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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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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5)(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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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拱,恭声而笑,“臣推测亦是如此:大使纵然修炼过秘术,天资也是关键所在。他所走之路,未必是寻常人能走通的。”

    鸟羽天皇脸色铁青,袖袍一拂,冷冷吐出一句:

    “那你便是与赖光一个意思,认为朕不如他?”

    晴明却依旧笑眯眯,毫不恼怒。他摇了摇羽扇,眼神幽深,似乎话锋忽然一转:

    “陛下误会了。臣并非贬抑陛下,而是另有一层意思。”

    他停顿半刻,目光在殿内缓缓扫过,落在天皇身上,唇角挑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若那大使并非单凭后天修炼,而是天资斐然,血脉高贵——那便更加妙不可言了。”

    鸟羽天皇一怔,眉头骤皱。

    “更加妙?”他语气阴冷,“怎么讲?”

    安倍晴明眯起眼,扇尖轻点案几,声音压低,仿佛抛出一个重若千钧的问题:

    “陛下可曾想过——顾行舟大使与唐王……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落下,殿中所有人都心头一震。烛火摇曳,映得几人脸色阴晴不定。藤原道长猛然抬首,眼底闪过狐疑与惶恐;源赖光微微皱眉,却沉默不语,只是紫瞳深邃如渊;鸟羽天皇则骤然坐直,手掌死死按住御案,指节泛白,呼吸急促。

    这一刻,晴明的笑意更深,仿佛已将所有人心神牵住。

    殿内的沉默,比雷霆更压抑。烛火幽幽,帷幕厚重。檀香的气息在空气中氤氲,似乎也被压抑的气氛染上几分沉沉。鸟羽天皇双手按在御案之上,面色阴郁,目光闪烁,似是被晴明先前的话语击中了某个要害。

    安倍晴明却神态从容,他缓缓展开羽扇,轻摇几下,仿佛驱散了些许烟雾,然后才抬眼,含笑环顾三人。

    “陛下,道长,赖光将军。如今局势混乱,人人皆因唐国使者而心乱如麻。然臣愿为大家梳理一番事实,以便看清迷雾,明辨真相。”

    鸟羽天皇冷哼一声,面色不善,但终究未加阻止。藤原道长抿着嘴唇,神色复杂,眼神闪烁,似乎既期待又惶恐。源赖光则双手置于膝上,身姿笔直,冷冷注视前方,神情依旧淡漠,却未出言反驳。

    晴明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一笑,收了笑意,语调徐徐,却如同金石落地,每一字都带着力量。

    “其一:顾行舟大使天赋异禀。少年之身,便能连番五度纵情不疲,能以绝对力量压制藤原香子,使其一夜之间沦为贱奴。此等肉体强度,绝非寻常凡人可及。纵然修习秘法,若无绝佳根基,亦断无可能成此奇迹。由此可见,他天生血脉高贵,根骨出众,如同天神下凡,神童降世。”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死寂。鸟羽天皇呼吸骤重,面色阴沉如铁。他明白晴明所指,但心底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嫉恨。

    晴明仿佛未觉,继续道:

    “其二:顾行舟非但肉体强健,更得唐皇信任。他身负外交大使之职,纵横诸国。诸位莫要轻看这四字——‘外交大使’。此乃将帝国声威托付一人之手。凡所至之国,皆以其为唐国代言,言行之间,便足以影响国运。如此大权掌握在一人之手,按理说足以令帝王心生戒备。可唐皇非但不疑,反而继续放权,甚至任他迎娶各国夫人,建立自己的权势网络。”

    藤原道长听到这里,脸色越发难堪。他作为倭国摄关家之首,深知权臣之危。若在倭国,若有人手握如此大权,早已遭人削藩、流放、赐死。可唐皇竟任顾行舟如此恣意?

    “诸位试想。”晴明的声音低沉,羽扇在指尖轻点,“一国之君,怎会对一个外臣这般信任?其中必有因。”

    鸟羽天皇咬紧牙关,指节在案几上“咚咚”作响,心中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其三,”晴明收敛笑意,目光森冷,声音如刀锋般划破空气,“顾行舟这般少年天才,于任何国家都是凤毛麟角。若是寻常人家子弟,早该留在帝国内,或在基层历练胆识,或是作为储备人才辅佐太子。可唐皇却将他派往异国,远离朝廷核心。诸位可曾细想过这是何故?”

