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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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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4)(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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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感受到体内的卵子被这狂猛的精流轮奸、撕碎、占有。那种屈辱与幸福交织的感受让她的心彻底瓦解,甚至产生了一种淫靡的幻觉:自己或许仅此一夜,就已经怀上了顾君的孩子。想到未来,她挺着孕肚依然被这具霸道的男人压在榻榻米上,继续被他肆意奸淫、宠爱、玩弄……她的身体因这画面而更加战栗。

    “啊!怀上也好!怀上顾君的孩子……也要被继续操、继续宠……我、我愿意!”

    她在高潮的泪水中疯狂低语,声音里带着不可抑制的渴望。我的怒龙在她体内依旧脉动着,喷吐出的每一股精液都黏糊糊地溅在她的子宫深处,层层叠叠,如同厚重的泥浆一般牢牢覆盖在她的卵子上。每一次子宫的痉挛都仿佛在催促着,让她彻底被我的种子霸占,成为我独一无二的雌奴。

    她双腿在抽搐中死死环住我的腰,像是生怕精液会漏出似的,将我紧紧箍住。她哭着,笑着,呻吟着,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

    “顾君……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永远……永远都是你的……精液太多了……全都在我里面!”

    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呼出的炽热气息与浓烈的雄性气味一同侵入她的意识。我狞笑着低语:

    “香子,你这骚货,就算怀孕了,我也会天天操你,让你在孩子面前都记住,你只属于我!”

    香子浑身颤抖,快感与羞耻让她的理智彻底融化。她完全沉沦在我的霸道与粗野之中,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却是极度幸福的泪。她知道,从此以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清高端庄的藤原家小姐,而是我大唐使臣的雌奴,是被强烈征服、被彻底占有的母犬。

    她的心底只有一个声音: 顾君,我离不开你了。

    内射高潮中的藤原香子,其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家中长辈告诫她要守身如玉,婚姻是家族的安排;那些书画中描绘的男女情爱,总是隔着纸墨的空虚;还有藤原道长以她的家族为要挟,逼她上殿施美人计时的屈辱……这些念头在这一刻全都消解。她流着泪,哭中带笑,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能被眼前这位大唐少年英雄彻底占有,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

    “顾君……我……我真的好幸福……原来……原来女人被男人疼爱是这种感觉……”

    她娇声低泣,语气里却满是感激与崇拜。

    “我会记住这一刻,永远记住……是命运让我遇见了你……”

    她丰满的身体在我怀里如同一具热情洋溢的乐器,被我演奏到极致,音色哀艳而动人。大乳在余韵中依旧轻轻颤抖,丰臀还残留着我抽插的余势,淫液混着我的精液从她被撑开的花穴里溢出,顺着白滑的大腿根滴落在榻榻米上,勾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体内的欲火并没有因这一发而平息,反而被她的娇媚点燃得更为炽烈。我低下头,舔舐她泪水与汗水交融的面庞,粗声笑道:

    “香子,这才刚开始呢……今夜还长,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怔了怔,眼中还闪着泪光,似乎没反应过来。她微微抬头,带着羞涩的茫然:

    “顾君……你、你不是已经……”

    我却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思索,直接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榻榻米上,双手按住她的纤细腰肢,将她硕大的雪臀高高翘起。那对浑圆丰满的臀瓣如两座白玉山峰般在我掌心颤动,丰厚而多肉,艳丽的蜜穴在臀缝间微张,仍在不住地溢出我方才的精液。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在她耳畔低声狞笑:

    “香子,你现在是我的母狗了——我要像操母狗一样再操你一次!”

    话音未落,我便猛地贯入。香子“啊啊啊!”一声惊叫,整个人被顶得前胸扑在榻榻米上,硕大的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乳尖硬挺着磨蹭地面,溢出羞耻的泪般乳液。

    她的指尖死死扣住榻榻米,脸颊紧贴在草席上,泪水与口水一并流淌,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娇叫。

    “顾君……不、不行了……你太、太猛烈了……啊!人家……人家第一次就、就被这样……”

    她的哭喊中带着哀求,却又夹杂着明显的兴奋与渴望。她原本端庄高洁的闺秀形象此刻全然崩溃,只剩下被粗暴贯穿的雌性欢吟。我一边狠力贯穿,一边拍打她硕大的雪臀,掌声“啪啪”作响,与肉体撞击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香子被操得魂飞魄散,娇声浪叫:

    “啊!顾君!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母狗!啊……快、快再操我!”

