,那么点小伤,睡一觉不就痊愈了吗?哪用得上什么医治?
吕一航虽感到惊异,却不知柳芭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担心对不上口供,所以缄口不言。
这话勾起了比安卡的兴趣,连剑尖都踅了个圈,远离了吕一航半尺距离:「这算什么疗法?」
「你不知道么?这是道门的『房中术』,是吕一航师承于茅山道士的绝学。在他们的理论中,男女相成,天地相生,阴阳交会,百病消除。吕一航生为男人,生来就阳气旺盛,他要治疗内伤,就该采补女子的阴气,才能中和伤势啊。」
柳芭咯咯笑着,粉舌轻舔着唇角沾染的淫液,以手肘半撑起白花花的玉体,随着这个动作,两只浑圆酥胸一阵晃荡,但柳芭不遮不掩,全不介意被禁欲修女饱览春光。
比安卡不解地追问:「要两个?」
——那为什么要和两个女人做爱?
……总而言之,大致是这个意思,参照语境就能理解了。听比安卡讲话,会有一种做英语完形填空的感觉,缺一块少一块的。
「古籍上说,医病的关键在于『多御少女而莫数泻精』,意思是和他做爱的女人越多,但不频繁射精,就越利于疗伤。」柳芭用指尖抵住下唇,仿佛又想到了什么,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望向比安卡,「既然你这『圣殿骑士』有帮女同学斩除恶棍的热心肠,那给男同学治疗一下伤势,应该算不上什么难事吧。」
「你找错人了。」比安卡与她对视,「我是修女。」
怎奈柳芭不依不挠:「对,我知道你发过三愿,是个虔诚的好修女,但这不是为了享乐,而是治病医人,不可能违背『贞洁』的誓言,你说是不是?」
一片鸦雀无声的寂静。无论是卧在床上的吕一航,还是准备拔刀的仙波秋水,都不禁感到惶惶不安,担心柳芭的扯淡会不会太过离谱,比安卡会不会突然发飙把他们全砍了。
「好吧。我会帮忙。」沉吟再三过后,比安卡将长剑收回腰际的剑鞘,又瞥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裸男,连他的要害部位也收于眼底,「吕一航?」
「好,好的,呵呵……」
吕一航松了口气,挣扎地半坐起身,额头上滴落豆大的汗珠,心里有万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因为柳芭说的话完全是撒谎——
他根本就不会什么房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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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上清派博大精深的道门功夫,吕云骧全盘传授给了孙子和孙女——但是「房中术」并不包括在内。
要找理由的话,当然可以列出很多:
一、吕云骧认为这种技艺少儿不宜,不适合教给未成年人;
二、他的道法和武功以霸道闻名,势如雷霆霹雳,至于房中术这种雕虫小技,他自己都不屑于掌握;
三、即使他懂得房中术,他也已过了更年期,早就没办法用出了;
……
比安卡背对着床铺,徐徐摘下头巾,苍灰色的秀发也随之散开,在脖颈后边翻涌成波浪。她的发质是偏蓬松的类型,一旦得到解放,体积一下子暴涨了好几倍。如果单凭发色来判断年纪,谁能分得清这是少女还是老妪?
——灰烬般发丝的书拉密女。
吕一航蓦地想起保罗?策兰写的诗句,曾由提塔之口哀婉吟诵的诗句。
怎么会有这么像灰烬的发丝呢?比安卡的天启是焚尽万物的「山巅神火」,那灰沉沉的发色也似被火燎过。不亮,也不暗,是无聊的灰,是归于寂灭的一片死灰。
随后,比安卡便要脱下黑袍了,动作是缓慢的,带着七分修行人的庄重,另外三分则是无心的、天然的风致,俗人根本模仿不来这种恰到好处的从容。
袍子终于被她解下了,她的身姿纤瘦,久经锻炼的腰肢苗条无比,腰后的雪肤细腻且紧实,找不出一丝赘肉,修长的美腿笔直如剑。贴身的内衣不是文胸,而是一件白色的小背心。纤薄的美背在灯光下润如玉璧,窄小的肩胛合拢又张开,如一只蝴蝶翩翩欲飞。
因为吕一航的房门被撞倒了,四人不愿在漏风的房间久留,已转移阵地到隔壁的秋水房间了。吕一航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观看比安卡脱衣,他的心里并无狎昵的杂念,反而生出一种安宁。像目睹一段被紧紧包裹着的生命,终于在这一刻得以解脱,得以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看够了吗?」
比安卡手捧白布织成的小背心,微蹙眉头,语气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淡。
不知何时,她已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吕一航。她的胸部比较平坦,是微微隆起的两个凸起。吕一航见惯了后宫们波涛汹涌硕果累累的巨乳,还是第一次撞见这种小尺寸的罩杯,新鲜感油然而生。
「没……呃,看够了。」
「满足你的期待吗?我的身体。」比安卡直勾勾地盯着吕一航,问道。
从这么近的距离看,比安卡的皮肤比绸缎还要丝滑细腻,若是捏上一把,讲不定会从指间滑溜出去——尽管她还是个处女,却如此慷慨地展露裸体,胸乳上两点粉色蓓蕾遮都不遮。这究竟是武者的坦荡个性,还是对柳芭所说的「房中术」没起一点疑心?
吕一航在心里暗道抱歉,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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