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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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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5)(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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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双眼充血,仿佛即将燃尽理智的余烬。他死死盯着安倍晴明,声音嘶哑,却带着狂热的执念:

    “晴明!不管什么代价,不管什么禁忌,我都要得到!我不要再做这个无能的倭国天皇,我要顾行舟的一切!”

    藤原道长垂首不语,眼神阴沉,心中却泛起一股难言的悲凉,他唇角紧抿,整个人如石像般冷然,心底却在暗暗叹息:陛下,您已疯魔至此。

    安倍晴明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他微微一笑,摇动羽扇,扇影投在殿壁上,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妖鬼。

    “陛下,夺魂之术,臣确实有所涉猎。”他的声音温润,却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阴冷,“但此法邪恶,有伤天和,非同小可。施展之后,必有巨大代价,且限制重重。若行差踏错,轻则元神俱裂,重则国破身亡。”

    鸟羽天皇猛地前倾,眼中燃起疯狂的光芒,几乎是吼出来:

    “代价也好!限制也好!朕都不在乎!说!快说!我该如何才能得到他的身体!”

    安倍晴明轻轻合上羽扇,片刻沉默,似乎在酝酿。他的神态太过从容,与天皇的癫狂形成了刺目的对比。良久,他才缓缓吐出三个字:

    “臣有三条路。”

    鸟羽天皇瞳孔骤缩,死死盯着他,仿佛要将这三个字撕碎咀嚼。

    “第一种。”晴明缓缓抬眼,眸光深邃,“便是最直接的方法——以强力法阵杀死顾行舟,然后趁他魂魄未散之时,施展夺魂之术,将陛下的魂魄强行塞入他的身躯。此法最快,也最直截了当。”

    他顿了顿,羽扇一摇,语气转冷:

    “但风险极大。成功率不超过十成中的一成。若失败,顾行舟的魂魄灰飞烟灭,陛下的魂魄亦将被反噬而亡。那时不仅您身死道消,连倭国也将因弑唐国使臣之举立刻引来大唐天军之征伐。那不是简单的兵戈,而是万里帝国的愤怒。陛下身死,祖宗基业俱灭——此乃玉石俱焚之途。”

    鸟羽天皇面色一变,眼底闪过一丝惶恐,但旋即被妒火压下。他低声嘶吼:

    “还有别的办法吗?!”

    安倍晴明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预料。他轻轻点头,语调徐徐:

    “第二种,缓施之法。”

    他指尖在桌案上缓缓划过,像是在勾勒某个庞大的法阵。

    “臣可于暗中布置大阵,以数十个小法引为根基,逐日逐月,蚕食顾行舟的魂魄根基。如此日积月累,数年之后,陛下可悄然替代于他。外人不察,神不知鬼不觉。届时您便是顾行舟,拥有他的一切。”

    鸟羽天皇眼神骤亮,但很快便黯淡下来,猛然一掌拍在御案上:

    “不行!几年?!使节访问之期不过十日半月,就算我们拼命挽留最多也就一两个月!若真要困他几年,大唐必然发兵要人!这法子根本不可能!”

    藤原道长在旁,暗暗叹息。天皇已急不可耐,根本不懂得何为谨慎,何为筹谋。

    安倍晴明似乎早料到会有此反应。他眸中闪过一抹暗光,羽扇“啪”地一声合上。

    “既然如此,”他的声音骤然压低,透出一股摄人心魄的阴冷,“那就只能用第三种办法了。”

    话音落下,殿内气氛瞬间凝固,连烛火的光都仿佛压低了三分。

    鸟羽天皇屏住呼吸,双眼猩红,颤声追问:

    “第三种……是什么?!”

    寝殿之中,檀香愈发浓烈,仿佛化作一层无形的幕布,压得所有人呼吸都变得沉重。鸟羽天皇的眼眸血红,呼吸粗重,胸口起伏剧烈,犹如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贪婪,夹杂着癫狂的执念。

    安倍晴明轻轻摇扇,姿态依旧从容。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阴森的韵律,仿佛吟诵着古老的咒语。

    “陛下,第三种方法,需有少许机缘。”

    鸟羽天皇呼吸一滞,猛地抬起头,目光炽烈得几乎要喷火。

    “机缘?何种机缘?!”

