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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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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4)(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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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

    已经有了丰富的性爱经验,我深知女人的敏感之处。舌吻时,我先轻轻掠过她唇角,再逐渐用力,直至撬开牙关,把她舌尖完全卷住,强硬而不容退避。那粉嫩细腻的乳尖,我不只是粗暴揉搓,而是忽轻忽重,先让她羞耻得发麻,再突然一捏,使她快感如电流窜入心肺。下体的爱抚,我避开初次触碰时可能带来的痛意,只在湿润的花瓣边缘打转,用掌心温热的摩擦让她自己溢出蜜液。

    她哭泣,却哭得颤抖着笑,眼角闪烁着迷乱的水光。泪与汗交织,她娇喘着仰起头,气息断续:

    “顾君……我……我好像……要被你拆散了……”

    我狞笑着压下她的双腕,把她的身体彻底钉在榻榻米上。粗野的侵略性,让她如同小兽被狮爪擒住。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乳随起伏剧烈弹跳,乳尖在烛火映照下湿得晶亮。周围的花妃们静静观望。夜来香眯起媚眼,笑得像是早已预料这一幕;牡丹赤裸着小麦色的手臂,托腮而看,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羡意;黑蔷薇冰冷的红瞳扫过,却并不干涉;茉莉双手合十,似乎在为香子的幸福祈祷。她们习惯了我的粗野与温柔并存,习惯了夜夜在快感与支配中沉沦。

    香子半睁着泪眼,视线迷离地望见这一切。她心中暗想:原来顾君的妻妾们,每一夜都能享受这种梦幻般的疼爱?难怪她们七人共侍一夫,却不见争宠。只要能被这双手、这张唇、这股霸气宠幸,哪怕只有一次就足够填满一生了。她心底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惊惧——这种极致的疼爱,也许有些女人穷尽一生都不曾得到。而她,今夜就沦陷在其中。

    快感袭来,眼泪顺着面颊流淌。她却不是因痛哭泣,而是因幸福到极点的失控。泪水模糊间,她忽然回想起白日。那时藤原道长召她入内,以冷冷的眼神威胁:倭国能否安然,全在她一人身上。若她不肯施展美人计,全家上下尽数难逃祸事。香子当时心如死灰,觉得自己不过是棋局上的弃子,注定成为政治牺牲品。或许结局会如她小说里那些可怜的女子一般——被权势者玩弄,遗弃,终老在孤寂与耻辱里。

    她原本不敢期待幸福。可现在,她却在我怀中听到那句低沉霸气的话——

    “香子,你是我的女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她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极大的安全感。泪水再度奔涌,却是因为从未有过的归属。只要能跟随我,不管是为奴为婢,还是被锁链束缚,她都心甘情愿。

    她娇声哭喊,声音破碎而淫靡:

    “顾君……我……我愿意……永远都属于你……啊!”

    我的动作更加猛烈。唇舌席卷她的口腔,手掌死死攫住乳峰,腰下沉重的撞击逼迫着她彻底张开。每一次冲击,她的身体都发出不同的声响——呻吟、啼哭、颤抖的喘息——宛如乐曲的高潮部分,被我精准演奏。

    榻榻米在摇晃,烛影在跳动。香子的身体在我身下被彻底占据,她再不是名门的清贵闺秀,而是哭着叫“顾君”的女人,被粗野、霸气、无所顾忌的征服与宠爱填满。

    她的心,彻底沉沦。

    榻榻米上的空气越来越灼热,烛火在纸障上映照出摇晃的影子。我的唇舌已经在藤原香子全身巡游了许久,从她微颤的肩头到敏感的乳尖,再到腰间的曲线,每一次舔吻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藤原香子早已娇喘连连,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啊……顾君……不要……啊……太舒服了……”

    她的双腿原本羞怯地并拢,被我粗暴而又娴熟地分开,再分开。起初她还有些抗拒,可随着我的舌尖舔过她耳垂、我的手指不断在花瓣上揉弄,她终于彻底崩溃。她主动蜷起白皙的大腿,羞耻地缓缓张开,露出已经湿透的秘处。那娇嫩的花唇在烛光下闪烁水光,滴下的汁液在榻榻米上浸出深色的痕迹。她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泪眼婆娑,身体的动作却比言语更清楚地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把自己仅存的纯洁奉献出来。

    我压下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敏感处绕圈。她整个人猛地一抖,眼角立刻溢出泪水,呻吟中带着颤栗。

