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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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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4)(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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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臣无不屏息,额角隐隐见汗。烛焰摇曳之间,酒气、威压与未言的锋锐交织,将整个大殿牢牢笼罩。

    鸟羽天皇额上已有薄汗,却强作镇定,举杯高声道:

    “唐国果真雄盛无双!朕与满朝群臣,皆愿修好,绝无二心!”

    殿中群臣齐声附和,声浪如潮。我举盏未饮,缓缓落下,语声在殿堂中沉沉回荡:

    “我观陛下心怀仁念,欲为万姓苍生免去兵戈之苦,诚乃明君也。此行舟敢在殿上直言:我大唐并不图你邦之田土,不索贡赋,不役兵卒,不徭纳粮。大唐所求,不过一份信义。”

    群臣面色微动,窃窃私语。我的话语一字一句,清晰而锋锐:

    “——自今往后,切莫怀敌意于大唐。若有一念叵测,后果自负。大唐并不喜灭国屠城,更不愿见种族泯绝。然天下之事向来由不得心,往昔有些愚昧小邦之主,口里一套,背后一套,诈而不忠,见利忘义,终至亡国灭宗,血流漂杵。此等下场诸位当以为戒。”

    殿中空气陡然一滞。烛焰颤抖,照出百官额上的细汗。他们已亲眼见过“琉光天玺”,那晶莹剔透、似神迹的国玺;见过那册煌煌巨制,仿佛能包纳天地的图鉴巨书;更见过牡丹赤手空拳,以三招摔碎弁庆之威。如今我言辞虽和缓,却如雷霆,昭示出大唐既有灭国之能,也有宽仁之心。

    鸟羽天皇端坐御席,背脊却不自觉僵直。他的双手在袖中紧紧握合,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角已渗出冷汗。片刻之后,他终于俯首,声音微颤却竭力保持镇定:

    “大使之言,鸟羽铭心刻骨!朕自承大唐乃天朝上国,德威并济,非我小邦可敌。此番得蒙唐王垂顾,已是万幸。今夕之后,朕即命中书,草定誓文,以金印为契,誓世代与唐修好,永不背离,世世子孙皆奉大唐为宗主!”

    这番话一出,满朝哗然,却无人敢出言阻拦。百官面色或青或白,但皆低首称是。他们心知肚明:眼前所见所闻,已足以证实,大唐并非虚言自夸,而是真切拥有毁国灭族之能。而如今,天朝竟愿以礼厚待,以交好为先,这对倭国来说,已是莫大的恩典。

    我轻轻一笑,举杯再度高声:

    “善。愿倭国与我大唐世世修好,泽被万民。此杯,敬和好之约!”

    殿中歌舞渐起,酒香弥漫。只是今夜的气氛已不似最初那般单纯的喜乐。鸟羽天皇面色虽勉力维持平和,眉宇间的阴影却难以消散。方才之事,如重石压胸,让他即便手中执盏,举落之间也多了几分凝重。藤原道长端坐一侧,神色安稳如山。他举止规矩,言辞谨慎,几句场面话无懈可击,却也无甚生气。话语之间多是“陛下仁德”、“唐邦雄盛”之类的恭维,听得久了,只觉枯燥无味。至于源赖光,她自始至终姿态低敛,眼神微垂。席间觥筹交错,众人或笑或劝,她却不置一词,只以清茶代酒,偶尔起身轻轻一揖。她那份静默与自持,不仅让人难以揣摩,更仿佛无形间与周遭喧闹隔开一道屏障,无人敢贸然触碰她的沉默。

    于是,真正撑起今夜气氛的,反倒是安倍晴明。

    他笑意如春风,话语如清泉,似与我相识多年的老友,举杯间毫无拘束。与我对饮时他不止一次大笑,言谈风趣,或指乐伎之舞,或评倭邦之俗,再与我探讨大唐的宴饮礼仪如何不同,宾主招待之间又有何雅趣。他的言辞不卑不亢,却带着机敏的聪慧,恰到好处地把死寂气氛冲淡,让众人不至于过分拘谨。

    席间,安倍晴明屡次举杯相邀。他举止潇洒,宽袖流转,笑容和煦而带着一丝狡黠。他忽而俯身,半带随意地低声询问:

    “不知大使今番欲停留几日?此间山川虽不及大唐壮阔,然倭国自有奇景异俗。若大使能多留数日,敝国必竭力奉迎,愿尽绵薄心意,博大使一笑。”

    他话语温润,却暗含探询之意。殿中不少人也竖起了耳朵,想要听我答复。

    我沉吟片刻,笑意淡淡而笃定:

    “原本行程已有定数,然今次幸遇天皇大婚,喜上加喜,此等大事,岂可匆匆离去?行舟愿飞书京师,奏闻唐王,请圣裁后再作定夺。”

    此言一出,晴明眼底闪过一抹喜色,举盏为我贺:

    “妙极!如此便好。大使若留,倭国诸事皆可从容筹备,必不至怠慢。”

    他转过身,向殿内诸臣拱手,笑声清朗:

    “诸位今夜共饮,皆得大唐厚赐之恩。既然大使不急返国,那便当尽地主之谊。还请诸位放怀畅饮,不必再拘谨!”