    藤原香子的淫叫一直从午夜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夜色已褪,东方的晨曦尚未爬上京畿的瓦檐。倭国皇宫深处,却依旧灯火未熄。厚重的帘幕低垂,殿内焚着檀香,烟气缭绕,沉闷的气息如同积压在空气中的怨毒。鸟羽天皇端坐御榻之上,脸色铁青,眼下的青痕显示他一夜未眠。藤原道长在侧,神情复杂,眉宇间有几分难堪。源赖光冷若寒冰,低垂双眸,似乎并不愿与人对视。安倍晴明却不慌不忙,姿态从容,一手执扇轻摇,仿佛早已胸有定计。

    殿中一片死寂,直到帘幕后暗影闪烁,一名身形瘦削的忍者悄然现身。他单膝跪地,低声禀报,声音在静谧中格外刺耳:

    “启禀陛下,唐国大使……昨夜在‘霞月苑’内,果然与藤原香子同宿。属下守在暗处,耳目细查,一夜之间,她哭喊声不绝,直到今晨才寂静。属下所闻——”

    他顿了顿,似乎连自己都觉得话语不堪出口,但在主上的逼视下只得继续:

    “——藤原香子初为处子,竟在顷刻之间失守。大使手段粗野,连番肆虐,她从最初的啼哭到后来自甘堕落,直呼‘倭奴母狗’,称愿终身为其贱妇。香子小姐……彻底屈服了。”

    话音落下,殿中气氛陡然凝固。

    “八嘎!”

    鸟羽天皇猛然一拍御案,茶盏跌落,碎裂声脆响。他面色涨红,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道:

    “藤原香子!真是个不要脸的贱母狗!第一次与男人同榻竟被人操弄到恬不知耻,哭喊着要做大唐的婢奴?!这等下贱女人,你们竟推她去引诱大唐使者?!”

    天皇声音骤然拔高,几乎带着颤音。他转头死死盯住藤原道长,眼底燃烧着压抑的怒火。

    “道长,你选的这个人……到底行不行?!本以为她才情出众,能以文化之绳锁住那小子的心,可如今看来,她倒是被人彻底锁住了!我看她不是倭国的棋子,而是大唐的玩物!”

    藤原道长面色一片青白。他本意是借香子以柔制刚,没想到顾行舟不但武力无双,更是洞察人心、善于调教。短短一夜,香子已被彻底征服,哭着称贱,心甘情愿。此事若传开,岂非等于告诉天下:倭国的名门闺秀,竟以最下贱的姿态匍匐在大唐使臣胯下?

    他额角沁出冷汗,低声强作镇定:

    “陛下息怒……香子本是我远支,未曾有过人事,想来心志尚浅,被那小子一时哄骗……此事,未必便不能转机。”

    “转机?”鸟羽天皇冷笑,指尖掐得关节发白,“她已经喊着要做‘倭国母狗’,这便是你所谓的转机?!”

    殿中气氛剑拔弩张。藤原道长脸色涨红,心中焦躁,却又不敢顶撞天皇。气急之下,他猛然转头,将矛头指向源赖光。

    “赖光!”他厉声喝道,“昨夜的宴席,你亲眼所见。那名牡丹女子,以赤手空拳三招摔碎弁庆!这是何等羞辱!你身为女武神,难道不应站出一战,为倭国挽回颜面?可你……却坐视不理!莫非你心生惧意,不敢与那黑肤女交手?!”

    帷幕内香烟氤氲,气氛一度紧绷得令人窒息。源赖光缓缓抬眸,紫瞳中映照着烛火,闪烁冷冽的光。她的神态仍旧一如方才——端坐如松柏,纹丝不动,既没有怒意,也无惧色,声音沉稳,清晰得像刀锋在石上划过:

    “牡丹能在三招之内制服弁庆,我同样有信心在三招之内制服她。她与弁庆之间的差距,就如同我与她之间的差距一般……不可逾越。”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藤原道长脸色微变,却被这铿锵的语气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鸟羽天皇也怔住,目光锐利地盯着赖光,似要从她眼神里看出虚实。

    沉默片刻,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质问:

    “既然你如此有把握,那你为何不出手?你眼睁睁看着那唐人女子出手羞辱我倭国的武士,却坐视不理,任由国体蒙羞!”

    此时,换作常人,早已慌乱辩解,唯恐失去天皇信任。但赖光只是微微俯首,以一种庄重、肃穆到极致的姿态回应。她的声音不疾不徐,每个字都像落在石板上的重锤:

    “陛下,您想清楚了吗?”