    “香子,”我低声在她耳边狞笑,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我可爱的肉感小母猪……我这辈子只给你这一次选择的机会——接下来我要操你了,我的鸡巴很大,破处会很痛。你若害怕我可以用小手段麻痹你的下体,让你轻易度过第一次,不必受苦。”

    话音落下,她猛地睁大眼睛,泪珠滑落,急促喘息。可她却摇了摇头,双臂颤抖着勾住我的脖子,声音娇弱而清晰:

    “不要……顾君,我愿意承受……我想记住这份痛。我想牢记你是如何强硬地夺走我的第一次……我……我愿意永远记住,自己就是顾君的女人。”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只有羞耻与决绝。

    我冷笑,狞声低吼: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

    我抬起她的双腿,压在榻榻米上,让她的下体完全敞开。粗硬炽热的肉棒顶在她的花唇上,滑过湿润的缝隙。她全身绷紧,双手死死抓住榻榻米,指尖泛白。

    “顾君……啊……求你……”

    她声音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腰身一沉,猛地一挺——

    “噗嗤——!”

    紧密的花径被撕裂,处女的嫩膜瞬间破开。鲜红的血顺着交合处流淌,染湿了榻榻米。

    “啊啊啊——!”

    香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娇躯剧烈痉挛,眼泪喷涌而出。她痛得浑身颤抖,指甲深深嵌进榻榻米,仿佛要把它撕裂。我低头,咬住她的嘴唇,狂暴而深入的舌吻堵住了她的哭声。我手掌压住她的腰,把她死死钉在地上,不给她任何逃避的可能。她的身体在痛苦中扭动,泪水打湿了我的面颊。可就在痛意之下,她的声音却变得破碎而幸福:

    “顾君……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她一边哭,一边呢喃,带着无可抵挡的沉沦。她身体的颤抖不再只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快感和归属感交织。我的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推进,带着霸道的力量,血液与爱液混杂,滑腻的触感包裹着我。每一次深送,她都会哭着娇叫,腰身下意识迎合,仿佛在用行动证明她的承诺。

    她的眼泪和呻吟,像祭礼的歌声。她的第一次,彻底被我夺走,被铭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榻榻米上传来“啪啪”的撞击声,烛火摇晃,空气炽热。藤原香子娇声不断:

    “顾君……啊……你操得我……我再也逃不掉了……我是你的……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了!”

    她哭泣着,呻吟着,却满脸幸福。榻榻米上烛火摇曳,纸障上映出的影子交缠扭动。藤原香子双腿大张,雪白的肌肤因汗水泛着晶莹的光泽,处女血与淫液混杂,顺着交合处不断淌落,染红了榻面。她的娇躯因我的抽插而一波波震颤,哭泣与呻吟交织,宛如一首被强行奏出的情欲乐章。

    “啊……顾君……好深……我……我受不了了……”

    她声音断续,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乳随着我腰部的猛烈撞击剧烈晃荡,乳尖硬挺,渗出泪珠般晶莹的液迹。那原本端庄娴雅、气质如兰的藤原香子,在此刻已完全瓦解。她是摄关家女郎,是未出阁的名门大小姐,自幼被作为家族明珠呵护长大,从未与男子有过半分肌肤之亲。她的性知识不过是嬷嬷在婚前的耳提面命,或是偷偷翻阅过的几幅春画、几卷小说中略带隐晦的描绘,她当然知道男女交合为何物,却从未真正体验过。

    而今,她终于在我粗暴无情的贯穿下,尝到了身为女人最原始的幸福。破处的撕裂之痛让她泪眼婆娑,娇躯颤抖,但随之而来的狂烈快感却远远盖过了痛苦。书页上写过的旖旎,画轴里描摹的缠绵,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她的身体被彻底唤醒,魂魄都被抽离,变成了只会娇媚呻吟、任人宰割的雌兽。

    “啊……顾君……我……我好幸福……”

    她哭中带笑,颤声娇吟,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抽插如同钟摆般摇曳。曾经的大家闺秀、才女名媛,在我身下彻底崩塌,被我征服、被我占有,成为一个只会因快感而痴迷的淫荡雌奴。

    我俯身,唇舌碾压她的唇瓣,舌尖入侵,将她口腔深处搅得一片混乱。手掌死死攫住她的乳房,用力揉压,指节陷入柔腴,逼得她发出破碎呻吟。

    “说,香子——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是不是我顾行舟的倭国小贱货?”

