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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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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31)(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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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那得实践一下才知道。」

    每个女孩都有各不相同的性癖:提塔钟爱放置play,把刚内射完别人阴道的肉棒塞进她嘴里,刺鼻的腥味就能使她当即高潮;柳芭有母亲般广阔的胸怀,不论对她提出多无理多变态的索求,她都会用无边的爱意予以包容;克洛艾天生适合当母狗,在做爱时扯动她脖颈上的狗绳,就能让她不知疲倦地浪叫,直到嗓子哑掉……

    所以说,哪怕是未经人事的修女,也不可能没有弱点吧?

    吕一航站起身,抱住比安卡,让双方的肌肤以最大限度重叠在一起。他有一身滚烫的腱子肉,碾过比安卡微凉细腻的肌肤,乃至有了陷入彼此肉体的错觉,然后翻滚上床,一边揉捏她的屁股,一边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在她最敏感的肌肤上攻城略地。

    遗憾的是,这位修女好似一块坚冰,费尽千辛万苦做前戏,也没能使她的表情稍稍变化,淫声浪叫更是无从谈起,似乎正在遭受侵犯的根本不是她的身体。

    当他的唇舌渐渐上移,意欲覆上那两瓣樱唇时,比安卡忽然用手掌挡在他的嘴前。

    虽然未发一言,但她冷淡的眼眸分明在说:「不行。」

    吕一航识趣地低下脑袋,换了个目标,开始舔弄她小巧的乳鸽,「滋滋」啜吸樱桃核似的乳头。他含糊地搭话道:「在修道院的时候,你每天都是怎么度过的?」

    比安卡对抗着一种近似于麻痹的快感,不禁合上眼睛,吃力地呻吟道:「我……非要回答这个问题吗?」

    吕一航轻笑了一声:「不,不是必要的。」

    顺便一提,柳芭和秋水都坐在床边,赤裸的身子裹着同一条浴巾,近距离看着吕一航搂抱比安卡。柳芭露着闲适的微笑,仿佛事态都在她的掌控之内,秋水的表情却格外僵硬,心理压力明摆在脸上。

    状况是很显然的,即使她们二人联手,武力也无法与声震欧洲的「圣殿骑士」抗衡,但她们都惦记着吕一航的安危,要是放他和比安卡同处一室,那是万万不能安心的。

    说不定,她们内心也有一丝丝好奇:吕一航能否用高超的性技,将冷傲的修女也给征服下来呢。

    对现在的吕一航而言,「尘世欲火」已如被动技能一般熟练,若碰到毫无抵抗力的处女,也许只用扇打两下她的阴阜,就能让她潮喷得三米远。但这回搂在怀中的是个修女,而且是身为罗马正教翘楚的「圣殿骑士」,绝不能使用魔神的术式让她高潮。这点防备心吕一航还是有的。

    吕一航的大手顺着那紧致的小腹滑落,指尖传来的触感并非普通少女的绵软,而是一种充满韧性的紧实,稍微摁得用力了一点,就会反弹回来。

    比安卡毕竟修习武术多年,一身冰肌玉骨被磨砺得硬如铁铠。即便是在缱绻的调情氛围中,她的小腹依旧微微绷紧,那是武者御敌的本能使然。诱人的马甲线分明可见,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起伏伏。

    唉,她的防备心还是太重了,身体还记着战斗的架势。遇到如此冷硬的钢材,得用更炽热的炉火才能熔铸。

    「呜,嗯啊……」

    当吕一航壮起胆子,用手覆上隐秘的耻丘时,修女终究没能守住。笔直如剑的玉腿受不住刺激而发抖起来,试图夹得更紧。吕一航早有预料,将一只拳头置于她的大腿之间,然后顺理成章地以两指掰开阴阜。

    没有杂乱的草丛遮掩,那处粉嫩的桃源洞口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两片蚌肉颜色淡雅,光泽剔透,顶端的肉芽似是蚌壳中孕育的小珍珠,终于被养珠人剥了出来。

    吕一航心中暗赞一声。她的耻丘和外阴是天生的白虎,光溜溜的挑不出半根杂毛,两片阴唇整齐闭合,像是经过名家精心修剪过的艺术品,毫无多余的褶皱与瑕疵。光是用眼睛瞧着这副景色,喉咙里便生出一种将其含到嘴里、细细吮吸品味的焦渴。