    这一问,如同惊雷炸响在殿内。鸟羽天皇脸色陡然一变,心底竟涌起一丝寒意。赖光的眼神坚定而肃然,仿佛不容任何轻慢,她缓缓续道:

    “若我当场出手,必然会激化矛盾,令局势一发不可收拾。那并非比武,而是挑衅唐国使者。唐国大使虽年轻,却背负帝国威仪。若我轻举妄动,不仅是与他为敌,更是与大唐帝国为敌。”

    她的声音低沉,字字如石:

    “我愿意拼尽全力守护平安京,愿意以身殉国与大唐血战到底。但我没有信心,仅凭我一己之力就能抵御整个大唐帝国的征伐。”

    说到这里,赖光直直抬起头,眼神如电,紫瞳中闪烁的锋锐令殿内不少人心中一颤。她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若陛下您确实不愿受辱,宁死也要找回颜面,那我,源赖光,立刻便可以领命出手——抓捕、处决唐国使臣以及他随行的一众人等,然后率兵守卫京畿,准备与大唐帝国的全面战争。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便无所犹豫。生死在此,不足为惧。”

    这番话掷地有声,殿内静得可怕。鸟羽天皇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并非没有血性,可赖光的话却如同冰水般将他灌醒。他攥紧御案的手指逐渐松开,心中翻涌的怒火,终究被理智浇灭。

    是啊。顾行舟再怎么英雄少年,不过是个使者,杀了他、羞辱他,对大唐帝国的国力耗损而言或许微不足道。

    可谁能保证这么做之后,大唐会忍气吞声?

    若唐国真以此为借口大举征伐,倭国以区区岛国之力,拿什么去抵挡?

    鸟羽天皇的面色渐渐冷静下来,他眼底的怒意仍在,却已被忧虑和不安压过。藤原道长见状,心头暗暗松了口气,却仍不敢言笑,只是低声附和:

    “陛下,赖光所言,非虚……唐国如今的强盛,远非往昔可比。若真要开战,恐怕……后果难料。”

    “后果难料”只是客气的说法,如果换个不在乎天皇脸面的人,此时的形容至少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鸟羽天皇冷冷瞥了他一眼,面色阴沉。他深知这些话不是胆怯,而是冷酷的现实。顾行舟一行人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让他们彻夜未眠。

    桩桩件件,都是大唐国力的缩影。

    顾行舟固然年轻,但他背后的帝国,才是压得他们透不过气的庞然巨兽。

    “行舟大使一再表示,唐国此来只有交好之意。”安倍晴明摇着羽扇,轻声道,“然而世间从未有过绝对的盟约。国与国之间,唯有实力才能保证利益。若我倭国没有足够的力量,再多盟约也只是一纸空文。即便唐国今日不动手,日后他们若起贪心,我等也难以抵挡。”

    殿内沉重的气息仿佛凝成实质,檀香缭绕,掩不住紧张的燥意。鸟羽天皇端坐御榻,面色阴沉,眼神冷冷盯住前方的安倍晴明。那张原本温和的面孔此刻染上了一丝怒意,仿佛随时会爆发。

    “晴明。”天皇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压抑不住的锋锐,“之前的宴会上,你与那大唐使者似乎颇为亲近啊?怎么,难道说你这厮想搭上他那条船,去到你心心念念的大唐帝国修你的道法去么?”

    此话一出,殿中几人神色骤变。藤原道长心头猛地一紧,暗道:坏了,陛下把怒气撒到晴明身上了。源赖光抬眸,紫色瞳光一闪,却很快又垂下,不表态也不劝解,只是静观其变。

    安倍晴明却丝毫不慌,依旧维持着一贯的从容。他手中羽扇轻摇,长袖掩住了半边面孔,嘴角却牵起一抹恭谨而谦卑的笑意。

    “陛下息怒!”他连连拱手,语气谦恭却不失轻快,仿佛带着三分自嘲,“臣岂敢为了修道求学,而置国家利益与陛下安危于不顾?!”

    他顿了顿,扇骨“啪”地合上,抬眼含笑:

    “咱们君臣四人,皆对那唐国大使唱白脸,若无人唱红脸,又如何能探得虚实、博得信任?臣不过是牺牲己身,以谄媚姿态入局,博取他几分好感。陛下可不能因此便怀疑臣有‘喜新厌旧’之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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