    殿中顿时应和声起,气氛再次热烈。随着乐声再度响起,晴明复又侧身对我,眼神熠熠:

    “大使与诸位夫人今夜所居驿馆,虽是国宾馆舍,终究简陋,不配大使久留。倭国已有备处,恭请大使移居其间,以享与天皇陛下同等之规格。此处名为——‘霞月苑’。”

    他吐字清晰,声调轻柔,却带着无法拒绝的诚意。我侧目,心头暗暗一笑。霞月苑,这名字颇有和风之意,听来便是供达官显贵、皇室亲贵休憩的雅居。晴明此举,显然不单是待客之道,更是欲以更高礼遇,将我牢牢安置在倭国的尊荣之位。

    我举盏一饮,朗声道:

    “如此厚待,行舟自当领情。”

    席间觥筹交错,丝竹之音悠悠。安倍晴明忽然抚掌而笑,似是兴起话题,宽袖一振,语声清朗:

    “适才见大使诸位夫人风姿各异,真乃天人下凡,令人目不暇接。晴明斗胆相问——倭国婚俗,虽亦可娶妻纳妾,然多以正妻为尊,侧室虽有,终究不敢与之并列。大唐礼制恢弘,不知大使与七位夫人是如何成礼?可有异于我邦?”

    此言一出,殿内群臣皆竖耳相听。鸟羽天皇也侧目,眼神里浮现几分探询。我微微一笑,将案前酒盏端起,缓缓饮了一口,方才开口,声音沉稳:

    “诸位或许有所不知。行舟虽看似年少,然早年蒙唐王垂青,委以出使之职,已历岁年。远涉重洋,往返诸国,遇人遇事,皆是天命所赐。至于几位夫人,并非皆出自中原一地,实乃我在异乡结识,情缘相投,遂结连理。”

    此言一落,殿内顿时一阵低声惊叹。有人掩袖私语,有人面露讶然——大唐使者的夫人,竟无一是本土女子?我抬手一指,目光先落在夜来香与黑蔷薇身上。二女并肩而坐,一人丰姿妖艳,紫瞳媚笑;一人冷艳高贵,雪肌若玉。灯火辉映之下,与倭国女子迥然不同。

    “且看夜来香夫人与黑蔷薇夫人。她们二人,肤色、眉目,与大唐人皆异。夜来香出身大食以西之地,乃罗马旧土之外,海风与花香长养之所;黑蔷薇则自欧罗巴北境而来,寒雪漫天,诸国并立,民风勇烈。二人皆远离中土万里,缘分却使她们落入我行舟座下。”

    群臣交头接耳,有人惊讶:“竟真是西域之外之人?”也有人露出恍然之色,似乎想起了方才翻阅那部“天下图鉴”时见过的面貌。

    我又转目,指向牡丹。此时她龙鳞战甲犹未脱去,赤金光泽映衬着她小麦色的肌肤,宛若烈火中锻造的女神。

    “至于牡丹,她出自大西洋彼岸之土。彼方日光炽烈,江山无尽,部族以勇力为尊。牡丹便是其中最出色的女子。若非天命指引,岂会在万里之外与行舟相遇?”

    言罢,殿内再次掀起低语。有人惊叹“竟有此远方国度”,也有人难以想象“海天之际,居然真有人烟”。

    随后,我将手轻轻一引,凤仙狐媚一笑,粉发九尾在暗影下若隐若现。

    “此位凤仙,本出自北境寒土。彼地白雪常年,冰原万里。其人聪慧机敏,姿容绝世,与倭邦多有相似之处,却又多一份灵异之姿。”

    我话音方落,已有几位倭国贵族暗暗点头,低声议论。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又指向金盏。此女静若冰山,双眸无波。

    “金盏之来历,更是殊异。她出身极西之境,诸多小邦林立,其人精于术数,善解百工之巧。若非亲见,难以言明。然其助我良多,方才所见唐皇圣颜,亦是她以术数之法推衍显化。诸位见之,当知其非凡。”

    此言一出,群臣更是骇然。方才震撼他们魂魄的“影像圣谕”,竟出自这女子之手?立时,许多人看向金盏的眼神充满了惶惧与敬畏。

    我转身,望向茉莉。此女金发碧眼,丰姿雍容,宛若圣洁天使。

    “茉莉本是西方大国旧土之人,彼地昔年强盛无双,曾与我大唐并峙。然今风云变幻,她却远渡重洋,随我而行。其人博学,善理典籍,亦是我座下不可或缺之人。”

