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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是张家的小姐,我……我将来也是要跟着你一起嫁人的随嫁丫鬟……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你不要抛弃我,好吗?求求你……不要像今天那样,把我推开……”
最后一句,已然带上了哭腔。
张翠的话,像一道惊雷,在陈凡月的脑海中炸响。她愣住了,随即,比刚才更加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不是绝望的泪,而是被理解、被接纳、被这笨拙而炽热的爱意所融化的泪水。
她不是在嫌弃她脏,她不是在鄙夷她淫荡……她只是害怕,害怕自己被抛弃。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张翠的手臂上,肩膀上。
黑暗中,张翠的身体动了动。她松开了拥抱,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陈凡月灵魂都为之震颤的举动。
她低下头,顺着陈凡月赤裸的身体一路向下,最后,她的脸颊停在了陈凡月的双腿之间。
陈凡月的心跳几乎停止了。她能感觉到张翠温热的呼吸,正喷洒在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流淌着黏腻精液的私密之处。
下一秒,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轻轻地落在了她那红肿不堪的小穴上。
是张翠的舌头。
她竟然……她竟然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腿间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肮脏的精液!
“不!”陈凡月猛地惊醒过来,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攫住了她。她伸出手,想要扒开张翠的头,声音嘶哑地尖叫道:“脏!不要!翠儿!不要碰那里!脏!”
那是她屈辱的证明!是她被当成母畜一样对待的痕迹!怎么能让张翠……怎么能让她珍视的人,去触碰那样的污秽!
然而,张翠却毫不在意。她只是用手轻轻抓住了陈凡月推拒的手,然后更加坚定地,用自己的舌头,温柔而细致地,将那些黏腻的、腥臊的液体,连同陈凡月混合着屈辱的淫水,一同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她的动作是那么虔诚,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惊世骇俗的舔舐,而是在亲吻一件神圣的祭品。
陈凡月的反抗渐渐停了下来,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柴草上,任由张翠用最卑微、也最震撼的方式,将她的耻辱一点一点吞噬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张翠才缓缓地抬起头。
在黑暗中,她的嘴唇显得异常湿润而亮泽。她再次俯下身,凑近了陈凡月的脸。
这一次,陈凡月没有躲闪。
两个人深吻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吻。它不再笨拙,不再试探,而是充满了毁灭与重生的力量。陈凡月的舌头主动迎了上去,与张翠的舌头紧紧交缠。
她们分享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也分享着那刚刚被张翠吞下,此刻又重新回到彼此唇齿间的,属于那个男人的、腥臭而浓稠的精液的味道。
在这一刻,肮脏与纯洁的界限被彻底打破。屈辱不再是陈凡月一个人的枷锁,而被张翠用自己的唇舌,分担了一半。
她们在这黑暗的柴房里,用一个充满了精液味道的深吻,缔结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永不分离的、罪恶而神圣的契约。
第二日清晨,天光从厨房的窗棂间透了进来,驱散了些许阴冷。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锅里的白米粥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这本该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晨,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奇异而黏稠的静谧。
陈凡月正站在案板前,手中握着一把菜刀,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切着青菜。她的动作精准而稳定,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但她那过分苍白的脸色,和眼底深藏的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空洞,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她的身体依然能感觉到隐秘的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仿佛还残留着被粗暴对待和被温柔舔舐过的双重记忆。
张翠就在她身旁,默默地淘着米,准备蒸一锅饭。她时不时地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心疼、迷恋和坚定的复杂眼神,偷偷地看一眼陈凡月的侧脸。她的嘴唇还有些微肿,只要一抿嘴,就能回味起昨夜那混杂着屈辱、腥臊与决绝的深吻。那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像一种烙印,将她和眼前这个女人的命运,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各自的忙碌中,手臂偶尔会不经意地擦碰到一起。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让她们的身体同时轻轻一颤,然后又迅速分开,脸颊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这份脆弱的宁静,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
“哎?小翠?你怎么在这儿?”张管事提着袍角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在灶台忙活的张翠,脸上写满了疑惑,“你怎么不在夫人那边伺候着,自己跑回来了?夫人那边离得开人吗?”
张翠被问得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却感觉身边的陈凡月微微侧过了头。
陈凡月甚至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张管事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一种与她“雅妮”身份完全不符的威压和冷意。张管事只觉得后颈一凉,仿佛被什么洪荒猛兽盯上了一般,剩下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连忙低下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也不敢再多问一句。
厨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和尴尬。
饭菜很快做好了,三人围着一张小方桌坐下,谁也没有动筷。
最终还是张管事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个话题来打破僵局:“咳……那个……今天五星岛全岛都戒严了。我早上出去看了一眼,码头上所有商行的船都被封锁了,不准进也不准出,各个路口也都被星岛给关了。”
这话成功地吸引了张翠的注意,她疑惑地问道:“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是……是那个反星教又来捣乱了?”
