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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出、捣弄、撞击!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撞击在脆弱的宫口上,激起一圈圈淫靡的水花。
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被这股野蛮的力量冲击得不住地摇晃、颤抖。意识已经模糊,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化作无法控制的痉挛。
“呜呜……不要……不要看!”她哭喊着,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王虎的疯狂抽插下,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浪潮从她的下腹深处猛然爆发!
“啊——!我要去了……不要看!不要看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尖叫,陈凡月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上岸的鱼一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下一秒,她如同决堤的喷泉一般,彻底失控了!
“噗——!”
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她那被操干得大开的骚穴中喷涌而出,溅得王虎的小腹和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湿滑。
与此同时,被王麻子踩在脚下的那对巨乳,也仿佛受到了感应,乳头猛地一挺,两道浓白的乳汁“滋”的一声,呈抛物线状喷射而出,划过空气,洒落在肮脏的泥地上。
在张翠呆滞的目光中,陈凡月在极度的羞耻和绝望中,被强行推上了高潮的顶峰,然后又重重地摔落回地狱。
夜色深沉,张府的大厅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火摇曳,将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在空旷的厅堂里投下斑驳的鬼影。
张翠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红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丝微不足道安全感。
她的眼神空洞而恍惚,直直地盯着面前虚无的空气,脑海中却像走马灯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不久前发生在内院里的那一幕幕。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快到让她措手不及,快到让她感觉像一场荒诞而恐怖的噩梦。
当她看到雅妮在极致的羞辱中被强迫高潮,淫水和乳汁一同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她脑中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她,尖叫着冲了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那个坐在椅子上,用脚蹂躏着雅妮的王麻子。
“放开她!你们这群畜生!”她嘶吼着,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然而,她瘦弱的女性力量在王麻子的身躯面前,还是太过微弱。王麻子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甚至没有起身。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比她看到的奸淫场面更加让她崩溃。
王麻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反而慢悠悠地收回了塞在雅妮嘴里的脚,用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口吻,开始了他的“叙述”。
他说,不是他们强迫了雅妮,而是雅妮这个“生性淫荡”的贱货,主动来勾引的他们父子。
他说,是雅妮自己“欲求不满”,觉得府里的生活太过寂寞,那日大少爷婚宴上,才跑来找他,还在柴房喝了他的尿。
他说,是雅妮自己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王虎收她做“性奴”,求王虎当她的“主人”,还说自己天生就是下贱的“母猪”,只配被男人的鸡巴狠狠地操!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张翠的心里。她不信,她一个字都不信!她认识的雅妮,那个老实巴交、沉默寡言的张雅妮,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张翠指着王麻子的鼻子怒骂道,“是你们!是你们这群畜生强迫她的!”
王麻子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他转向那个刚刚从雅妮身体里拔出肉棒,正瘫软在一旁的王虎,说道:“儿子,你看,这小丫头不信呢。你让她自己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陈凡月的身上。
那个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高潮的女人,此刻正浑身赤裸地瘫软在泥泞之中,身体不住地颤抖。她长发凌乱地贴在沾满泥污的脸上,眼神空洞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张翠冲到她面前,跪下来,抓住她冰冷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哭喊道:“雅妮!你告诉她!告诉她不是真的!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你快说啊!”
雅妮的身体被她摇晃着,却没有任何反应。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死寂。
她看着张翠,嘴唇翕动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比哭泣还要难听的、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是……是我……是我自己……犯贱……是我勾引他们的……”
“不!不可能!”张翠尖叫起来,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骗我!你一定是被他们威胁了!”
陈凡月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滑落,但她的表情却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麻木。
“不信?”一旁的王虎这时也缓过劲来,他邪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自己沾满淫水和泥土的屁股,然后对陈凡月下达了一个让张翠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命令。
“骚母猪,既然是你自愿的,那就证明给你姐妹看看。过来,把你主人的屁眼舔干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张翠惊恐地看着王虎,又看看地上的雅妮,她不相信雅妮会照做。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将一个人的尊严彻底碾碎,踩在脚下!
然而,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雅妮在听到命令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了王虎一眼,又深深地看了看张翠那张写满了“不相信”和“求求你不要”的脸。
然后,她真的,像一只听话的畜生一样,手脚并用地,在泥泞中,一步一步地,爬向了王虎。
她爬到王虎的身后,面对着那个男人刚刚发泄完兽欲、沾染着污秽、散发着汗臭和腥臊味的屁股。
在张翠那撕心裂肺的、绝望的注视下,雅妮闭上了眼睛,伸出了她那颤抖的、小巧的舌头,真的……真的当着她的面,小心翼翼地、卑微地,开始舔舐那个男人黑臭肮脏的屁眼。
那一刻,张翠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狱般的院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这里的。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雅妮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着男人屁眼的画面。
那个画面,像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雅妮……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张府内院最偏僻的那个柴房里,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吞噬了一切光亮。
陈凡月,或者说,此刻的“张雅妮”,正蜷缩在冰冷的柴草堆里。她赤裸着身体,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瘦削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而绝望的哭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又被她死死地吞咽回去。
泪水早已决堤,滚烫地滑过她冰冷的脸颊,滴落在膝盖上,悄无声息。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屈辱。那被王虎野蛮开垦过的小穴,此刻依旧火辣辣地,里面充满了那个男人留下的、带着腥臊气味的滚烫精液。那些黏稠的液体仿佛无穷无尽,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黏腻地流淌下来,在冰冷的空气中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凉意。
身体上每一处感官传来的信号,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多么残酷。
她不能告诉张翠实情。
这个念头,像一把刀,在她的心上反复切割,痛得她几乎要窒息。
她怎么能告诉张翠?
