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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之的,是空气中原有的霉腐气味。
王虎一边享受着口中的极致快感,一边感受着空气中的变化,不由得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挺动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对着一旁看好戏的王麻子说道:“爹……真…真的这么厉害?”
王麻子得意地看着已经彻底沦为儿子胯下玩物的陈凡月,眼中闪烁着老谋深算的光芒:“那是!你也不想想,这‘锁玉’花了你爹多大的功夫,才从星岛那些大人物手里搞来的。这东西的材料,以前可是专门用来制作禁锢男修士阳气的‘锢阳锁’的,能不厉害吗?”
“锢阳锁?星岛还搞这东西?我怎么没听说?”王虎一边加快了在陈凡月口中抽插的速度,一边好奇地问道。他入星岛太晚,一直以为星岛的大人物们都像自己那个禁欲的师傅那般清高。
“嘿嘿,”王麻子笑了笑,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惊天秘密,“你以为呢?星岛的那些大人物,玩得可比咱们花多了!光是养的‘锁奴’,就不下百个!个个都是被下了禁制,锁了阳气,专门用来当炉鼎提炼灵气的男修。这颗‘锁玉’,就是从制作‘锢阳锁’剩下的边角料里偷换出来的,可废了你爹老大劲呢!”
第二日清晨,天色刚蒙蒙亮,一层薄薄的晨雾笼罩着张府的后院。陈凡月已经起来了,她身上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婢女服,领口和袖口都有些磨损。她正站在柴房门口,面无表情地挥动着手中的斧头,将一根根粗壮的木柴劈成两半。
“哐!”
“哐!”
沉闷的劈柴声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挥动斧头,每一次弯腰捡柴,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私密穴口里传来的异物感。那枚冰凉坚硬的“锁玉”正死死地堵在她的菊穴深处,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断研磨着她娇嫩的肠壁。那里面还残留着昨夜王家父子射入的、尚未完全吸收的精液,此刻被玉塞搅动着,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
这玉塞确实神奇,不仅锁住了她那能引人发狂的体香,还让她本该敏感异常的身体也冷静下来了,如此竟可以如常般穿衣,可对于陈凡月而言,也成了一个时刻提醒她耻辱的刑具。尤其是劈柴这种需要腰腹用力的活计,每一次发力,臀部的肌肉都会不自觉地收紧,夹得那玉塞更往里顶,一种酸胀又带着一丝丝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开来,让她雪白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即便如此,她那被粗布包裹的身体依旧散发着惊人的魅力。汗水微微浸湿了她背后的衣衫,紧紧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蝴蝶骨轮廓。每一次弯腰,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便仿佛要撑破衣襟,而那因常年修炼而挺翘肥美的骚屁股,在玉塞的填充下显得愈发圆润饱满,随着她劈柴的动作,两瓣丰腴的臀肉微微颤动,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风景。
劈完柴,她又去井边打水,准备做早饭、清洗昨晚换下的衣物。冰冷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奴仆般的生活,肉体的劳累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远不及精神上被王家父子折磨来得痛苦。
就在她拎着一桶水,准备走向厨房时,后院的木门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陈凡月娇躯一僵,拎着水桶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她下意识地以为又是王麻子或者王虎那对淫虫来了。那对父子自从发现了她身体的妙处,便食髓知味,经常不分昼夜地跑来这后院,把她当成牲口一样肆意淫玩。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充满了厌恶与戒备。她缓缓转过身,准备迎接又一轮的屈辱。
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时,却不由得愣住了。站在木门口的,并非满脸淫邪的王家父子,而是这个府邸的主人——张管事。
此刻的张管事,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绸布长衫,但整个人却显得畏畏缩缩,一张老脸上堆满了不自然的笑容,眼神躲闪,不敢与陈凡月对视。
陈凡月看着这个她曾经出手救过的凡人,这个将她带到五星岛的人,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她自从被王麻子威胁后,一度曾思量过要不要寻求张管事的帮助,可思来想去认为对方知道的越多只会越危险,只能与他拉开距离,幸好前不久张夫人带走张翠张萍,不然在张府的淫戏恐怕就要被人皆知了。
她见到张管事,只冷冷的问到:“我没唤你,你来干什么?”
这一声质问,如同一根针,狠狠扎在了张管事那颗充满愧疚的心上。他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仿佛又看到了在十里海上,这位仙子与巨型妖兽斗法的绝世风采。而现在,这位仙子却衣衫褴褛,在他家的后院劈柴洗衣,还被那人威胁,不知道受了那人怎样的委屈。
“仙子……仙子……”张管事的声音颤抖着,他搓着手,局促不安地说道,“我……我看仙子在这里忙活,就……就顺路过来看看,没……没事,没事……”
他心中有鬼,哪里敢告诉陈凡月,他早已在王麻子的威逼利诱之下,将她彻底出卖。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他将那日在十里海的商船上,陈凡月如何与妖兽斗法,如何受伤、如何被船员所辱、甚至是自己是如何帮她编造身份潜入五星岛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王麻子,这才得到了那老狐狸所谓的“保守”秘密的承诺。可他知道,从他开口的承认陈凡月的身份有异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背叛了这位救命恩人。
陈凡月看着张管事那副心虚胆怯的模样,秀眉微蹙。她自然不知道张管事心中那些龌龊的盘算,只当他是被自己的修士威压所慑。她现在没心情去揣测一个凡人的心思,只想尽快将他打发走,因为她不确定王家那对禽兽父子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
如果被张管事撞见自己被那对父子按在地上肆意奸淫的场面,对她而言,将是另一种层面的羞辱。在一个被自己救过的凡人面前,被另外两个男人当成母猪一样肏弄,这种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而有威严,但话语间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窘迫。
“你没事就好,”她顿了顿,目光从张管事身上移开,落在了院子里的那口水井上,似乎在组织语言,“最近白日里,你不要经常待在家里。嗯……我要借你这宅院一用,我……我要练功。”
话说出口,陈凡月自己都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这是一个多么拙劣的借口!她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就算受了重伤,灵力尽失,需要修炼,也绝不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凡人宅院的后院里,而且还是大白天。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理由,别说修士,恐怕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但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说辞了。她总不能直白地告诉张管事:“你快滚远点,因为待会儿会有两个男人过来,把我按在这院子里,扒光我的衣服,当着你的面强奸我,用他们的脏鸡巴狠狠地肏我的骚穴和屁眼!”