    群臣闻之,神色皆肃然。西方旧国,能与大唐相提并论,想来必是强盛非常。我最后伸手,落在水仙身上。她安然端坐,双瞳澄澈,神情温婉,黑发垂肩,恍若唐人女子。

    “至于水仙,虽半出异域,然血脉中自有我大唐一脉。往昔她曾随国使来唐,因缘际会,遂留于我身边。她既懂中原之礼,又知海外之俗,实是承前启后的女子。”

    我言至此处,微微一顿,举盏笑道:

    “诸位皆可见,我几位夫人,出身各不相同,却皆因缘际会而聚于行舟身边。此非凡俗可得,实乃天命使然。大唐之雄浑,不止在疆土之广,更在四海之人心所向。”

    此言一出,殿内鸦雀无声。片刻后,竟有群臣低低叹息:

    “此等奇缘,实为天眷。”

    安倍晴明凝视着我,眼神里闪烁出几分若有所思的光彩。他缓缓举盏,轻声一笑:

    “大使能得此等奇女子环侍左右,实为天下之幸。此亦昭示大唐之广,四海之人,皆可汇聚。倭国观之,当知天朝之势不可测也。”

    我方才举杯,略带笑意地回应安倍晴明之言,殿中气氛因我夫人们的介绍而渐渐趋于热烈。此时,忽听藤原道长放下酒盏,袖口一抖,语声沉稳,却隐隐透出几分意味不明的试探:

    “呵呵,大使果然福缘深厚,能得异域佳人环侍,实乃天眷之兆。我倭国虽小,实难与天朝相较,但我邦女子亦有才貌兼备者。大使少年英雄,风流倜傥,今次出使又岂能空手而归?若只饮酒纵谈,却无丝竹之和,未免遗憾。”

    他话锋一转,唇角带笑,声音骤然抬高:

    “来人——让香子上殿,拜见大使!”

    殿内骤然一静。群臣目光齐刷刷转向殿门,空气中似有一丝期待与不安。片刻之后,珠帘微动,一阵幽香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来。轻盈的脚步声自殿外传来,似是莲瓣轻落水面。随着殿门缓缓开启,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火光映照的门槛处。她缓步而入,动作从容,却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怯。身着一袭浅紫长袖和服,织锦暗纹在烛火下闪烁微光,如夜色花瓣般铺陈。衣襟修合,却勾勒出她胸前饱满的曲线,轻轻起伏间仿佛要将那层丝织绷断。腰肢纤细,却因层层衣料包裹而更显婀娜。

    她的发色浓黑而带紫意,顺滑垂落腰际,用一只嵌玉的笄轻轻挽住发尾。鬓侧有几缕发丝散落,映衬着那张白皙的脸。眉目娟秀,眼神含光,却带着未谙世事的羞涩。那双眸子仿佛盈满水意,乌黑深处映着烛火跳动,似要把人吸入其中。她唇色淡红,似是方才略施脂粉,却不显浓艳,反而衬托出她本身的丰腴与清雅。颊上泛起一抹浅浅红晕,仿佛因骤然面对满殿注视而羞怯。她轻轻屈膝一拜,声音柔软清澈:

    “臣女藤原香子,出自摄关之家,系右大臣藤原氏远支之后。年少未曾出阁,蒙父兄教诲,自幼习礼学书,略通诗文。今承家门推举,得以随道长大人入宫,不胜惶恐。今日得见大唐大使,实乃三生之幸,还望垂怜。”

    这一拜,裙裾缓缓铺展,显露出她匀称而丰满的大腿曲线。她虽年轻,却绝非稚嫩,正是最盛年的丰腴与妩媚。殿内不乏饱经风霜的老臣,可此刻竟也忍不住屏息,心头微微一颤。

    藤原道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假意推辞,实则处处暗示:

    “此女乃我远支亲族,名藤原香子,自小家学深厚,身世清白,素来端庄。虽是女子,却饱读诗书,尤爱大唐风雅,常常研读唐诗,抚卷至夜半不寐。今闻大使远来,她心中激动,屡次央求,实在拗不过她方才让她入殿。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大使恕罪。”

    我听得这话,心头不禁冷冷一笑。什么“央求见我”?分明是你这老狐狸故意推人上场,借美人之姿试图扰乱我心。堂堂藤原摄政,惯用的手段仍不过是美人计,可笑的是他竟自以为这一计策足以让我失神。

    我袖中手指轻轻一扣,目光却从容如常,只是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冷笑。

    “呵,既然是藤原大人至亲,又如此仰慕唐风,行舟岂有拒之理?香子小姐,请上殿来,与我同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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