当张翠用那双盛满了震惊、悲痛和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她时,她的心都碎了。她多想扑进张翠的怀里,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告诉她自己是被逼的,是躲藏在五星岛的一名修士。
但是她不能。
就在今天,就在王麻子父子闯进来的那一刻,那个老奸巨猾的王麻子,在她耳边低语的第一句话,就彻底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仙子,别来无恙啊。最近五星岛可是不太平,听说元婴期的六长老在天上盯着呢,神识扫来扫去的,像是在找什么人……你说,要是这时候闹出点动静,被他们发现了,会怎么样呢?”
那一瞬间,陈凡月如坠冰窟。
她知道,恐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元婴修士的神识探查!
她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一旦她的位置和灵力波动被那个老怪物捕捉到,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结局。
她不能在这个关口暴露身份。
这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张府里的这些人,为了张翠。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那些星岛的人降临此地,会对这些无辜的凡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在修仙者的争斗中,凡人的生命比蝼蚁还要脆弱,她潜伏五星岛,本就给这个平静的府邸带来了潜在的危险,她不能再因为自己的冲动,将他们彻底推入深渊。
所以,她只能选择最屈辱、最痛苦的方式,来保护这个秘密。
她只能承认,是自己犯贱,是自己淫荡。
她只能在张翠面前,亲手撕碎自己所有的尊严,扮演一个下贱无耻的骚货。
当她跪在地上,承认是自己勾引王麻子父子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凌迟。
当她遵从王虎的命令,像狗一样爬过去,伸出舌头去舔那个肮脏的屁眼时,她听到了自己内心世界崩塌的声音。
那一刻,她看着张翠脸上那从难以置信到彻底绝望的表情,她的心,比被法宝洞穿还要疼。
黑暗中,陈凡月抱紧了自己。修仙数百年,她早已习惯了孤独和寂寞。即便是曾经有过来之不易的温存,可大道漫漫,唯有自身,已成长为结丹修士的她如今却孜然一人。自被送入凝云门后,身边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同门,被魏师兄出卖,被胡长老陷害,这深深的影响了她,乃至在后来的修行之路上,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也从未体验过真正的友情。
直到她遇见了张翠。
这个凡人女孩,用她那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心和善意,一点一点地敲开了她冰封已久的心。
短短数月的相处,对于修仙者漫长的生命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可对陈凡月来说,这段时光,却像是她灰暗生命中唯一的一抹亮色。她愿意假扮“张雅妮”这个身份,一部分是为了隐藏根脚,而另一部分是她无比珍惜和张翠在一起的时光,珍惜她笨拙的关心,珍惜她明亮的笑容,珍惜她们之间那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超越了普通友情的情愫。
黑暗中,陈凡月的哭声愈发压抑,泪水混合着屈辱和心碎,将她彻底淹没。
就在陈凡月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绝望和自我厌恶中,以为自己将永远被困在这片冰冷的黑暗里时,一个柔软而温热的触感,突兀地落在了她冰冷的嘴唇上。
那是一个笨拙的、带着一丝颤抖的亲吻。
陈凡月浑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在近乎全黑的柴房中,她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是张翠。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脚步轻得像一只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不等陈凡月做出任何反应,张翠已经伸出双臂,紧紧地、用力地抱住了她赤裸而冰冷的身体。她的拥抱是那么温暖,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凡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能闻到张翠身上那熟悉的、淡淡的皂角香气,这香气在此刻却像是一把利刃,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她的嘴里,还残留着王虎精液的腥臊,以及王麻子臭脚留下的恶心味道……
可张翠似乎毫不在意。
她非但没有因为这股味道而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吻着她。随即,一条温热而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撬开了她的牙关,探入了她的口腔。那条小舌在她的嘴里笨拙地扫荡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安抚一头受伤的野兽。
“唔……”陈凡月想要推开她,却浑身无力。
张翠的舌头,就这样与她口中那屈辱的、腥臭的味道交缠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张翠才微微离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不住的颤抖,在黑暗中清晰地响起:
“我知道你心中有苦楚……我一直都知道……”
“如果你……如果你真的是欲望无法消解,那你,那你就用我……”张翠的身体因为说出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着,她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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