这种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果然,张管事听到这话,浑浊的老眼猛地一缩,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这借口有多么荒唐。练功?哪个躲藏在凡人院落里的仙人练功需要大白天在院子里?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王麻子父子对陈凡月做了什么,但这一个月来,王家父子进出他家后院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来都鬼鬼祟祟,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有时候他夜里起夜,还能隐约听到后院传来一些奇怪的、压抑的声响,像是女人的哭泣,又像是某种痛苦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淫笑……
他不敢深想下去。他知道王麻子是个什么货色,那是个为了情报和利益不择手段的老流氓。
“仙子……”张管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向前凑了半步,姿态放得更低了,“仙子,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若是有什么难处,我……我一定尽力给仙子去办!我我我……我一定遵照仙子的指示!”
他这话半是试探,半是真心。一方面,他害怕陈凡月已经知道了自己被他出卖的事情,想借此弥补一二;另一方面,那仅存的一丝良知,让他对这位曾经救过他性命的仙子,还抱有一丝牵挂和愧疚。他想知道,王麻子那个老色鬼,到底把这位仙子怎么样了?他拿这件事情,又能做出什么文章来?他隐隐觉得,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风暴的中心,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平静的女人。
然而,陈凡月却完全不想和他多说。她现在心烦意乱,只想一个人静静。她厌恶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张管事的喋喋不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说话已经很清楚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走罢。”
言下之意,便是再多说一句,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张管事被她这冰冷的态度吓得一个哆嗦,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看着陈凡月那张毫无表情的侧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他唯唯诺诺地躬了躬身,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只能一步三回头地,满怀着惴惴不安,退出了后院。
看着张管事消失的背影,陈凡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疲惫地将水桶放下,靠在井栏上,心中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以凡人的身份在五星岛一待已是三个多月,入三星岛的方法如今还是没有头绪。她不敢再去想,忍耐,只有忍耐,等待前往三星岛的机会,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五星岛,星岛修士区内一处雅致的阁楼静室中,檀香袅袅,灵气氤氲。
王虎正跪坐在一张紫檀木矮几前,恭敬地垂着头。他身上穿着星岛外门弟子统一的青色道袍,料子虽非顶级,却也裁剪得体,衬得他那壮硕的身材多了几分修士的仙气。他的师傅,一名身穿月白色锦袍、面容清癯的中年筑基修士,正盘膝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闭目养神。
这位师傅姓陆,在星岛内地位不凡。他本人只是筑基中期修为,在这高手如云的星岛算不得什么,但他出身于一个古老的修仙世家——陆家。传闻陆家的祖上,曾是圣人座下的大将,虽是传闻,只要沾染了圣人,也让陆家在星岛拥有着盘根错节的势力和深厚的人脉。王麻子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不惜血本地将王虎送入陆师傅的门下,为的就是让王虎能接触到星岛真正的核心圈子。
王虎的面前铺着一张雪白的灵纸,他手持一杆狼毫笔,正一丝不苟地记录着什么。他写的并非自己的修炼心得,而是将陆师傅平日里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各种修炼诀窍、功法秘闻、甚至是星岛上各大势力的人物关系,全都用一种特殊的暗语记录下来。
寻常修士修炼感悟全凭神识记忆,过目不忘,根本无需动笔。但王虎不同,他记着他爹王麻子的教诲:“情报这东西,一个字都不能错漏!”王麻子希望他能成为自己安插在星岛内部的一颗钉子,源源不断地为自己收集情报。
对于王虎这些小动作,陆师傅早已察觉,但他并未点破,也懒得去管。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凡俗之人的小聪明,只要不泄露星岛的机密,由他去便是。或许,这个徒弟的“情报网”在某些时候还能派上点用场。
静室中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突然,王虎停下了笔,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求知与困惑,恭敬地开口道:“师傅,弟子还是有一事不明。弟子翻阅过不少典籍,也听闻了许多前辈高人的事迹,有以剑法称雄的,有以炼丹闻名的,也有以阵法独步天下的……可为何,这修仙界中,却从未听说有哪位大修士是以神识强大而著名海内的呢?”
闭目养神的陆师傅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他端起手边的灵茶,轻轻呷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长辈对晚辈的提点和不以为意。
“呵呵,你自是不懂。”陆师傅的声音平缓而清晰,“你如今不过练气五层,修为尚低,神识这东西对你目前来说,最大的用处也就是增长一些探查力,让你能提前发现几里外的风吹草动罢了。”
他放下茶杯,继续说道:“之所以没有以神识强大的修士闻名,原因有二。其一,在探查方面,神识远不如各类法宝来得精准。一块小小的‘鉴灵盘’,便可直接探出对方的修为境界与灵根资质,一清二楚。而神识探查,感觉却很模糊,对方若是有什么敛息的功法或法宝,你便成了睁眼瞎。这对于情报收集而言,是致命的缺陷。”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修士斗法之间,单纯的神识无法形成真正的杀机。”陆师傅的语气变得严肃了些,“神识攻击,本质上是魂魄对魂魄的冲击。可但凡是个修士,谁没有几手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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