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52-53+番外)(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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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来。这妇人约莫四十出头,生得珠圆玉润,保养得宜,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她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完全不顾大厅里还有外人,伸出戴着翡翠镯子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张管事,破口大骂:
“张德福!你个老不死的王八蛋!长本事了啊!我今天听街坊邻居到处都在传,说你在九星岛金屋藏娇,收了个小的,现在还敢把那小贱人下的野种带回五星岛来!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妇人的声音尖利刺耳,瞬间让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在了张管事的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好奇和看好戏的玩味。
张管事的脸“腾”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被老婆如此喝骂,让他一张老脸瞬间挂不住了。他尴尬地搓着手,急忙上前想要拉住自己的老婆,压低声音劝道:“你……你胡说什么!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这里正议事呢!”
“回家说?我今天就要在这里说!”那妇人一把甩开张管事的手,愈发刁蛮起来,嗓门也拔高了八度,“让大伙儿都来评评理!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你倒好,拿着家里的钱在外面养狐狸精!我告诉你张德福,别让我见到那个小骚蹄子,否则我非撕烂她的嘴,扒了她的皮不可!”
妇人一边骂,一边撒泼打滚,完全不给张管事留半点情面。最终,在一屋子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张管事连拖带拽,好说歹说,才总算把这个泼辣的婆娘拉出了商行大厅,狼狈地向自己家中走去。
张家的宅子不大,是个两进的院子,在五星岛的港口区也算是个殷实的富裕户了。家里养了两个手脚还算麻利的婢女。
一回到家,关上院门,妇人便往堂屋的太师椅上一坐,继续指着张管事的鼻子数落。而张管事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站在一旁,满脸的愁苦。他有口难辩。那位仙子的警告言犹在耳:“我的身份,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我便杀了你全家。”这句话如同悬在他头顶的利剑,让他不敢吐露半点真相。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在外面不是很能耐吗?”张夫人拍着桌子,怒气不减。
张管事被逼得没有办法,见无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顺着自己当初在关口撒的谎,叹了口气,颓然道:“唉……夫人,你别生气了。确实……确实是我年轻时在外面犯下的糊涂事……那姑娘……是……是我三房生的,她娘死得早,一个人在九星岛无依无靠,我见她实在可怜,这才……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把她带回来,给她一口饭吃……”
“你还敢承认了!你个老色鬼!”张夫人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往张管事身上砸。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凡月回来了。
她依旧穿着那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裤,为了更像凡人,袖子和裤腿都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灰褐色线条紧实的小臂和脚踝。她头发用一根布条随意地束在脑后,脸上还沾着几点灰尘,看起来就像一个刚从田里干完农活回来的粗笨丫头。那对被粗布死死勒住的巨乳,让她上半身显得异常臃肿壮硕,与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形成了强烈的违和感。
她一进院子,看到堂屋里剑拔弩张的两人,以及张夫人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张家后院的柴房里,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白天就上街去探查消息,直到黄昏才回到张府。
陈凡月看着堂屋里剑拔弩张的两人,假装卑贱的低着头,迈着小步子走了过去。她学着寻常乡下丫头的样子,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蝇:
“老爷……”
她才刚刚吐出两个字,话音未落,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带着浓重脂粉味的香风扑面而来。张夫人那肥硕的身躯爆发出与体型完全不符的速度,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扬起那只戴着厚重翡翠镯子的肥厚手掌,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陈凡月的脸颊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院子里炸开,甚至盖过了堂屋里的争吵。
张管事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珠子瞪得溜圆,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跳了半拍,两腿一软,裤裆里差点就涌出一股骚臭的热流。完了!全完了!这泼妇竟然敢动手打仙子!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下一秒,全家老小连同整个宅院都在仙子的怒火中化为飞灰的场景。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没有降临。
陈凡月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旁,乌黑的秀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她的脸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迅速地肿胀起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脸上传来,但对于经功法淬炼过的陈凡月来说,这点感觉甚至不如被蚊子叮咬一下。
她没有还手,甚至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怒意。在张管事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这位能够击退巨型妖兽的仙子,只是缓缓地转回头,用一只手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肩膀微微抽动着,一副被吓坏了、泫然欲泣的乡下丫头模样。那份惊恐、委屈和无助,演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看到这“野种”被自己一巴掌打得不敢还手,张夫人心中的怒火顿时消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与快感。她用另一只手扇了扇风,仿佛刚刚打人的不是她,而是被陈凡月身上的味道熏到了一样。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审视牲口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凡月,嘴里发出鄙夷的“啧啧”声。
“我当是什么天仙下凡,能把你这老东西的魂都勾了去,原来就长这副穷酸样!又黑又壮,跟个母猪似的!”她厌恶地捏着鼻子,“离近了闻,一股子烂鱼烂虾的腥臭味,果然是乡下水沟里爬出来的野种,就是脏!你看看你这手,黑乎乎的跟掏了灶膛一样,也配进我张家的门?”