    美妙的处女蜜穴已近在眼前,一张一合地散发着处子幽香,但他并未急于提枪上阵,而是存了心要把玩比安卡的肉体,让平生禁欲的修女好好理解「快乐」这个词汇。

    他低下头,凑近那对玲珑的娇乳,唇舌距离嫣红的乳珠极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只见那原本光洁如玉的皮肤上,竟激起了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比安卡同学,你要放松一些,这样更容易泄身,我才更好取你的『元阴』呀。」

    吕一航哑然失笑,手指却已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伸指在干涩的谷口打转,接着他扶住自己硕大的肉棒,拿冠状沟在细缝间来回剐蹭。不一会儿,龟头便裹上了一层厚重的透明汁液,究竟是马眼渗出的先走汁,还是比安卡分泌的淫液,恐怕早已水乳交融了吧。

    就这么在穴口蹭蹭不进去,比安卡的反应却夸张得要死要活。她一身武功好像全被废了,四肢毫无规律地颤抖着,好似一条被抛到地面上的活鱼,水分被阳光炙烤殆尽,耗尽最后一滴体力垂死挣扎。

    吕一航没费多大力气就擒住了比安卡,然后翻了个身子,将她压倒在床铺上。她又用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扎出血来,可怜兮兮地眨动双眼,两排浓密的睫毛扇个不停,仿佛正在熬受极其痛苦的刑罚。

    「这么折磨我……难道是为了治你的伤?」

    比安卡后脑勺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凝眸看着眼前的吕一航,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腔。

    她感到粗硬的异物正亲吻着黏闭的蜜缝。那种若即若离、似进非进的瘙痒令她感到心里没底,十余年以来珍守的某物在这一刻冰消瓦解。

    「我不是折磨你,等一下就舒服了。」

    吕一航劝慰道,同时催动体内真气,在食指肚上运用了四两拨千斤的太极法门,对准那充血肿胀的蒂珠轻轻一捻。

    「啊!」

    这一下拨弄来得猝不及防,比安卡整个人如遭电击,原本僵硬的腰肢瞬间软了下来,压抑已久的娇啼破口而出。那清亮的嗓音中竟有一种动听的媚意,宛如高山坚冰被融化为了潺潺春水,与她一贯的冷面修女形象大相径庭。

    众所周知,十字教徒能用信仰的力量强化肉体,这也是他们超自然能力的一部分,比方说,恪守「神贫」誓言的虔诚修女能得到一身钢筋铁骨,即使不配备昂贵的全身甲胄,用粗布包裹的肉身就能硬撼刀剑。这在里世界不是什么机密。

    但是,吕一航今天可算知道了,哪怕是外表强悍内心冷硬的修女,也是有阿喀琉斯之踵的——她们若被玩弄阴穴,照样会露出雌性发春的表情。就算拥有睥睨天下的神圣力量,也会化作淫水流淌一地。

    趁着比安卡心神失守的一瞬,吕一航再无犹豫,一顶腰身,盛怒的阳物抵住那狭窄紧致的入口,凭借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如长枪破阵,缓缓却坚定地寸寸挤入。

    「等等!痛,好痛啊啊啊啊……」

    比安卡很罕见地露出了慌乱的神色,她扬起修长的脖颈,双手死死抓住了吕一航的肩胛,指腹因用力过度而陷入了背肌中。

    但魔神契约者不会手下留情。

    那一层象征贞洁的处女膜在男性的侵攻下破碎,撕裂般的痛楚顺着脊柱直冲脑髓,让她的眼角顿时沁出了泪花。

    但这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充实感。随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越入越深,强行撑开原本狭窄的蜜道,她的心房仿佛也被雄性的暴戾激情所填满。

    吕一航感受着膣肉内壁疯狂的收缩与排斥,那种几乎要将肉棒绞断的吸力,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不愧是剑术高手的肉体,就连这销魂蚀骨之处,也带着凛冽的杀伐之气。他强忍着立刻缴械的冲动,待稍稍适应那最初的紧致,再开始缓慢抽送。由于两人都是肉体强度极高的习武之人,他们的活塞运动也非比寻常,更像是两个拳法高手交相搏斗,两股绝强内力正面碰撞。

    「这就是……房中术吗?」

    修女眼波迷离如雾,原本圣洁的面颊已染上了两团醉人的酡红,苍灰色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按照抽插的频率而摇曳,宛如一盏在狂风中摇曳的风烛,凄美绝伦。

    吕一航俯下身,在她汗湿的香肩上落下一吻,用舌头稍加舔舐,没有咸涩的滋味,只有一股清幽的冷香。他腰胯顶得更加用力,以直捣黄龙之势深入花心,做出严肃的脸色说道:「不错,这就是所谓的『阴阳双修』,柳芭和秋水都和我试过了。如果你能跟上我的节奏,你的修炼速度也能突飞猛进。」