张管事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不知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近段日子不太平。小翠,你既然回府了,就暂时先别回夫人那里去了。府里的采买也不用你们去了,我会每日叫菜场的小厮送菜上门,你们俩都别出门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担忧,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了始终沉默不语的陈凡月。
这时,陈凡月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老爷,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张管事心中一凛,他明白,这句话不是“雅妮”在问,而是这位潜伏在他家近半年的“仙子”在问。他不敢隐瞒,连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我也是听商行里的人说的。只知道是岛上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修士,非常厉害,据说……据说是个结丹期的大修士!现在星岛的高层震怒,正在全岛范围内大肆搜查呢!”
“结丹期……”
陈凡月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她心中顿觉不妙。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王家父子?不可能。那对淫邪的父子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但他们更想的是将自己这块“美肉”圈禁起来,当成他们私人的玩物。将她上报给星岛,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他们失去这天大的“艳福”。那对凡人父子虽然贪婪,但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可如果不是他们……那会是谁呢?
陈凡月的心沉了下去。她自问行事已经足够隐秘,除了那次意外被王麻子认出,她从未在人前显露过任何端倪。
这岛上,还有谁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个正在被全岛搜查的“结丹期大修士”,是在找别人,还是……就是在找她?
一时间,陈凡月只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正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这个小小的张府,缓缓收紧。
又过了一日,五星岛依旧笼罩在严密的戒严之下。街道上巡逻的星岛卫队比往日多了数倍,往来行人都被盘查得紧,空气中那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息愈发浓重。
然而,对于陈凡月来说,这紧绷的外部环境反而让她内心获得了一丝难得的喘息。
王家父子没有再来。
那对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父子,似乎也被这全岛戒严的阵仗给吓住了,整整两天都没有出现在张府。没有了那粗暴的奸淫和令人作呕的凌辱,陈凡月感觉自己那颗被撕裂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喘息和愈合的空间。她的凡人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静。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挂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星子稀疏。
陈凡月搬了张竹椅,坐在内院那棵老槐树下,仰头望着浩瀚的星空,静静地出神。晚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吹动着她鬓边的发丝。
张翠悄无声息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条薄毯。她来到陈凡月身边,没有说话,只是自然而然地在她脚边的草地上坐下,然后将头轻轻地枕在了陈凡月的大腿上。
陈凡月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低下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张翠。女孩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仿佛找到了最安心的港湾。
陈凡月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衣襟宽松。张翠这么一躺,脑袋正好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那对被滋养得愈发丰腴饱满的巨乳,因为没有束缚,自然地垂落下来,柔软的肉团正好将张翠的半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像两个最温暖舒适的枕头。张翠甚至还无意识地蹭了蹭,鼻息间满是陈凡月身上那淡淡的、混杂着奶香与体香的迷人气息。
陈凡月没有阻止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将那条薄毯盖在了张翠的身上。然后,她的手便自然地放在了张翠的头发上,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
就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该有多好……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陈凡月的心底冒了出来。
她望着星空,眼神变得迷离。她幻想着,如果自己不是什么有血海深仇的修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张雅妮。每天和张翠一起做饭,一起洗衣,晚上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起看星星。没有打打杀杀,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大道无情……
她甚至开始认真地思考,如果能让她重新选择,或许,一辈子当个凡人,要比那枯燥、孤独又充满危险的修行之路,要好上千百倍。至少,她能拥有此刻这份触手可及的温暖。
就在陈凡月沉浸在这份虚幻的美好中时,异变陡生!
夜空中,一道刺目的金光毫无征兆地划破天际,如同流星坠落,速度快得惊人!
紧接着,一道幽冷的绿光冲天而起,与那金光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轰——!
虽然没有声音传来,但陈凡月仿佛能感觉到那两股力量碰撞时产生的恐怖能量波动,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道妖异的紫光和一道凌厉的青光,从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出,加入了战团!
金、绿、紫、青!
四道不同颜色的光芒在遥远的夜空中疯狂地交织、碰撞、追逐,将那片天幕映照得忽明忽暗,煞是骇人!
陈凡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几乎是本能地就想释放神识去探查究竟,但理智在最后一刻死死地拉住了她。
不行!
现在全岛都在搜查不明身份的修士,她若是在这个时候动用神识,无异于在黑夜里点燃一盏明灯,瞬间就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可是,那四道光芒……
她根本不用神识探查,光凭那溢散出来的、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就能清晰地判断出——那绝对是修士在斗法!而且,从那光芒的强度和能量等级来看,交战的双方,修为绝对不低!那金光正在以一敌三!
恐怕那人至少也是筑基后期,甚至……有可能是结丹期!
难道……是星岛的人和那个所谓的“不明身份的结丹修士”打起来了?
陈凡月的心砰砰直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抱着张翠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脸色在变幻的光芒映照下,显得凝重而苍白。她不知道这场发生在天际的战斗与自己是否有直接关系,但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的前往三星岛的转机,从这一刻起恐怕要变化了。
清晨,天色刚蒙蒙亮,张管事的卧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混杂着老人身上特有的、略带沉闷的气味。
陈凡月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榻对面的一张硬木椅子上。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整个人如同融入了清晨的阴影之中,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注视着床上那个熟睡的身影。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不知多久。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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