张管事此时才从魂飞魄散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见仙子竟然没有发作,心中又是后怕又是庆幸。他连滚带爬地冲过来,一把拉住还要继续撒泼的夫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道:“夫人!夫人你消消气!算我求你了!你看……你看她多可怜啊……”
他又提到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痛心疾首地说道:“你看看咱们那两个儿子,整日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惹是生非,除了欠了赌债回来要钱,什么时候回过这个家?我……我就想着,身边留个女儿也好,将来老了,好歹有个人在身边端茶倒水……”
“呸!我生的儿子再不好,那也是张家的种!这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进我的家门?”张夫人一口唾沫啐在地上,但语气却稍稍缓和了一些。她斜眼看着陈凡月,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行吧,看在你这老东西一把年纪还要脸的份上,这野种可以留下。”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刻薄的笑容:“不过,想当小姐是做梦!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家的婢女,家里所有劈柴挑水、洗衣做饭、倒夜壶的粗活都归她干!就当是……我发善心,养条会干活的狗!”
张管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眼下除了同意,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连连点头:“好好好,都听夫人的,都听夫人的。”
张夫人见丈夫彻底服软,这才心满意足,像一只斗胜了的母鸡,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转身准备回房。临走到门口,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用下巴指了指还捂着脸、低着头的陈凡月,随口问道:
“对了,这野种叫什么名字?”
张管事猛地一愣,他光顾着害怕了,哪里问过仙子的名讳。他脑子飞速转动,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穿着粗布衣、脸上带着巴掌印,却依然难掩那份清冷气质的“丫头”,脱口而出地编了一个名字:
“她……她叫张雅妮。”
柴房之中,一盏豆大的油灯在破旧的木桌上摇曳,昏黄的光线将四壁的阴影拉扯得如同鬼魅。空气里弥漫着干柴、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张管事就跪在这冰冷潮湿的泥地上,整个身体伏低,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混着灰尘,顺着他脸颊深刻的皱纹滑落,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湿痕。他怕得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等着那决定他全家生死的审判降临。
而陈凡月,则安然地坐在那张由几块木板搭成的简陋床铺上。她低着头,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这个年过半百的凡人。她娇嫩的脸颊上,那个在白天显得触目惊心的五指红印,此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肌肤光洁如初,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对她这般修为的修士而言,这点凡人造成的皮外伤,一个灵气周天便能轻易抚平。
她的心神,正完全沉浸在白天于市井中收集到的情报里。五星岛,已经进入了全岛戒严的状态。所有进出五星岛的凡人和修士,都必须经过严格的盘查并登记在册,这大大增加了她暴露的风险。更让她感到棘手的是,目前岛上竟然有两名元婴期修士坐镇。除了那位众人皆知的星宫六长老,还有一名身份诡秘的元婴修士,据说并非星宫之人,其来历和目的都成谜。
陈凡月思考了许久,眼下想从防备如此森严的五星岛,直接前往戒备只会更甚的三星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她能混进五星岛,已经是天大的造化,全靠了四海商行这艘船和张管事这个“身份”。如果她贸然行动,一旦被那两位元婴老怪的神识扫过,她这来路不明的结丹期修为,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根本无所遁形。
思虑良久,她最终决定,暂时在此地蛰伏下来,以“张雅妮”这个身份作掩护,静观其变,再图后计。
这时,她才缓缓抬起头,清冷的目光落在了眼前跪着的张管事身上。看着这个凡人老者恐惧到极致的模样,她竟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笑。一个在商行里也算有些地位的管事,回到家却要受悍妻的气,如今更要跪在自己这个“野种”面前生死由天。
“起来吧。”
她淡淡地开口,声音清冷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白天那个怯懦的“张雅妮”判若两人。
张管事浑身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到陈凡月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中更是敬畏交加。他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却依旧弓着身子,头垂得更低了。
陈凡月当然不是真的有意要惩处他。但她同样明白,一味的仁慈只会换来轻视。必要的威严是不可或缺的,否则,如何能保证这个凡人不会在恐惧或利益的驱使下,出卖自己的身份?
“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啊!”张管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诚惶诚恐地连连作揖,“是小老儿治家不严,让那……那泼妇冲撞了仙子,小老儿罪该万死!求仙子看在小老儿助您登岛的份上,饶了我们一家老小吧!”
“行了。”陈凡月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告饶,“今天的事,我不追究。接下来,我会在你府上暂住一些时日,管好你和你家人的嘴。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是!是!小老儿明白!小老儿一定烂在肚子里,绝不敢泄露半个字!”张管事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
“你走吧。”陈凡月下了逐客令。
张管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柴房,直到关上门,才发现自己的一身里衣都已被冷汗湿透。
柴房内,陈凡月听着他仓皇离去的脚步声,想到这个老管事回到他那悍妻身边,恐怕还少不了一顿数落和责骂,她那一直清冷的嘴角,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也算是可怜,这个两头受气的软耳朵了。
第二日清晨,天色才蒙蒙亮,东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整个张府还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凡月已经换上了一身更方便干活的短打衣裤,利落地走了出来。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走到院子角落的柴堆旁,拿起那把沉重的板斧。这种粗重的体力活,对于曾经身为凡人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题。更何况,她如今修炼的百炼筑基体,本就是一门淬炼肉身的体修功法,她的筋骨力量早已远超常人。
“咔嚓!”
手起斧落,一块粗壮的木桩应声而裂,被整齐地劈成两半。那沉重的板斧在她手中,仿佛轻若无物。她挥动着手臂,一斧接着一斧,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这种纯粹的体力劳动,竟让她觉得比盘膝打坐、运转周天还要来得轻松惬意,甚至隐隐感觉体内的气血都随之变得更加活泛。
劈完了一堆足够烧上一整天的柴火,她又将劈好的木柴抱进厨房,准备生火做饭。灶台、风箱、水缸……这些熟悉的东西,瞬间勾起了她久远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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