    他顿了顿,眸光一扫众人,语气渐渐凝重:

    “唐皇明明对其信任、喜爱,却偏要让他远离大唐,不常返国。此举看似矛盾,实则最耐人寻味。”

    殿内烛火摇曳,纸障上映出的影子随风晃动,仿佛都在随着晴明的话语而颤抖。

    鸟羽天皇额角的青筋微微鼓起,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他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

    安倍晴明缓缓阖扇,声音忽而压低,带着狡黠的笑意,如同巫师念咒,字字带毒:

    “答案,其实呼之欲出。”

    他盯着鸟羽天皇,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对方的心思彻底看穿。

    “顾行舟并非寻常人——他一定是唐皇的私生子!”

    此言一出,殿中气氛骤然凝固。

    “什么?!”

    藤原道长猛然抬首,眼神中写满了震骇。赖光紫瞳微颤,眉头紧蹙,却仍未开口。鸟羽天皇脸色瞬间铁青,呼吸急促,像是被人猛地扼住喉咙。他死死盯着晴明,声音低沉而颤抖:

    “你……你说什么?”

    “陛下请冷静。”晴明俯首一揖,神色却分明带着笑意,“顾行舟虽无名分,却继承了唐皇的真龙神血,天资斐然,根骨惊人。唐皇深爱此子,却因名分所限,不能让他与其他皇子争锋夺嫡。于是只得将他派往海外,以外交之名掩其身份,既能使其历练,又可避免宫廷之争。此举既显慈爱,又显无奈。”

    他顿了顿,轻声补上一句,字字如锥:

    “这,才是唐皇真正的用意。”

    鸟羽天皇的脸色忽青忽白,双手在案上死死抓紧,指节发出“咯吱”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中怒意、嫉妒、惶恐交织。

    “私生子……真龙血脉……”

    安倍晴明的结论,让鸟羽天皇的神色骤然一滞。那一刻,鸟羽天皇的心底第一次涌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感。

    他是倭国之主,万民之尊。可在顾行舟的面前,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天下至尊”,竟不过是被局限在狭小岛屿之上的幻梦。那真正的帝国,疆土万里,兵锋所指,四海来朝。而他鸟羽天皇,在顾行舟那少年般的笑容下,竟像个孩子般渺小。

    ——自卑。

    这种情绪让他浑身发冷。

    他恨。

    恨顾行舟年纪轻轻,风神俊朗,龙精虎猛。恨那小子能让藤原香子哭着喊“顾君”,甘愿为母狗,而自己堂堂天皇,却在夜里无能地僵卧在榻榻米上,连一个弱小的女子都无法满足。

    他曾经也热爱女人。年少时,宫中美姬环绕,他宠幸藤原道长的女儿,也曾纵情于歌舞宴席,春宵无度。可随着年岁增长,四十而过,他的身体逐渐不堪重负。阳痿、早泄如阴影般笼罩,他一次次在妃嫔的羞涩眼神中跌入深渊。

    那一刻,他是天皇,却不再是男人,比起凡俗男性更加不堪。为了掩饰这种无能,他试图从别处寻找补偿。他尝试过药石、针灸、咒术,皆无所获。直到某一夜,他偶然在一个俊俏侍从身上发现:在狭窄的肠道中,他仍能得到一丝快感。那不是男人的荣耀,而是卑贱的妥协。

    自此,他的心性渐渐扭曲。

    他开始疏远宫中的女人,冷落了藤原道长的女儿,让她抑郁寡欢;他对新晋的玉藻妃也失去了耐心,让她整日病怏怏无精打采。朝堂流言四起,说天皇渐渐不近女色,反而对俊美的男侍格外亲近。

    鸟羽天皇自己心里清楚,他不是“偏好”,而是“无能”。

    可今夜,当安倍晴明把顾行舟与唐皇、与“真龙血脉”联系在一起时,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被彻底剖开。

    ——自己是凡人,他却是神子。

    凡人与神之间的差距,无法用权势、用虚名弥补。

    鸟羽天皇忽然想起,前日顾行舟献礼时的神态:那双眼睛,澄澈如夜空星辰,却闪烁着某种压迫人心的光。那不是少年该有的神情,而是高坐九天、俯视众生的帝王气度。

    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顾行舟若真是唐皇的私生子,倒也合情合理。

    因为只有“真龙神血”的后裔,才能那样风姿无双,强健若天神,力压整个宴会上的朝野百官,令藤原香子这样清贵的名门闺秀,一夜之间哭着沦为他的母狗。

    鸟羽天皇猛地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可恶……可恶!”