    怎么才能跟上吕一航的节奏呢?初破瓜玉的痛楚尚未消退,比安卡正紧咬银牙,忍受着体内那根异物肆无忌惮的侵凌。那是一种将她的灵魂连同肉体一道劈开的酷刑,痛楚逼得她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就在比安卡神智几欲崩溃之际,忽觉两团温软腻滑紧紧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鼻端是一股浓郁的奶香,令比安卡想起了复活节前后农户们送到修道院的羊奶酪,如此醇厚的香气——不,这不是羊奶酪,而是独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

    「比安卡,不舒服的话,不如在我身上靠一靠吧,假如还是痛得厉害,掐我的大腿发泄就行。」

    柳芭销魂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呵气如同春日的薰风,钻入比安卡耳孔深处。

    「哦,哦……」比安卡无意识地做出了回答。

    「乖孩子,放轻松。」

    柳芭一边柔声安慰,一边抬起比安卡的上半身,让她转换为分开腿的坐姿。

    来自北国的尤物早已解去了衣衫,仿佛流淌着牛奶的雪肌玉肤,毫无保留地贴在比安卡线条紧致的背脊上,甘作椅背为她提供支撑。

    一软一硬,一腴一瘦,两具截然不同的娇躯此刻紧密无间。

    柳芭伸出如藕节般白嫩的玉臂,从后环抱住比安卡,那对沉甸甸的硕大乳球,更是毫不客气地挤压在比安卡的背部。柔韧的凝脂不断变幻着形状,宛如两团发酵完美的白面团,使比安卡整个人包裹在一片温柔的肉海之中。

    或许有不少男同学意淫过柳芭胸部的触感,而比安卡切身享受到了这个杀必死,可是,她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自己是个招人嫉妒的幸运儿。

    「柳芭,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

    比安卡娇躯微微一颤。她从未想过,除了男人的侵犯,居然还要在床上承受同性的亲昵。前有淫贼攻城略地,后有妖女乱人心神,这双重的夹击撼动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随时可能将其压垮。

    「这是中医说的『推血过宫』,帮你早日适应纯阳之气,你越有感觉,就说明我按摩得越到位哦。」

    柳芭咯咯一笑,笑声洋溢着轻快的洒脱感。她一只手顺着比安卡小腹探去,在子宫的位置上轻轻画圈,打着安抚的旗号行挑逗之实;另一只手更不老实,在那一对娇小的玉兔上反复抚摸,完全就是个施展咸猪手的色大叔。

    尽管柳芭断无半点行医济世的本事,但她在床笫之事颇有造诣,手法极其娴熟。指尖忽轻忽重,在敏感的乳头附近揉、搓、捏、提,专挑最能激起情欲的部位下手。不消片刻,比安卡就溃不成军,原本僵硬不堪的躯干肌肉软化下来,口中溢出一串支离破碎的呻吟。

    打架的实力与性交的实力不能一概而论,若把所向披靡的圣殿骑士比作一柄刚强的利剑,那也敌不过以柔克刚的绕指柔。

    与此同时,一直在一旁观战的仙波秋水也忍耐不住了。

    这位日本少女虽不似柳芭那般好淫好色,但见吕一航在修女体内纵横驰骋,凌辱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苦行者,心中亦是升起一股莫名的攀比之意——既是剑客见猎心喜的战意,更是女人对爱人的独占欲。

    她丢下裹在身上的浴巾,如一只灵巧的猫咪,无声无息地爬上床榻,跪坐到吕一航身侧,如瀑的奶棕秀发垂落于雪肩。平日里透亮的双眸中,爱欲的火焰越烧越旺。

    「一航,别把我落下了。我明明就在你边上,你却不搭理我,我也可以帮你炒热气氛的……」

    秋水低声呢喃,声音有些沙哑。她俯下身去,那两瓣留有唇膏的樱唇,直接覆上了吕一航的嘴巴。

    「唔——」

    秋水虽然昨天才经历初吻,但她天赋异禀,吻技无师自通。她的舌尖灵活如蛇,强硬地撬开吕一航紧闭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勾缠住那条无处躲藏的舌头,与之疯狂纠缠、吸吮、翻搅,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与热息。

    结束了与秋水那令人窒息的深吻后,吕一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香唾,乘势转头,狠狠吻向了比安卡。

    尽管百般不愿与男人接吻,但这一次,比安卡已经逃无可逃。

    那条沾满了秋水涎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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