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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出事,为何不把自己女儿也送出去呢,难道是被怕夫人欺负?雅妮已经来了这么久了,其实夫人也习惯了她的存在,雅妮话少干活儿又勤快,夫人找茬骂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这个老爷是知道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张翠的心里悄然滋生,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难不成……老爷是想把雅妮……
她不敢再往下想。
张翠越想越心惊,手心里都捏出了一把冷汗。她真的害怕,害怕雅妮会出事。
“你在发什么愣?!”张夫人见张翠眼神飘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柳眉倒竖,一声呵斥,打断了张翠的胡思乱想。她那肥胖的身体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在贵妃榻上晃动得更厉害了几分。
张翠猛地一个激灵,立刻从刚才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垂下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奴婢该死!奴婢方才走神了,请夫人责罚!”
张夫人看着她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原本想发作的怒气也消散了几分。她哼了一声,道:“罢了,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这样,仔细你的皮!”
“谢夫人开恩!”张翠连连磕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张夫人没再说什么,拿起一块桂花糕,慢悠悠地送进嘴里,那白皙的手指被糕点上的糖霜染得甜腻腻的。她嚼了两口,又叹了口气,似乎对这娘家的一切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就在这时,张翠却突然抬起头,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开口道:“夫人……奴婢……奴婢想求夫人一件事。”
张夫人放下手中的糕点,有些不悦地挑了挑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张翠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奴婢想……想回张府一趟,取些东西。”
“取东西?”张夫人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你有什么东西落在府里了?咱们走得急,可也带了不少行李,缺什么了?”
张翠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只是……只是奴婢有几件贴身的衣物,还有……还有几样小物件,是奴婢的念想,不方便带在行李中,所以想回去取一趟。”
第五十五章 各怀鬼胎
深夜的月光如同一层薄纱,冷清地洒在五星岛张府的后院。万籁俱寂,只有几声虫鸣,更衬得这大宅院的空旷与死寂。
一个窈窕的身影踉跄着穿过月门,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正是陈凡月。她身上那件灰扑扑的粗布婢女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上。即便是在这最廉价、最朴素的衣物包裹下,她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依然挺拔得惊人,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抖,而那挺翘肥美的骚屁股更是勾勒出一道圆润淫靡的弧线,仿佛熟透的水蜜桃,只待人采撷。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屈辱未消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每走一步,她都忍不住柳眉微蹙,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异物感从她身后最私密的菊穴深处传来,那里正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玉塞堵得严严实实,将她本就丰腴的臀瓣撑得更加饱满挺翘。
“吱呀——”
陈凡月推开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木柴腐朽气味和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径直走到角落那张仅由几块木板拼成的简陋床铺前,无力地躺倒下去。
“咚。”
身体与硬木板的碰撞让她闷哼一声,身后的玉塞也因为这个动作更深地往里顶了一下,搅动着她屁眼里还温热着的粘稠液体。那是王家那对淫贼父子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正被玉塞堵在她的直肠里,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微微晃荡,那股属于男人的腥臊气息仿佛穿透了玉石,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感官,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何等不堪的凌辱。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中颤抖。身体是疲惫的,酸痛感从腰肢蔓延到大腿根,尤其是被轮番肏干过的屁眼,火辣辣地疼。可对她这个结丹修士而言,这点皮肉之苦根本算不了什么,真正让她感到刺痛的,是那深入骨髓的羞辱。被当成公用的母狗,在地上爬行,学狗叫,甚至经常被逼着当众喷射粪尿……那对父子变着花样地折磨她,似乎只有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在泥地里,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
然而,陈凡月的神情却在片刻的痛苦后,慢慢变得冰冷而平静。她强迫自己不去回味那些屈辱的画面,转而开始整理脑中纷乱的思绪。被斜坡如此,日夜受辱,并非全无收获。她那强大的意志,让她能在承受极致淫虐的同时,捕捉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就在刚才,王虎那个畜生一边用他那根粗又硬的鸡巴狠狠肏她屁眼的时候,一边兴奋地跟他那猥琐的老爹炫耀,说什么他师傅最近要去三星岛办一件大事,好像和一桩极大的修士交易有关,若是办成了,好处无穷。
三星岛……修士交易……陈凡月将这几个词牢牢记在心里。
思绪又转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上。自从被那对父子用凉水粗暴地将她身上用来掩盖气味的鱼油全部洗刷干净后,她修炼丹鼎大法而来的身体异香便再也无法抑制。那是一种极其诱人、能让凡人发情的奇香,如同最顶级的春药,从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她还记得那一天,当鱼油被洗净,她赤身裸体地跪趴在王家冰冷的地面上时,王麻子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就亮了,贪婪地抽动着鼻子,像一条闻到腥味的野狗。他那猥琐的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嘴里喃喃着:“是了…是了…就是这个味儿…四十年了…老子等了四十年,就是这个骚味儿……”
而他那个儿子王虎,更是当场就起了反应,年轻力壮的身体瞬间紧绷,胯下那根肉棒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顶在裤裆里,形成一个硕大的帐篷。他双眼赤红,呼吸粗重,看向陈凡月的眼神,就像一头饿了十天十夜的狼,看到了最鲜美的羔羊。