    晴明眼神幽幽,半掩在扇影之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以血脉为引。”

    这几个字轻飘飘,却如同一块冰冷的巨石,猛地砸入殿内每个人的心中。烛火跳动,影子在纸障上摇晃得愈发狰狞。

    鸟羽天皇怔了片刻,随即皱眉,声音夹杂怒意:

    “什么叫以血脉为引?!”

    晴明缓缓抬眼,扇骨“啪”地一声合上,声音比方才更低沉,仿佛是从地底爬出的妖鬼在低语:

    “若要夺魂,其魂魄与血肉之间的牵引至关重要。顾行舟血脉中的力量,远非常人可比。若能以其至亲之血为引,法术的成功率将成倍增加。父母、兄弟、姐妹,皆可。”

    第二十五章(中) 血祭新种宫阙乱,雷母独吟夜自焚,宫闱搜美真龙祭,武神暗泣欲焚身

    他顿了顿,眼神在殿内一扫,语气更阴冷:

    “若能得其子女之血,则更为上佳。血脉尚未稳固,魂与魄的牵系最为纯粹,正是天地之间最精纯的引子。”

    鸟羽天皇猛地站起,衣袍翻飞,脸色铁青,怒声喝道:

    “放肆!朕上哪去弄他父母兄弟的血!顾行舟的家人远在异国,他本人不过驻使倭国片刻,怎可能让我们动到他的家族根基?!”

    藤原道长低下头,眼神深深一黯。陛下已近乎疯狂,听到晴明的暗示时反应如此暴躁,却偏偏透出一股渴望。赖光则一言不发,冷冷注视,紫瞳中却掠过一抹轻微的波动。

    安倍晴明并未因天皇的怒斥而变色,反而轻轻一笑,扇尖指向地面,声音幽幽:

    “陛下何必焦躁?若父母兄弟不可得,自然还有别的法子。”

    鸟羽天皇猛地转头,眼神如同困兽一般逼视他。

    “还有?!”

    晴明的笑意渐渐扩大,像一只狡黠的妖狐。他的声音压低,字字清晰:

    “就是子嗣嘛。”

    话音一落,寝殿空气骤然一紧,连烛火都被无形的风吹得剧烈摇曳。藤原道长呼吸一窒,额角浮出冷汗;赖光的眉心微蹙,紫瞳深处闪过一丝异样的寒光。

    鸟羽天皇瞳孔猛然收缩,嗓音沙哑:

    “你说……子嗣?”

    晴明合扇拱手,恭谨中带着几分诡异的笑意。

    “正是。顾行舟的子嗣,便是血脉最精纯的引子。哪怕不是降生的活人,只要他曾与某位女子结合,哪怕只是初期的胎儿……甚至,是甫一受精的胚芽,都可成为最完美的祭品。”

    “唰——!”

    鸟羽天皇猛然吸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骤然变得炽烈,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黑夜。他死死盯着晴明,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狂喜和恐惧:

    “你的意思是……若顾行舟能让某个女人怀孕,哪怕只是最初期……你也能借由这份精血施法,令夺魂之术的成功率大幅提升?”

    晴明轻轻颔首,声音低沉而坚定:

    “正是如此。”

    这句话落下,殿中一片死寂。鸟羽天皇却在此刻之后,眼神骤然变得无比狂热。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微微蜷缩,仿佛想要抓住那份虚无的希望。

    “子嗣……对,子嗣!哈哈哈……顾行舟啊顾行舟,你夜夜纵情于那些女子,夜夜播种欢爱,难道你以为这是你的荣耀?不……这正是朕的机会!”

    他的笑声带着癫狂,回荡在寝殿之中,连檀香的气息都显得阴冷。

    安倍晴明却依旧平静,他静静注视着这位近乎疯魔的天皇,心底却闪过一抹冷笑。

    ——这,就是欲望的火焰啊。

    殿内,烛火摇曳,檀香缭绕,空气中仿佛充满了无形的血腥味。鸟羽天皇的眼神越发狂热,他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声音压低,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晴明……我再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只要顾行舟让某个女人怀孕,哪怕只是最初期的受精,你也能借由这份血脉,让我得到他的一切是吗?”

    这一问,字字颤抖,却宛如咒语,将整个殿内推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鸟羽天皇双眸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却又觅得邪路的猛兽。他方才听到安倍晴明的肯定答复,心中的狂热彻底失控,理智像残烛般熄灭。

    他猛地挥袖,怒吼一声:

    “来人!”