    他心底嘶吼,却只能在表面维持所谓的尊严。他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剧烈,仿佛随时都会炸裂。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盯着安倍晴明,声音嘶哑低沉,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晴明……我要得到顾行舟的人生!”

    此言一出,殿中死寂。藤原道长陡然抬首,目光中闪过一抹震惊与惶惑。源赖光眉头紧蹙,却沉默不语,只是冷冷盯着主上。唯有安倍晴明,神色一动,手中羽扇轻轻一摇,眼眸微眯,似乎在玩味这句话的荒唐。

    “陛下,”晴明的声音平和,却带着探询,“您此话何意?什么叫您要得到他的人生?”

    鸟羽天皇的呼吸更重了,双眼猩红,像是被烈焰灼烧的猛兽。他猛地起身,袖袍挥舞,声如雷霆:

    “我要得到他的一切!他的肉体,他的血统,他的力量!他所有的妻妾都要匍匐在我脚下,包括那个藤原香子!她敢哭喊着要做顾行舟的母狗?不!她必须是我的母狗!我还要得到他大唐皇子的身份,我要离开这区区岛国,我要以他的身体背靠大唐帝国的力量,去争夺更加广阔的天下!”

    他的话语在空旷的寝殿中回荡,疯狂而扭曲。烛火在风声中颤抖,仿佛也被这股妄念扭曲成狰狞的鬼影。

    藤原道长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他望着御榻上的天皇,目光中不再有敬畏,而是怜悯与悲哀。

    ——这就是倭国之主?

    曾经自诩“天照大神血脉”的至尊,如今竟因一个唐国少年而嫉妒到近乎疯狂。他不是顾行舟,却妄想成为顾行舟;他不是神子,却奢望拥有神子的躯壳。

    道长心头泛起一种深深的悲凉。

    正因为眼前这人如此废弱无能,刚愎自用,他藤原道长才能以外臣之身把持朝纲,成为天皇既忌惮又无法离开的权臣。可如今,当这尊所谓的“天皇”已经因妒火而疯魔,他藤原道长还能继续扶持下去吗?

    他额角冷汗涔涔,心中暗自思索:若扶持下去,或许倭国将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若背叛,整个摄关家便要面对天皇之怒与权力真空的混乱。

    他心中前所未有的犹疑。

    而安倍晴明,却轻轻一笑。

    他的笑容仿佛清风拂过,却带着一股诡异的意味。他缓缓展开羽扇,目光微垂,像是俯视着一场可笑的闹剧。

    “陛下,”他低声道,语气温和,却在殿内清晰回荡,“您的幻想虽然过于大胆……却未必没有实现的可能啊。”

    鸟羽天皇猛地转首,死死盯住晴明,双眼燃烧着疯狂的希望。

    “你是说——”他声音颤抖,却急切得近乎嘶吼,“你有办法?!”

    安倍晴明微微一笑,长袖一抚,羽扇轻摇,仿佛驱散了氤氲的烟雾。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缓缓走到御案之前,俯身一揖。烛火映照下,他的面容半明半暗,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一抹难以揣度的光。

    “陛下若真愿意……”晴明的声音低沉,仿佛巫师在吟诵禁忌的咒语,“这世间,未尝没有……借躯夺魂之术。”

    寝殿中一片死寂。

    鸟羽天皇的呼吸骤然急促,双眼圆睁,脸色涨得通红,仿佛顷刻间被点燃的烈火。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音因渴望而颤抖:

    “我要!我要!晴明,你给我!哪怕是恶魔的契约,我也要得到顾行舟的身体!”

    他近乎歇斯底里,声音在寝殿回荡,震得帷幕轻颤。藤原道长闭上眼睛,心中涌起更深的悲哀。他看见的已不是一位天皇,而是一个彻底迷失的凡人,一个因妒恨与无能而陷入疯狂的病人。

    源赖光依旧沉默,却在手下的衣袖中,指关节微微收紧。她的紫瞳冷冷注视前方,仿佛一柄随时可以出鞘的利剑。

    而安倍晴明,依旧微笑着,眼神深不可测。他的扇影一摇,像是将整个寝殿的气氛都牵引进了某种阴冷的轨迹之中。

    “既然陛下有此志向,”晴明轻声道,“臣便为陛下……指一条路。”

    寝殿内的空气几乎凝滞,烛火在风声中战栗,檀香的气息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鸟羽天皇的脸色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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