    我的声音粗野,带着霸道的逼迫。香子泪眼婆娑,唇瓣因我的吻而红肿,娇喘不止。她哭着,却仍努力迎合,颤抖着点头,声音破碎:

    “是……啊……顾君,我……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倭国小贱货……啊啊!”

    我狞笑,腰下猛然一沉,肉棒狠狠贯入她的最深处。香子尖叫一声,纤腰弓起,胸前乳肉高高颤动,泪水与汗水齐涌。她痛得发抖,却又因这暴烈的占有而浑身痉挛。

    “很好,就是这样!给我说下去,骚货。用你写书的本事,把你那点文学造诣全都化成淫话浪语来取悦我!”

    我低声咆哮,手掌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我。她喘息如破碎的笛音,泪眼湿漉,明明羞耻得快要晕厥,却还是努力张口。

    “顾君……你的肉棒……像天雷一样,把我劈开……啊……我好贱,好喜欢……求你狠狠玩弄我……香子……就是你怀里的骚母猪……求你……每天都这样操我,把我操得哭着吟诗……写不出正经句子,只会写淫词……”

    她的话带着哭腔,却文句连贯,宛如吟诗,正是文艺少女最下流的骚话。她把多年来积攒的才思,全都用来讨好我,让我听得血液沸腾。我猛然大笑,俯身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咬住,再猛地一拉。她痛得尖叫,却立刻呻吟成瘫软的声线:

    “啊……顾君……咬我……咬烂我的奶子……这样我才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你的贱奴……永远逃不掉……”

    我腰身一挺,整根贯到底。她哭着颤抖,泪水滑落脸颊,却主动抬起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她的身体学会了迎合,每一次撞击都抬腰配合,每一次冲入都哭着吟浪语。

    “顾君……啊……你最喜欢我这样下贱的样子吧?我愿意……愿意一辈子都做你脚下的贱货……随你周游世界……在船舱、在宫殿、在野外……无论哪里,我都张开骚穴等你……让你播种,让你羞辱……”

    她的声音颤抖,却越说越放肆。明明是名门大小姐,却在我胯下,用最下流的词句恳求。

    我喘息粗重,眼神灼热,低声狞笑:

    “对,就是这样!香子,你取悦了我,很好!若你能一直这样下贱地讨好我,我就会更爱你。或许我会真的把你带在身边——让你跟着我,随我走遍世界,让你夜夜在我怀里哭着呻吟!”

    话音一落,我再次重重一撞。她仰首尖叫,声音破碎:

    “啊——顾君……带上我!让我永远……永远跟着你!我愿意……做你最下贱的倭国母狗……!”

    她哭着喊出这句话,泪水如泉涌,却笑得无比幸福。

    她彻底被我征服了。

    藤原香子紧紧抱着我,丰腴的身躯在余韵中颤抖不已,白皙的肌肤宛若覆着一层汗水的水晶,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光泽。她胸前那对硕大沉甸的乳房早已湿透,因呼吸而起伏不止,乳尖如红玉般硬挺,渗出细微的晶莹。她半阖着眼,泪光在眼角闪烁,顺着腮边缓缓流下。那并非痛苦的泪,而是被彻底征服之后的满足与欢喜。

    我压在她身上,喉间发出低沉的嘶吼,像是野兽在猎杀之后的怒吼。精关一松,我怒龙猛冲,炽烈的浓精在香子子宫深处狂喷而出。那股热流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直接冲击她从未被侵入的子宫壁,带来一阵撕裂性的酥麻与炽痛。她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雷电击中般全身痉挛,娇声断裂成哭泣般的尖叫:

    “啊啊!顾君——我、我不行了!”

    我怒吼着持续灌注,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冲进她体内,力量简直不可理喻。香子能清晰感受到子宫被一股股灼热的精浆硬生生填满,像是被熔铁灌注一般,沉重、火热、黏稠。她下腹鼓胀,子宫痉挛收缩,却根本无法抵挡我那一波又一波的侵略。

    “香子,你这骚货,把我的种全都吞下去!”

    我低声狞笑,手掌死死掐着她雪白的乳肉,狠狠揉捏。

    “啊!全在里面了!顾君的……浓浓的种子……全都在我的子宫里了!”

    她娇媚地哭喊,语音破碎,却充满狂喜。随着我的精液不断溢出,藤原香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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