    殿门外侍从仓惶而入,皆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板,不敢抬眼。天皇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嘶哑,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狂喜:

    “传我命令!立即在全国搜罗美人——必须是年轻貌美,肌肤白皙,身材丰盈,最好是未婚未育的纯洁处女!哪怕是乡间女子,只要姿容出众,统统选入宫来!”

    他忽地转首,阴森森地盯住藤原道长。原本他对藤原香子已是满腔怒意,恨她在顾行舟胯下哭喊“母狗”。可此刻,他的眼神却带上诡异的赞许,声音竟带着几分狰狞的笑意:

    “香子……香子她做得好啊!她是最合适的牺牲,是最好的媒介!哈哈!你们藤原家的女儿果然是助国之器!她既能勾得顾行舟沉迷,还能替朕孕下真龙种子……这才是莫大的荣耀!”

    他猛地前倾,目光逼得道长背脊一冷:

    “道长,你家里可还有别的类似女性?再多奉献几个出来!全都送到顾行舟身边……不,是送给未来的我淫玩受孕!只要他插下种子,那便是为朕播下成神的根基!哈哈哈哈!”

    笑声狰狞而癫狂,烛火在帷幕间颤动,仿佛随时要熄灭。藤原道长脸色惨白,双手紧扣衣袖,指节发白。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位天皇已经彻底疯了。可他又能如何?倭国政局早已为这尊疯君所绑,他藤原家即便心中怨恨,也不得不继续扶持,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他咬牙俯首,沙哑开口:

    “陛下所言……老臣必全力协助。藤原家上下必以家族荣耀为重,不敢推辞。”

    话虽谦卑,却掩不住声音里的阴郁。他眼角余光扫过殿角的源赖光,心中生出一股怨毒的阴火。

    ——赖光啊赖光!若不是你在昨夜宴席上冷眼旁观,不曾出手,也不曾劝阻,陛下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顾行舟不会被抬上神坛,而陛下也不会癫狂至此!

    在道长心里,赖光的沉默,已成了罪。

    而源赖光始终端坐不语。她紫瞳冷冽,姿态端正,仿佛铁石一般,不动、不言。可那份沉默,于藤原道长而言,却是傲慢与冷漠的挑衅。

    就在这时,道长忽然心中一动,面上浮现出狡黠而阴险的笑。他缓缓转首,声音沉重,却带着别有深意的暗示:

    “陛下,其实——臣倒也有一策,或许能更快更稳地助您成就大业。”

    鸟羽天皇猛地抬头,眼神燃烧着疯狂的希望,厉声问:

    “快说!”

    藤原道长故意顿了顿,目光缓缓转向赖光。那一刹,殿内空气骤然凝固。

    “陛下可知,赖光大人的女儿如今正值适婚年纪?”

    此言一出,殿内几人神色微变。源赖光紫瞳陡然一颤,却依旧端坐未动。

    藤原道长低声续道,语调阴险:

    “那位黄泉小姐姿容俏丽,有赖光大人年轻时七分英气,却不失温柔女子的婉约。她身材丰腴,貌美出众,比寻常闺秀更像是大使夫人那般耀眼迷人。老夫曾多次提亲,欲以家族之子结缘,却屡屡被赖光大人拒绝——想来是嫌我犬子不配她家将门虎女。”

    他冷笑一声,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可若是……若是与顾行舟大使婚配呢?以源氏之女为媒,引得大使倾心,再让其种子落入……这不但能为陛下取得最纯粹的血脉,更能使源氏一族成为天皇大业的媒介!到那时,源氏也算与陛下休戚与共,谁还能说这是屈辱?这岂不是双重的荣耀?”

    藤原道长的阴冷笑声尚未散尽,话音已如利刃般插入源赖光的心口。殿内一瞬寂然,空气凝固得仿佛能切割。赖光紫瞳骤然一颤,但她依旧挺直脊背,宛如石像。只是袖下的手指慢慢收紧,骨节发出轻不可闻的脆响,那是无声的怒意,也是被压抑到极点的杀机。

    鸟羽天皇的呼吸急促,他脸上的笑容在烛火下变得狰狞,像是一个彻底堕入癫狂的巫鬼。他猛地一掌拍在矮案上,青筋暴起,声嘶力竭:

    “妙计!真乃妙计!源氏之女……确是最合适的媒介!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低沉,逐渐化作癫狂,回荡在殿宇之间,宛若鬼哭。就在这一片癫狂之音中,藤原道长缓缓抬首,眼神阴鸷,补上一句让赖光无法反驳的“道理”:

    “陛下,源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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