陈凡月当时心中一沉,暗道不好。这体香一旦完全散发开来,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张府,就算是在整个五星岛,都会引起巨大的骚动。她的身份很可能会因此暴露,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可能再次落入某个强大修士的手中,重蹈覆辙,沦为任人采撷的炉鼎母畜。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际,王麻子那个老淫棍却嘿嘿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担忧。他从怀里摸索了半天,又对王虎使了个眼色。王虎心领神会,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他爹。
那是一枚通体碧绿的玉塞,约有婴儿手臂粗细,头部圆润,尾部则镶嵌着一小块不知名的红色晶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玉塞本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禁制。
“嘿嘿,仙子啊,担心了吧?”王麻子捏着那根玉塞,在她眼前晃了晃,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仙子你这身骚气,要是传出去,怕是整个五星岛的男人都要为你发疯了。就你身上这股骚味,隔着几里地那些大修士都能感觉到。”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淫邪,用玉塞的头部轻轻刮过陈凡月那因羞耻而紧绷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味:“这‘锁玉’可是个好东西,专门用来封印修士外溢的灵力和某些气息。为了便捷,你看,我还专门找人给它研磨成这个形状。仙子啊,你可能不能说小老儿为难你,你看看,又是帮你隐藏身份,又是花钱给你找宝贝。不过嘛……”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欣赏着陈凡月脸上那屈辱与惊恐交织的表情,继续说道:“这宝贝可不能白给你,我包打听也是个讲究的生意人。想要它?那就跪下来好好说道说道,这宝贝出价可真不低,我们总不好给个外人吧,这样吧,仙子,今日只要你认我的儿子当主子。求他大发慈悲,帮你这母猪把宝贝塞进去,不然的话……嘿嘿……你可知道再有几炷香的时辰……你这一身的骚香可就瞒不住了。”
“爹,您这主意真他妈绝了!”一旁的王虎早就等不及了,他兴奋地搓着手,胯下的肉棒更是硬得快要爆炸。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让她去求王虎?求那个刚刚还在粗暴地蹂躏她的畜生?还要让她认……认对方为主……
这简直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的羞辱!
可是,她别无选择。理智告诉她,与暴露身份、引来更大灾祸相比,眼前的屈辱是必须承受的代价。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里,充满了挣扎、不甘与绝望。她看向王虎,那个正用野兽般目光盯着她的年轻男人。
最终,尊严在现实面前,被碾得粉碎。
陈凡月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缓缓地松开紧握的拳头,放弃了所有抵抗。她转过身,对着王虎,在两个男人淫荡的注视下,身体一点一点地弯曲,最终,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求您…求您……”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母猪…求您…求主人…帮母猪保守秘密…求主人给母猪遮盖气味……母猪求您了……”
她将头深深地埋下,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那张写满屈辱的脸。那丰腴雪白的屁股却因为这个跪伏的姿势,更加高高地撅起,正对着身后王麻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形成了一个无比淫荡、任君采撷的姿势。
那带着哭腔的、卑微的哀求,如同最强力的春药,瞬间点燃了王虎全身的欲望。他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像条母猪般匍匐着的绝色仙子,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权力感冲上了他的头顶。一个结丹期的大修士啊!就这么跪在自己这个小小的练气五层修士面前,求着自己用玉塞去堵住她的屁眼!
“哈哈哈哈!”王虎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得意与淫邪。
他伸出脚,用鞋尖轻轻挑起陈凡月低垂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那张泪痕斑斑的绝美脸庞暴露在灯光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王虎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想让我帮你?可以啊!”王虎邪笑着,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昂扬地指着陈凡月的脸。一股浓烈的男性腥膻气味扑面而来,熏得陈凡月胃里一阵翻涌。
“先把你这张母猪嘴张开,好好伺候伺候主人的鸡巴!把它舔干净了,舔舒服了,主人一高兴,就帮你把那玩意儿塞进去!”王虎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陈凡月听后,缓缓地闭上眼睛,绝望地张开了嘴,她知道对方的羞辱她是躲不过的。
王虎见状,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他一把抓住陈凡月的头发,将她的小脸按向自己的胯下,然后挺动腰身,将那根滚烫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塞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
被体香催化后的巨大肉棒瞬间填满了陈凡月的嘴巴,直抵喉咙深处,这强烈的异物感竟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但王虎却不管不顾,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着,用自己的肉棒粗暴地搅动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她这奇异的口腔,在此刻展现出了它淫荡的另一面。那柔软的舌头和内壁,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开始吮吸、包裹着那根侵入的肉棒。津液疯狂分泌,将王虎的鸡巴润滑得油光发亮。
“哦……操!真他妈的爽!你这母猪的嘴巴,每次都有新感觉,简直比最顶级的骚穴还舒服!”王虎被这销魂的口活伺候得爽叫连连,他一手按着陈凡月的头,一手拿起那枚碧绿的“锁玉”,对准了她因为跪伏而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
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并没有直接塞进去,而是催动体内微弱的灵力,包裹住那枚玉塞。玉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悬浮在陈凡月那紧闭的菊穴入口处。
“母猪,再使劲点,往深了含住了!不然我可对不准你那母猪屁眼!”陈凡月只得听话的努力吞咽,巨大的棒体在她喉管内顶起,数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都被那巨大肉棒给阻挡了回去,就连胸前的巨乳都随着呕吐感荡起了淫靡的弧线。
王虎见状,低吼一声,灵力一催。那枚冰凉坚硬的玉塞,便缓缓地、一寸寸地,挤开了她还未润滑的菊花嫩肉,钻进了她紧致的后庭之中。
“啊!”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强行撑开的痛楚,混合着被粗大肉棒填满口腔的窒息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随着玉塞完全没入体内,只留下尾端那颗红色晶石贴着她粉嫩的菊穴口,一个奇妙的现象发生了。原本从她身体里不断散发出来的、几乎要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的诱人体香,竟然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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